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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节(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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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他索性把阿兰身上的up9冲锋枪拽了下来。我看时机成熟,大喊一声:“掩护我!”话音未落,冲出屋子,先是一通乱扫,然后一拉震晕弹的拉环,随着‘铮’的一声脆响,然后手榴弹落地引爆,“空!”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站位密集过于靠前的美军们被这一枚小小的手榴弹震了个七荤八素,然后阿兰和克鲁兹迅速冲出屋子,三下两下上了别墅高大的防暴墙。

我们貌似已经安全了,但不停跳动的右眼皮是个不好的征兆,好像在告诉我万万不可轻敌!果不其然!美军难测,有伏焉!我还没反应过来一发子弹就射在了我胸前的防弹背心上,锋利的弹头瞬间洞穿了算得上脆弱的凯夫拉钢板,巨大的冲击力使我的身体猛的向前一倾然后又向后仰去。呵呵,我现在唯一想到的就是,这枚子弹是556毫米855弹。我的生命就葬送在这区区63格令上面?妈的。

耳鸣。然后就是胸口剧烈的疼痛,我以为我死了,但一分钟后,我还好好地活着,试探性的用手摸了摸那个‘伤口’,额?竟然没有一丝突兀,还是平滑的肌肤和以前留下的伤疤,只是……顺手一摸,发现了胸前口袋里装着的zippo打火机,我有些吃惊,因为那个不可一世的弹头正好插在打火机的机匣上,还带着些许预热,我把打火机放在手上掂量掂量,我的天哪!上帝……不!应该说是zippo救了我,这让我想起了二战时的美军士兵安东尼,也是这个看似不起眼的银色小匣子救了他,我一直把这个故事津津乐道的讲给别人听,但没想到今天这个故事重新在我身上应验。呵呵,真是天不绝我!

暗杀(下)

74

我的一缕灵魂似乎被这枚银白色的金属小匣子紧紧扣住再也不得解脱了。伤口虽不致命没有留下任何表面上的伤口,但那枚子弹905米每秒的射速带来的巨大冲击力把我这一身铮铮铁骨敲打的铮铮作响,至少断了一根肋条吧,我疼得呲牙咧嘴,双手撑着地面艰难的站起来,拔出手枪,对准前方,fnp-45准星片上的荧光点指示我前面的方向,枪声在嗡嗡的耳蜗内朦朦胧胧,三个硬汉还在战斗,阿兰正向我跑来。

“不要紧吧!”阿兰抓住我的肩膀使劲的晃动,我咽了口唾沫,腹部一阵剧烈的抽搐,不,是抖动,蠕动的喉头一酸,接着就呕出一滩粘稠恶心的草绿色胃液,阿兰的声音经过我的耳膜传入中枢神经变成了一连串空洞的回声,我好像身处一个幽深的钟乳洞中——“不要紧吧——不要紧吧……”

我摆了摆手,站起身来。阿兰露出一个牵强的笑容,捡起up9对准前方模模糊糊的敌人就是一个点射——“嗒嗒嗒”那个敌人呜咽一声,倒在地上,“go!go!老大!小心!”

“what?”我还在迟疑的当口上,就感觉头部遭到了重击,然后左臂下意识的弓起,肘部猛击身后的偷袭者,“啊!”偷袭者一声惨叫,向后猛的一个趔趄,但没有倒下,而是快速拔出自卫手枪。

人得生命只有一次。

“砰!”fnp-45响动,后坐力令枪从我软绵绵的手中飞脱出去,但敌人已经轰然倒下,我捡起救命的手枪,吹散漂浮在枪口上久久不能散去的烟雾。生命只有一次,子弹,也只有一发。

枪声骤然停止,只有我们的喘息声和奔跑时厚厚的靴底敲击地面的‘咔咔’声。

“我们还有尾巴!”克鲁兹大吼道,阿兰随即附和一声:“他妈的美国佬!”这句话滑稽又略带讽刺意味,因为阿兰自己本身也就是个美国佬,只不过他已经忘记了自己祖国,他曾经的母亲罢了。

呸!我没有资格去谈论别人!因为我本身就是个可耻的叛国者。奔跑中从口袋里抽出一根‘中南海’,看着香烟的包装上熟悉的中国字,品尝着熟悉的中国味道,然后喷出一团带有血腥味的烟雾,对身后紧追不舍的敌人大喊道:“e baby!来爸爸这里!”

狼牙克鲁兹和阿兰被我这惊世骇俗的一声大吼震得神魂颠倒,克鲁兹像吸了毒一样,爆发出饿狼似地咆哮,眼球中斑斑驳驳的血丝证明他体内的兽性激素已经激发,随时进入传说中的狂暴状态,只见这个黑大汉拔出带血的美军骑兵刀,摆出了一个英吉利武者的架势。狼牙这个亚平宁半岛的铮铮铁汉也从不示弱,他丢下枪口还冒着白烟的冲锋枪,从大腿的两侧各拔出一把廓尔喀弯刀,刀刃被保护的很好,在月光下泛着银光。阿兰也拿出了自己的家伙事——9军刀,刀刃上有些滑稽的星条旗好像证明他曾经是个爱国者。

“来吧!小狗们!”阿兰惊喜道,以一个既不规则的动作躲过了飞来的子弹,现在能见度很差,敌人只能用枪上的战术手电寻找我们,但他们手中的家伙事好像有点长了。

“刷拉!”一声布料撕裂的声音,阿兰率先解决掉了一个敌人,也是他的同胞,看样子还是个新人,死的时候发出一声幼稚的哼唧,阿兰的军刀就插在他的脖子上。克鲁兹的杀戮则更加无情,善于劈砍长长地美军骑兵刀在他手里几乎没起什么作用,无非是被他用刀把把人击垮然后用最野蛮的格斗技巧生生的扯下敌人的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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