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4)(1 / 3)
宋泊明唿吸一滞,深吸了一口气,红唇白肉,到底是没忍住,欺身连梨带人一块咬了干净。
可怜的雪梨被两只疯狂打架的舌头挤到了郎君狭窄口腔的角落里瑟瑟发抖,半晌才才重见光明,随即被齿狠狠的嚼出了汁液。
好吃吗?
卫子清看用力嚼着梨,示威般的全咽到了自己的胃里。
宋泊明俯身重新舔咬了下他的嘴唇,上边津液亮晶晶的。
回味般的咽了下口水,好像真的吃了什么东西一样:甜死了。
老流氓!
还不是现了原形!
卫子清借着东风再加一把火,嘴角坏笑:什么时候你教教我,郡主他们是怎么行房事的?
宋泊明眯眼看着今日格外作死的清哥儿,作势把碗要放一边:要不现在?
卫子清脸色一僵,一把夺过粥碗:就是牛拉地还知道让牛歇歇吃饱饭,你这个禽兽。
第二日郑儿伺候又起晚的夫人洗脸时,不忘提醒了一句:夫人,您不是说这毯子碍事?是今日就撤吗?
卫子清看了眼地上白绒绒的大地毯,昨夜的场景似乎滚动播放一样。
半天了,郑儿才听到夫人扭捏的回答:留着吧再找钱记,订一条新的,与这个换洗着用。
这几日府上的事务繁多,将军府变侯府,规格变了,要动的地方不少,特别是大门处,有专门礼部和工部的人过来指导修建,虽说省了他们自己的事,但免不了要好好招待这些大人们。
刘霖琦中间来过一次,卫子清让人告诉他没在家,谁知道人还是闯了进来,照例是气喘吁吁,满头大汗。
我说清哥儿,这好几日了你这气还没消?
卫子清是在亭子里被刘霖琦找到了,不仅没冷脸相对,反而还笑容满面:我生什么气啊?咱们熟?刘公子?
卫子清刻意加重了公子两个字,谁知刘霖琦根本毫无愧意。
那戏又不是我要演,是你家男人逼着我,我有什么办法,你要气也气他去,找我一个外人泄愤可不厚道。
卫子清早就听宋泊明说了事情原本,他就说,宋泊明这肠子直的,哪懂这些鬼把戏,原来是有这么个。
倒是两人互相出卖起来还都真不客气,卫子清心里好笑,但面上却不管他俩说的谁真谁假,幽幽喝了口茶:你也说那是我家男人,我最爱的就是他,怎么舍得怨他?
刘霖琦一个单身狗被气的吐了一口老血,这两个秀恩爱,就不嫌累吗?那回提起对方时都腻的要死。
那你说,怎么才能出了气。
说完刘霖琦就后悔了,因为清哥儿手转着杯子,是真的沉思起来了。
也,也别太过分了
有了!
卫子清嘴角露出神秘的微笑,把刘霖琦看的心里一颤。
转日,京城各墙上贴满了一张告示。
告示上一个郎君的半身画像,明艳动人,底下一行大字:
郎君年方二十,未曾婚嫁,将于三日后城门处招亲有意者请于三日后准时到达。附:报名费一百两银子。
卫子清躲在酒楼里,手拿着告示,笑的捂住了肚子。
刘霖琦脸色铁青:就这你还不忘要银子?
卫子清咧嘴道:这不是给你找个有钱人么。
刘霖琦烦躁道:我还没打算揭露我身份来着,这下好了,全京城都知道小侯爷我是郎君了,丢死人了。
卫子清却不管他那些:你都二十了,还不表明身份,怎么,真打算找个郎君?还是找个喜欢男人的男人和你过?
刘霖琦沉默,嘴硬道:那你这招亲,就能招到好男人?
这谁知道,万一呢。
卫子清微笑的表情无懈可击,弄得刘霖琦都要信了,心里还莫名暗自期待起来。
实则卫子清到底怎么想的?
皇帝给他男人下了任务,让找合适的人给刘霖琦做媒,他不过是顺手帮了一把,强逼着他公布于众了。
当然,招亲本没有必要,是他为了恶搞刘霖琦才想出的法子。
哪会有人交一百两银子,傻呵呵的去打擂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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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域男人
冬日有的是干爽的气息,晴空万里,万里无云,云高风淡
停。
卫子清倚窗而坐,笑着看向对面紧张的刘霖琦。
你这是成语接龙?还接错了,是云淡风轻。
刘霖琦愤怒的瞪了卫子清一眼,他那日回家后越想越不对劲,总觉得是被耍了,所以今日才死活不肯下去。
卫子清看向窗外,擂台已经摆好了,周边围了一圈看热闹的观众。
再看向怂了刘霖琦,笑的格外开怀。
快呀,再不下去,如意郎君就要跑了。
你就是在戏弄我,丢死人了。
满朝文武都知道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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