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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痛 (一)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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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腰线。

他一边玩弄着鼓胀的阴蒂,一边发狠地肏她。龟头顶到宫口,任由她扭动挣扎,也并不伸出援手。

快感逐步累积,傅云洲一把抓住她的长发,逼迫她看向自己。花唇被肉棒完全撑开,配合蛮横的肏弄,还有被鞭笞的啪啪作响的屁股,她恨不得缩成一团。

“又不是第一次了,别搞得像是在强奸你。”

“不是吗?”辛桐反问,一张嘴,口水就流了出来。

“辛桐,你可真好玩……”傅云洲短暂地顿了下,继而掐着她的脸,伸舌逗弄着她因快感露出的舌尖。“吻我的,不是你吗?”

他的动作骤然和缓,摆明是要亵玩高潮前的女人,让她崩溃、哭泣、求饶,张开双腿乖巧地叫他哥哥。

“吻我的是你,叫得那么骚的还是你,现在咬着我鸡巴不放的又是你……辛桐,同我说跟谁上过床有意思吗?”傅云洲冷声道。“你以为,因为你跟别人上过床我就不碰你了?”

他说着,把她拽起,滚烫的喘息喷洒在她面颊,“我说过,我不在乎……你给谁当女友我都无所谓,反正最后都得回来,被我肏,当我的母狗!”

“我在乎。”辛桐忽然笑了。

她双眼迷蒙,黑发垂落,说起话来都带着发颤的尾音。

尽管如此,她还是攀着男人的肩膀,对他说:“我爱他。”

傅云洲随着她浮沫般的笑,也笑了笑,慢慢摸了摸她的脸,骤然扬手扇了她一巴掌。

“怎么,难道哥哥娶我?”她在男人身下轻喘,面色潮红地亮出自己的刀。“我谈一场恋爱当然会想……会想对方愿不愿与我结婚生子,会不会嫌弃我的家世,彼此的工资加在一起够不够支撑一个家。”

“傅云洲,烦请你看看自己……你觉得你配吗?”

后面的事他有些混乱。

傅云洲隐约知道她在哭,因为他真的拿皮带去抽她,用了十足的力,拽着她的胳膊拖到地上,打得全身泛红,语调森冷地骂她是婊子,笑她给兄长当母狗还好意思去勾引季文然,哪怕她哭着喊哥哥也不停手。

他早知道她不会爱他,没有人会爱上他,可真当她说——我在乎,我爱他,你不配——他愤怒到无法自控。

权衡利弊,傅云洲当然知道听孟思远的建议是最好的选择。

可要他如何去接受这件事——多年后,他爱的女人会带着她的孩子,以及丈夫,来到他面前,仿佛一切都未曾发生过似的,手掌推着孩子的后背,让她的儿子或女儿上前叫他舅舅。

他宁愿这样,用尽一切手段把她扣在这里,不许前进,亦不许逃离。

傅云洲曾经失控过,但哪一次都不比今晚,他觉得自己快要丧失理智了。

当他清醒过来,看到的是有气无力地匍匐在地板的辛桐。

她蜷缩着腿倒在地面,浓白的精液从充血的肉穴缓缓流出来,面颊和后背也全是被涂抹的白浊。胸前有被抽打的掌印,还有皮带抽过的有些青紫的痕迹,大腿尤为严重。她高潮了几次?五次还是六次?脖颈被他咬出伤口,现在已经凝血。

傅云洲去浴室拿一条毛巾,将她严严实实地裹起,简单清洗后抱回床榻。

他伸手抚过妹妹的额头,最终什么也没说,进浴室用冷水洗了把脸,拿上风衣出门。

约莫二十分钟后,他敲响孟思远的房门。

孟思远开门看到他,一愣,继而隐约猜到什么似的,拧眉让他进门。

“怎么了?”他问。

傅云洲不答,光坐在屋里抽烟,一根接一根。

“记得你之前去做心理咨询吗?我陪你去的。”孟思远开口,两人之间,他总是先开口的那个。“直至今日,除去我和优白,没人知道这件事,连程易修也不知道,更别说小桐。”

傅云洲没说话,他不明白好友为何忽然提起这一茬。

“你常说易修是你弟弟,可你从不和家人分担你的事。”孟思远叹气。“因为你到现在都没办法忘掉你妈的事,你不光怪你爸,怪易修他妈和小桐母亲,你还怪自己……你觉得自己有罪,是不幸的根源,只会连带着别人深陷泥沼。”

“你这个人,我看得很透,但我救不了你。小桐也救不了你……除了你自己谁也救不了你。”孟思远说。“云洲,别在强求了,你要么控制好自己……要么就放他们走吧。”

傅云洲无声地笑了笑。

都到这种时候了,他怎么还笑得出来?

“都算了。”他说。

小时候我们渴望长大,觉得长大后一切会不一样。我们都会拥有光明的未来,我们会拥有伟大的前程。现在终于长大了,好像能做一些事了,可是到头来……还是一团糟啊。

傅云洲起身告别。

他回到卧房,推开门,看到睡梦中的妹妹。她侧睡,蜷缩着,是极不安的睡姿,仿佛一朵无辜落在湍急水流中的花。

萧晓鹿嘲笑他连程易修那条傻狗的心思都摸不清,怎么能弄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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