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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8)(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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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一耙?

不过辛荷抬眼看了他一眼,霍瞿庭就有点笑不出来。

那软绵绵的眼神里是对哥哥的依赖和信任,又带点委屈巴巴和可怜。

好啊!霍瞿庭想,你就是这样把我拿捏在掌心里的,永远都是这招!

他紧紧抱着辛荷,隔着一层睡袍贴上他瘦削的身上一点绵软的肉,以为自己横眉冷眼、气势汹汹,要逼迫他说出深夜偷亲到底所为何事,再恶狠狠赶他出门的兄长态度。

实则毫无威慑,每块隆起的肌肉里都是喜气洋洋,眉梢挑起,嘴角不知廉耻地扯起个笑,像大狗叼住了骨头,他怎会松手。

你喜欢我,霍瞿庭只要想一想这四个字,心里就甜得流蜜,那蜜是从辛荷那儿来的,就更甜到他牙倒。

太多,太甜!

霍瞿庭总以为自己满心矜持,却不去管自己年已二十六,生得人高马大,一条大腿险险壮过辛荷的一把腰,还拱在这株新长成的水仙花上不撒手,讨要那一点鲜嫩的甜和爱,究竟有多不要脸。

他才不管!在哪要脸都成,唯独在床上,搂着自己的心上人,那脸皮是不能要的。

辛荷是他一手养大的,今早上还从热乎乎的被窝里哄出来,嘴里塞支牙刷,又身段全无地单膝跪在床边给他穿袜子。

只要是辛荷在他身边,又有哪一天不是这样过来的呢?

所以他大了,就合该爱自己,合该有事没事拱到自己怀里,献上个甜死人的吻,合该给他如兄如父的霍瞿庭小妻子一样的关心。

是了,以后除了兄长和父亲,他还要做辛荷的丈夫,必定将脸严肃地板起,给他立规矩,叫他再不能让自己慌张无措,搂着他手脚都没地方放,硬又不敢硬,软还软不了。

他要给他折磨死了!

你喜终究不是辛荷的对手,他什么都不用做,霍瞿庭就成了手下败将,可这句话没说完,辛荷就低声说:我喜欢你。

喜欢哥哥。他不知死活,还补了这么一句。

眼睛垂着,鸦羽似的长睫毛忽闪,霍瞿庭离得太近,他终究别扭,微微偏过头,拿一只手挡住下半张脸,掌心朝上,水葱似的指尖轻轻搭在口鼻的上方,声音绵软,语调温吞。

他说了个陈述句,听在霍瞿庭耳朵里,却是问句。

他养了他十年,怎么能听不出那话里讨人喜欢的无措和慌乱?我好像喜欢哥哥,这怎么办?

许是察觉到霍瞿庭渐渐压抑不住的情绪起伏,沉浸在自己隐隐的伤心和害怕里的辛荷抬起头,就看进那一双深邃的眼眸里,心脏通通地跳,泵出炽热的血,像也被那黎明前最深的暗一样的情绪所寸寸感染,蔓延到每一处细微的神经末节。

怎么办?

霍瞿庭垂眸,很慢地低头,在他挡住嘴唇的单薄的掌心上落了个轻而烫人的吻,揉一个极喜欢极爱重的东西一样,把辛荷揉进他怀里。

辛荷的手指下意识缩了缩,霍瞿庭的一只手就贴上他侧脸,沉声安抚道:不怕。然后拉开他的手,十指相扣放在枕侧,把吻落到了实处。

电话铃响短暂地救了辛荷一命,他软着手推霍瞿庭肩膀,微弱挣扎:电话接电话。

好一会儿,霍瞿庭才终于气喘吁吁地放开他,吓人的眼神还落在辛荷的脸和水红的嘴唇上,一手的掌根去擦他湿润的眼角,一边探身拿了手机。

单华道:小荷醒了没?该走了,他得吃点东西。

霍瞿庭说:他不走,过两天我送他。

天还没亮,单华也刚醒,闻言有点懵:哈?

霍瞿庭伸手把试图挪出他怀抱的辛荷拽回来,背对自己搂在怀里,一条大腿将他紧紧锁住,边道:小荷今天不走。

不是单华晕道,为什么啊?

霍瞿庭空着的那只手穿进辛荷松散得不像样的睡袍,按在他绵软温热的小腹上来回摩挲,低头对着他哭唧唧的脸扬起个笑:舍不得我,哭了一早上。

单华哦了声,接着换了一副早知如此的样子:行,那我把你放我这儿小荷的东西都留在房间,走之前记得来拿。

挂了电话,霍瞿庭火烧眉毛似的随手将手机往枕头底下一塞,就又凑过去,跟辛荷贴着。

辛荷倒是没躲,因为躲也躲不开,只好颤巍巍地捂住了嘴,可怜巴巴地求他:哥,再亲都肿了。

霍瞿庭含糊地嗯了声,吻就从他耳畔流连到颈侧,叼着辛荷颈窝的一点软肉吃什么好东西一样地吮,在安静的房间里嘬出暧昧的声音,辛荷似痛似痒地哼了哼,就把他惹得更疯。

可怜辛荷情窦初开没多久,心里只想通了对哥哥变了样的挂念和占有欲是喜欢,前前后后加起来偷亲了霍瞿庭三回,还根本没想着往嘴上招呼,今天被抓了现行,就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形势大变不说,这大半个小时,在单华打电话来之前,除了小内裤包着的那点地方,再没有霍瞿庭没摸过的。

更不用说伸舌头混着水声实打实的湿吻,霍瞿庭第一次这么干的时候,他脑袋里轰的一声,什么都想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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