第19节(1 / 4)
就连缚在手腕上的轻软带子,似乎都能给他的身体再添上一重意外的欢愉。
玄阙老祖伏身在他平坦的小腹上吮吻,双手捧着他柔韧的双丘揉捻,慢慢将手指向中间探去,在粉嫩的入口处轻柔地开拓着。
乐令有些失神地躺在下方,口中随着他的动作不时逸出一丝细细呜咽。玄阙老祖神色幽深地看着眼前景致,温柔地解释道:“虽是要行采战之法,但我素不习惯居于人下,还是这样为你补充元炁的好。你于此道不过平平,我怕用的手段太过,令你释出真元,反倒不美,不如先行锁住,由我操控着还精补脑。”
他口中说得极有条理,仿佛和平常练功时一样冷静清醒,其实身体也已有些忍耐不住。他的手指探入之处已有些松软,只是乐令此时肉身还不够坚牢,自己之器又甚伟,若不多做些准备,怕会伤到他的……
他一面将手指探入,一面哄劝道:“为师自然不会害你,你一会儿放松些,免得损伤皮肉。”
乐令微微点头,却也没做什么。他的身体已然放松到了极至,连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就是要紧张也紧张不起来了。体内被那几根手指开拓得完全松软,旧时一些记忆如潮水般涌上,他甚至连元精不能得出之事都顾不上了,一心只盼着师父早些进来。
师父那里生得真好……他垂眸看了几眼,只觉口干得厉害,心头浑浑噩噩,把师徒身份彻底忘到了脑后,双眼一眨不眨地看着玄阙老祖覆上身来,一寸寸挤入他体内。
脑中似有什么爆开,一股强烈的快感自两人相连之处席卷全身,他用力收缩着肠壁,恨不得将师父立刻吞入腹中。
玄阙老祖终于完全埋身进去,努力控制自己急切的心情,试探着在他体内动弹了几下,立刻感到了那种被紧紧包裹按揉的美妙感觉。这副身体虽然生在正道世家,又在罗浮宗修了浪费天资的正道培元功法,倒还有些内媚,叫人得到手便不舍得放开。
不愧是他玄阙老祖的徒儿。
他一下下冲向那温柔乡最深处,每一次递送皆能感到乐令的包容与挽留,那样紧致湿热感觉,即便不用任何功法,也能令人体尝到无尽消魂夺魄的欢愉。
玄阙轻抚着乐令的脸庞,凑在他耳边徐徐吹气,趁他意乱神迷时问道:“你以后有什么打算?不必害怕,只管说来。你在师父面前不该有任何事隐瞒。”
他的声音中蕴含一丝魔法,乐令欲仙欲醉之际,仍是听得清清楚楚,毫不违抗地答道:“弟子要亲手杀了秦休,然后以本来身份回到幽藏宗,叫天下人皆知他死在我手上。”
这倒合他的心意,也不枉了他特地将那道真灵送到秦家。
玄阙满意地亲了乐令一口,而后将动作加快了几分,更深入地进到那紧窄的幽穴内,含笑赞道:“这话说得不错。你心中既还有师父和门派,今日为师一定好生渡送功力给你。”
莲华宗已没有如来级数以上的高阶修士,自然也没人能打扰他们,至于外头昏迷着的罗浮宗修士更不足为虑。玄阙毫不吝惜一具分神化身,看着乐令经脉宽阔坚实,经受得起元炁洗炼,便几乎毫无停歇地在他体内递送,直至灭顶的快意侵上他的身体,便将一道道先天元精送入其中。
那些元精进入乐令体内,便被玄阙的真炁引导,吸入经脉穴窍中,运转遍四肢百骸,滋养肉身与经脉。待转过几个小周天,便又被牵引着进入玄关祖窍之中,与他本身的真气元精合在一处。
这炼功过程几乎全靠着玄阙老祖引导。乐令的神志已完全被身体上毫不停歇的快感所夺,元精进入时都不知道吸取,自身唯一一点念头便是紧紧攀住玄阙,叫他更深入、更用力地进入自己的身体。
两人相接之处已沾得一塌糊涂,雪白元精之中杂上了几丝鲜血。玄阙老祖见着血迹流出才意识到乐令的肉身已有些承受不住,连忙施法为他治疗。待再度泄身之后便抽身而出,将真炁探入其体内,替他收敛元精,平复心头欲火。
过不多久,乐令的心神平稳下来,灵台也渐渐清明,终于明白了方才发生的事——他真把师父当炉鼎用了,还索需无度,恨不能把师父这具化身吸干……他不顾双腿仍然颤抖着无力动弹,尽力拖着身子爬动起来,恨不得立刻就爬出师父的怀抱,重新摆出好徒弟该有的姿态。
玄阙老祖却紧紧按着他的身躯,一面将一道真炁抚过他周身肌骨,替他化解疲惫,一面淡淡说道:“你在师父面前不必害怕,只管休息就是了。慢说一具分神化身,就是本尊做你一回炉鼎又算得了什么?”
乐令感动得几乎落泪,低着头思量了一阵,终于忍着恐惧,开口坦承旧过:“弟子有罪,弟子前世其实是迷恋上了正道中人,被其暗施偷袭,以致形神俱灭,唯余一道真灵转世。此事弟子极对不起师尊和本门,只请师尊给我个机会杀了仇人,日后要怎样责罚弟子,弟子都甘之如饴。”
玄阙老祖伸出手指托起他的下巴,看着那双满含愧疚的眼睛,淡淡说道:“此事我早已知道,你有什么事能瞒得过为师?连你转世到秦家都是我一手安排,不然凭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