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气,憋在她的胸口,日日折磨着她。
盛莱也看出来,若不让吴悠悠去见古宛艺一面,只怕会成为吴悠悠心底解不开的心结。
盛莱思忖几秒,点点头,亲自带着吴悠悠去见古宛艺。
另一边。
李想戴着手铐,穿着囚服,和裴佳音隔桌而坐。
她的身后站着两名女警。
裴佳音静静看着对面的李想,情绪稳定,目光沉静。
和一会大笑,一会嚎哭的李想,近乎疯癫的状态形成鲜明对比。
“裴佳音,你算什么东西,你也配嫁给知冬哥?知冬哥是我的,你就是一个小三!是你把知冬哥从我身边抢走的!”
“如果不是你,知冬哥不会离开我!我还是孟家的少夫人!”
李想说着,开始用力敲桌子,手铐在手腕上发出哐啷哐啷的声响,格外刺耳。
女警呵斥道,“保持安静!”
女警越这样说,李想越激动亢奋,还冲起来,要来厮打裴佳音,被女警按回座位。
李想在女警的手里不住挣扎,双手抓挠,“裴佳音,我恨你,我恨你们!为什么你们都可以过得越来越好,我却要背负一切,落个一无所有?”
“为什么?老天爷不公平!不该这样对我!我才是知冬哥的妻子,孟家的少夫人啊!我已经嫁入豪门了,我已经成为豪门贵妇了,为什么要沦落成这副样子?”
“一切都是你,对!都是因为你!”李想愤怒指着裴佳音,“如果不是你勾引知冬哥,他怎么舍得和我离婚?”
裴佳音始终一句话没说,就那样平静地看着李想。
该说的话,她早就和李想说过了,已经懒得多说。
若不是李想朝三暮四,既要又要,对婚姻不忠,对两个孩子不慈爱,孟知冬即便知道李想不是自己的良配,也不会轻易离婚。
一切都是李想自作自受,又怪得了谁?
李想见裴佳音不说话,双眼瞪得好像铜铃,红血丝都出来了,格外的恐怖,“你什么意思?你怎么不说话?你觉得你赢了,便可以这般高姿态的对我吗?”
“你别忘了,我可是孟知冬的前妻,我比你早!我才是胜利者!你就是个小偷,是你把原本属于我的人生给偷走了!”
裴佳音靠在椅子上,缓声开口,“如果我死了,你就能重新回到知冬身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