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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不该会使用枪,然而刚才对战时的身手过于老练,不该是一个初次接触实战的人应有的水准。
换好一身浴衣的中岛敦急忙询问道:什么意思?
太宰他是森医生的养子,这么多年以来,一直想成为森先生那样的人,好去家里的诊所帮忙。
红发男人回忆起几年前自己还在日本时的内容,向来看不出什么情感波动的脸,难得显露几分复杂,最后他也确实考上了东京大学医学部,但是家中突发变故,太宰没能顺利入学,反倒是成为了艺人。
印象中的森医生,性格十分平易近人,有空时也会跟附近关系好的邻里们约个茶。织田作之助为了抚养家中的五个孩子,时不时会向这位独自一人将太宰治拉扯大的男人请教,自然也跟对方关系不错。
有些感觉来得莫名其妙,本该跟森鸥外是老熟人的他,如今回想起对方那副面容,竟意外感到些许紧张。
就好像对方是什么他本不该接触到的大人物。
欸?初次听闻有关太宰治过去的内容,尤其是听到艺人二字后,回想起某些内容的中岛敦表情僵硬,喃喃道:可是太宰先生否认了演员这个说法,当时是猜他之前做什么工作,我到最后也没能猜中。
那是四年前的事了,那时候的太宰才十八岁。
这不可能!因先前的战斗完全被压制,如今连异能力都无法使用的芥川龙之介矢口否认。一直以来一言不发的他,露出被冒犯到的愤怒表情,压低声音怒吼道:太宰先生会去当艺人?开什么玩笑!
那是他的老师,曾经港口黑手党的干部,哪怕已经叛逃多年,也不可能成为一个受人追捧的戏子。
他不是很理解那个圈子里的弯弯绕绕,但是过往以来的任务中,没少见过有被钱权人士包养的小明星。那时候的他,往往不会把这些内容记在心里,妨碍他任务的人杀掉就好。
现在这个人说什么?太宰先生跟那种奉承金钱地位的人一样?
织田作之助被迫直面青年的怒火,态度一如往常,不急不慢解释着,那两年他很忙,我很少跟他见面,但是太宰出演的电影很火,人气也一直很高,稍微关注娱乐新闻的都该知道。
同样不敢相信太宰治曾经是演员的谷崎润一郎一愣,不怎么关注演艺圈的他扭过头去,将希望寄托在自己妹妹身上,直美,你有印象吗?
身穿睡衣的黑发少女否认道:完全没有。
太宰先生虽说偶尔看起来不太靠谱,但那都是针对国木田先生,平日里形象很少有因为胡闹被破坏的时候。即便成天坐在轮椅上,也无法掩盖他面容的姣好,气质确实不似常人。
如果这张脸出现在演艺圈中,还参演过很火的电影,她不至于一点印象都没有。
红发男人沉吟半晌,努力从记忆深处挖掘出某个不甚熟悉的名字,重重吐出一口气,名字的话,太宰并没有使用本名,取了一个叫做宫野真守的艺名。
西格玛眉头一跳,紧握茶杯的手微微一抖,滚烫开水差点泼出。
察觉到对方异常的中岛敦连忙询问道:怎么了,西格玛先生?
那个名字,母亲他有说过青年神色莫测,因之前一番混战混乱不堪的双色头发垂落在身侧,显得有些毛毛糙糙。甚至因为受到惊吓过度,下意识叫出了只有在家才会道出的称呼。
是他在演艺圈时的名字,但这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这个很多年前,指的是数百次轮回之前的内容。
他毕竟是事件相关人士,在异能特务科的那段时间内,某位与母亲有不少交情的干员给他传递过不少信息,这让西格玛知道不少相关内容。
比如说母亲想要成为医生的那一世,他被迫去当演员时演过什么电影,整体人气如何,最后又是因为什么迎来死亡。
太宰他步入演艺圈是在四年前,自杀是两年前,走的时候才二十岁。
被迫回忆起某些过于晦涩的记忆,那些在眼前浮现的画面,如同蒙上一层阴影的旧相片,枯黄破旧,显然被潜藏在这份记忆主人不愿轻易想起的角落。
织田作之助搭在桌面上的双手不禁攥紧,眉间凝聚起复杂的神色,像是还在自责,为什么当初没能前去友人的葬礼。
大概是觉得听到的内容过于荒谬,就在前不久还隔着温泉见到太宰先生的中岛敦表情慌乱,连忙质问道:自杀?可是太宰先生这还活得好好的,怎么可能会是自杀?!太宰先生加入武装侦探社,也是二十岁那年。西格玛疲惫地揉了揉额角,强忍着颅内刺痛打断中岛敦的话语,还在犹豫要如何将这种情报告知在场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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