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雪指尖轻轻拂过那道狰狞的疤痕,声音发颤:“疼吗?”
“不疼。”
江河低头凝视着她眼中的自己,忽然想起昨夜在别墅,她跪坐在床边为自己换药的模样——烛火摇曳中,她的睫毛上沾着水光,比任何珠宝都动人。
林承安看着眼前的场景,悄悄抹了抹眼角。
他从西装内袋掏出一个红丝绒礼盒,推到江河面前:“小江,这是初雪母亲留下的……”
“爸!”
林初雪的耳尖瞬间通红,“您别乱拿东西!”
“哎,这有什么?”
林承安笑着打开礼盒,里面是一枚雕着并蒂莲的金戒指,“当年她母亲说,要把这个交给初雪的心上人。今天……”
“伯父,这太贵重了。”
江河看着林初雪慌乱的模样,忽然伸手握住她的手,将戒指轻轻套上无名指,“不过既然是伯母的心意,我会好好珍藏。”
林初雪的心跳得厉害,望着无名指上泛着柔光的金戒,忽然想起昨夜江河抱着自己时,在耳边说的那句“等一切尘埃落定,我带你去看极光”。
此刻餐厅里的灯光虽暖,却不及他眼中的星光万分之一。
水晶吊灯的光晕在林初雪瞳孔里碎成星芒,江河的掌心贴着她的手背,戒指上的并蒂莲纹路正轻轻蹭过她的脉搏。
林承安笑着推开餐具,索性支着下巴当起了旁观者,只见少年从西装内袋摸出个丝绒小盒,单膝跪地时,金纹顺着脊椎爬上后颈,在餐厅落地窗外的霓虹里泛着温柔的光。
“初雪,”
江河的声音比任何时候都要轻,像怕惊碎了什么,“第一次见你时,你穿着白裙站在林氏楼下,发梢沾着片樱花。那时我就想,怎么会有这么干净的女孩子。”
他打开盒子,里面是枚龙形戒托的钻戒,碎钻排列成金纹的形状,“后来知道你是林承安的女儿,我想……哪怕拼尽一切,也要护着你。”
她喉间发紧,想说“傻子”,却先红了眼眶。
“我知道江湖太乱,”
江河抬头望着她,龙形虚影在身后若隐若现,却柔和得像片云,“但我保证,婚礼那天不会有任何人打扰。”
他握住她的手,指腹擦过她掌心的茧——那是她为了帮父亲整理账目磨出来的,“我会包下整个海北的玫瑰,用金纹在云端写你的名字。猛虎堂的弟兄们会组成仪仗队,虎头旗从城南插到城北。”
“还有……”
他忽然有些赧然,耳尖泛红,“我让人去北极取了块万年不化的冰,想在婚礼现场搭座极光穹顶。你说过想看极光,我怕以后没时间陪你去,所以……”
“够了。”
林初雪突然蹲下来抱住他,戒指蹭过他下巴,“我不要极光穹顶,不要玫瑰满城。”
她埋在他颈间笑,声音闷闷的,“只要你站在教堂里,穿着西装等我就好。”
林承安看着这一幕,悄悄摸出手机给秘书发消息:“联系全球顶尖的婚礼策划公司,预算无上限。”
他望向窗外,想象着那日虎头旗与婚纱同飞的场景,忽然明白江河所说的“盛大”从来不是排场,而是一个少年在腥风血雨中,仍要为心上人筑起象牙塔的孤勇。
而此刻,江河轻轻吻她的额头,金纹化作流光掠过餐桌,将杯中的香槟染成淡金。
远处传来猛虎堂弟子的呼喝声,却比任何情歌都要温柔——因为他知道,从今天起,他的剑不仅要劈开黑暗,还要为她守住这人间烟火,直到地老天荒。s
江河的声音比任何时候都要轻,像怕惊碎了什么,“第一次见你时,你穿着白裙站在林氏楼下,发梢沾着片樱花。那时我就想,怎么会有这么干净的女孩子。”
他打开盒子,里面是枚龙形戒托的钻戒,碎钻排列成金纹的形状,“后来知道你是林承安的女儿,我想……哪怕拼尽一切,也要护着你。”
她喉间发紧,想说“傻子”,却先红了眼眶。
“我知道江湖太乱,”
江河抬头望着她,龙形虚影在身后若隐若现,却柔和得像片云,“但我保证,婚礼那天不会有任何人打扰。”
他握住她的手,指腹擦过她掌心的茧——那是她为了帮父亲整理账目磨出来的,“我会包下整个海北的玫瑰,用金纹在云端写你的名字。猛虎堂的弟兄们会组成仪仗队,虎头旗从城南插到城北。”
“还有……”
他忽然有些赧然,耳尖泛红,“我让人去北极取了块万年不化的冰,想在婚礼现场搭座极光穹顶。你说过想看极光,我怕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