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节(2 / 3)
他这升了官,我还真的不知道。”
萧护点点头,伍林儿更羞愧了。他去年才升职,怕一直想让自己回去的母亲担心,一直没有说也不回家。别的兄弟回家,伍林儿让他们不要说。
算起来,十三要废多少功夫,才能知道伍林儿的母亲是丁婆婆。伍家可不少人在当兵,他打听伍思德,官更大,还更容易。
马明武微乐,瞅着袁为才面上,真的没有一丝恼怒,真的没有一丝不悦?看你好张利口,一个乡里不识字的老婆婆也驳倒了你!马先生忽然对伍林儿刮目相看,觉得他前程不可限量,有这样的母亲,当然不会有弱儿子。
“少帅,二婶儿说得有理,伍十三要是奸细,混入军中理当处处小心,处处逢源。可他笨手笨脚,下午打翻郡主汤盏,惹得郡主生气。哪里会有这样的笨奸细,事先不打听郡主监军,身份贵重过于少帅,还敢惹郡主不快!”
伍思德为诸兄弟中,脑子转得最快的那一个。
寿昌郡主变了脸色,袁为才变了脸色。伍思德用袁为才的话,一条不少的反击过来。他点出郡主身份贵重,又点出郡主小肚鸡肠,想当然跟郡主的袁先生,也小肚鸡肠。
“萧哥哥,你,你不能听他胡编排我!”寿昌郡主跳了起来,冲到萧护书案前。萧少帅到现在,话都少说。面对要发疯的郡主,萧护淡淡,拖长了声音:“啊……是啊,”瞪了伍思德一眼:“下午之事,郡主分明没有放在心上,你怎敢胡说!”
寿昌郡主得了意:“就是嘛,我不是为下午的事情。”
萧护转向袁为才:“袁先生,还有什么话不成?”袁为才再次走出来。马明武支起耳朵,这一回他又有什么要问?
伍氏兄弟如临大敌,因现审问,只散开在伍十三身边以为支持。丁婆婆抱住慧娘步步后退:“你你,你是谁?你不要来为难我的十三。”慧娘在她怀抱中失声痛哭。
她哭得凄楚难言,哭得人人心中一紧。
袁为才站住,和气之极:“我想问小兄弟,晚上你在哪里?”慧娘哑了嗓子。丁婆婆脱口而出:“在我帐篷里,他和我一个帐篷里睡,我看着他呢。”
袁为才含笑转身,对萧护躬身:“请少帅用刑,就知道伍十三晚上在哪里。”伍家兄弟几乎炸毛:“凭什么用刑,你有什么证据说十三不在帐篷里。”袁为才不疾不徐,微笑满面:“适才我听说郡主遇贼,先想到郡主时时叮嘱,少帅军机最为要紧。我四周看了看,离此十几步外,有一个帐篷后面,有这样一道痕迹,有这样一双脚印,请伍将军们问自家兄弟,是不是他的脚印?”
袁为才敢于这么说,是他赶来帮郡主时,事先在外面问过一清二楚。初来乍到的伍十三,不偏不倚跑到少帅帐篷近处站着,那是他闲逛的地方?
竟然没人告诉他,少帅帐篷附近,不可以接近?
☆、,萧护的处置
伍家兄弟哑然,他们不会再怀疑慧娘,可是他们刚才一些人在大帐内,伍林儿不在自己帐篷里,慧娘刚才在哪里,他们并不知情。
只有丁婆婆抱紧慧娘,只有一句话:“他和我在一处,我看着呢,一刻不离。”袁为才客气地道:“老人家,少帅面前,作伪证有罪,还会连累到伍将军。”
人人看到,丁婆婆变了脸色。她把慧娘抱得更紧,生怕一松手就被人拿了去,可是小心问她:“十三,你自己对这个先生说,你刚才在帐篷里睡觉是不是?”
慧娘心酸地看着老人面上的担心,柔声道:“干娘,我刚才心里闷,随便走走,走到了哪里,我也不知道。”
跳出来两个人。
王六张五一人一句:“胡说,我们看到你对着少帅的帐篷一直看,我们拿你就在那里!”袁为才微笑,这是他进帐篷前,听王六张五说过事情,这样交待他们。
寿昌郡主翘鼻子:“是啊是啊,他分明是奸细!”
伍思德上前一步,冷若冰霜责问:“我来问你们,既然判定伍十三是奸细,理当回过郡主禀少帅!私自捉拿私自定罪,是想屈打成招吗?”
王六扬扬脖子:“少帅在军机,我们怎么敢打扰!原想回过郡主,由郡主来见少帅,不想郡主不在,我们把他交给丫头草儿看管,出去寻郡主紧急回话。不想伍十三十分了得,挣脱了,打伤雨儿,又怕有人看到他进出过郡主帐篷不好回话,故意弄成偷盗样子,我们郡主将计就计,喊他是贼,这才步步审出他的身份。伍将军,我所说实与不实,大刑之下,自然招供。”
伍思德没了话。他对伍林儿看,怎么不告诉他一声不能乱走动。伍林儿傻了眼,十三看着多腼腆的人,怎么想到他有事不找自己的亲兵,自己乱跑到少帅帐篷附近。
窥伺少帅军机,这是死罪!
袁为才见他们无话说,走到寿昌郡主面前道:“郡主一片苦心将计就计,怕白冤枉了将军们的兄弟,伤了将军们,这是一切怜惜将军们的心。”寿昌郡主得意洋洋,更想起来自己监军的身份,对萧护使脸色,骄横的催促:“快定罪!”
“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