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人站出。
“陛下,大理寺愿接下此案,另外,若想让百姓得知真相,微臣请求此案当公开由三司共同审理!”方鸿志拱手。
一位又一位臣子接连站出。
崇晟帝唇线紧抿,竟是直接应下:“方爱卿说得对,此案当三司共同公开审理!”
“陛下——”
然而这时,严明义忽地跪下,额头重重叩在地上:“陛下,还有一事,就在早朝前,罪人盛央自知罪无可恕,已……已自缢于刑房。”
“什么?!”崇晟帝难以压抑怒意:“你们刑部是做什么吃的?连个人都看不住?!”
“求陛下恕罪。”严明义并不辩驳。
“恕罪?朕为你恕罪,谁为临州七千多百姓赎罪?!盛央之罪当千刀万剐,凌迟处死,如今她倒死得轻巧。”崇晟帝眼眶通红,看起来当真愤怒极了。
“严明义!你明知盛央乃重犯,依旧玩忽职守、监管不力,从即日起革除刑部尚书职位,任刑部侍郎,另罚俸三年,杖责三十!”
严明义脸色煞白,战战兢兢:“微臣,谢陛下。”
崇晟帝不再看他:“诸位爱卿,如今盛央已死,查无可查,好在还有物证俱在。”
“至于国公府、怀王府,众爱卿觉得该当何罪?”
这一场早朝,众人心思各异。
严明义拿出的信件证明盛央是受金国探子蛊惑才制造瘟疫、害民叛国,之所以说出的那个“三”字,也是被发现后,妄图往皇室泼脏水,引起百姓对皇室的不满。
物证俱在,人证已死。
即便有人心存疑惑,也查无可查。
唯一让众人欣慰的是,盛央已经死了!就连尸体,也要被丢入鱼潭中分食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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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行聿望去,绝大部分朝臣都摇头。
商行聿得意地扬起头,看崇晟帝:“陛下,太后也是女子,难道太后也是气量狭小、不顾大局、歹毒愚蠢的吗?”
“嘶!!”众朝臣纷纷垂下头去。
这商行聿,真是什么话都敢说,那可是太后,他居然敢质问陛下太后……
真是疯了!
崇晟帝脸色铁青,正要发怒。
商行聿忽地捂住嘴巴:“陛下饶命,微臣这臭嘴,一不小心又往外秃噜真话了,您要不……就当没听见,没听见哈。”
他退回去,垂下眼,眼观鼻,鼻观心。
崇晟帝满腔的怒意发泄不是,不发泄也不是!
最终只得冷哼一声,“以后不该说的话,你还是不要开口!”
“陛下说的是。”商行聿一本正经应声。
但经过他这一番插科打诨,崇晟帝原本准备借机让盛知婉老老实实待在府中,相夫生子,以后再教子,取缔女子工坊的话便说不出了。
不过今日,这也不是重点。
“苏德运,将这些信传下去,让在场的都好好看看,毕竟临州瘟疫是大事,盛央丧心病狂,害死七千多临州百姓,朕也想问问诸位,该如何判!”
“陛下!这金国探子是当真存在,还是盛央同伙为转移视线,伪造出来的物证?陛下,微臣请求再审盛央!”一位祖籍临州的官员站出来。
“陛下,此等大事,刑部独审不合规矩,该当由大理寺和御史台协同审案!”又有人站出。
“陛下,大理寺愿接下此案,另外,若想让百姓得知真相,微臣请求此案当公开由三司共同审理!”方鸿志拱手。
一位又一位臣子接连站出。
崇晟帝唇线紧抿,竟是直接应下:“方爱卿说得对,此案当三司共同公开审理!”
“陛下——”
然而这时,严明义忽地跪下,额头重重叩在地上:“陛下,还有一事,就在早朝前,罪人盛央自知罪无可恕,已……已自缢于刑房。”
“什么?!”崇晟帝难以压抑怒意:“你们刑部是做什么吃的?连个人都看不住?!”
“求陛下恕罪。”严明义并不辩驳。
“恕罪?朕为你恕罪,谁为临州七千多百姓赎罪?!盛央之罪当千刀万剐,凌迟处死,如今她倒死得轻巧。”崇晟帝眼眶通红,看起来当真愤怒极了。
“严明义!你明知盛央乃重犯,依旧玩忽职守、监管不力,从即日起革除刑部尚书职位,任刑部侍郎,另罚俸三年,杖责三十!”
严明义脸色煞白,战战兢兢:“微臣,谢陛下。”
崇晟帝不再看他:“诸位爱卿,如今盛央已死,查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