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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56)(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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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赤的味道。

费奥多尔倚靠在门廊边,在日本生活多年的他早已习惯这边的文化,一身宽松浴袍穿的没有任何违和感。甚至因为坐姿的缘故,裸露出他稍显纤细的腿部,并不适合让外人看到。

他注视着窗外逐渐暗沉下来的月光,隔着门廊仰望远处的夜空,神情宁静而淡然。

被微风吹拂的樱花花瓣,不知何时落至他的手侧。

面部挂着餍足表情的津岛修治裹紧了被子,铺盖两侧堆满了从他身上扒下来的绷带。到了最后,他连四肢部位的绷带也没能保留,如今只能在未着寸缕的情况下,将自己缩入被褥中。

面部仍带有些许潮红的卷发青年,磨磨蹭蹭在榻榻米上蠕动着。将自己裹成一个球的他行动起来十分艰难,就这样不紧不慢挪到了房屋一角,从被褥中伸出一只手捞走了矮柜上的新浴衣。

完全不想穿那身被弄脏的睡衣的津岛修治,只能选择与自家恋人完全相同的浴衣。

他胡乱将腰带系了个结,同样穿着乱糟糟的衣服紧挨着费奥多尔坐下,之后又因为体力消耗有点多,懒懒散散地打了个哈欠。

津岛修治歪过头去,靠在自家恋人肩头,语调慵懒的随意问道:在想什么?

对方只是轻笑一声,抬起手来搂住黏过来的某人的腰,这样的场景,要不要来一只事后烟。

刚被满足不久的绷带精暂时歇了搞事的打算,他只是揉了揉微红的眼眶,抹去眼角旁的泪痕,猛地歪倒在费奥多尔腿上。

三秒钟后他似乎是嫌弃膝枕太膈,不满地咂咂嘴,艰难找到了一个还算舒适的角度,整个人干脆环住了对方的腰。

道具的话我拿了一根回来,就是花魁经常用的那种长烟斗,不过你不是根本不会抽吗?精神方面有些疲累的津岛修治不安分地伸出手,摸到自家恋人搭在门框上的手背后,索性分开指尖,与对方十指交握。

费奥多尔摇了摇头,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抚摸上青年的脸颊,拒绝道:只是装装样子。

并不意外这个回答的某人,发出心满意足的哼哼声。

毕竟在原著中,根据漫画中刻画的内容来看,魔人最为明显的几个特点也就是使用敬语、思考时喜欢啃指甲、以及总是不自觉的驼背这三点。

其中对人喜欢用敬语这方面,早在多年前就被养父母以在家人面前不够亲近为缘由,委婉提出了建议。那之后没多久,被打包丢去乖乖上学的小费奥多尔,自己改掉了这习惯。

如今在熟人面前,他也只有跟自家恋人亲热的时候,才会偶尔使用您作为称呼。

驼背就更不用说了,自然是从他展露出苗头时,就被关心他的养父母盯着矫正。除了啃指甲这点死活改不掉以外,又考虑到这方面的癖好不会影响正常生活,这才能一直保留到现在。

至少在现世的旁人眼中,这个由法国夫妇抚养长大的俄罗斯青年很健康。显然与他那位一起被收养的日本兄弟一样,二十年来被养得很好。

表面上看似乖巧无比的费奥多尔,行为上也是个十足的好孩子。即便是成年之后,青年都未曾碰过一次烟,连夜不归宿的情况都很少有过,基本不会让家人担忧。

除了跑去故国的莫斯科上大学后,费奥多尔在正确的环境被点亮了战斗种族的天赋技能,对伏特加一类的酒水会适量饮用之外,其余方面很少会沾。

也不怪津岛修治会将他事后烟的说法不认真对待,毕竟费奥多尔是真的从未抽过烟,能说出这种话更多原因是因为气氛正好罢了。

不过想想一身贵公子和服打扮的某位俄罗斯人,在散发着阵阵熏香的纯日式房屋中落座在矮桌旁。他轻磕手中本属于花魁的长柄烟斗,紫红色的双眸看似毫无感情流露,就这样静默欣赏着花重金才能相见的花魁弹奏三味线的模样

思绪跑偏的青年深吸一口气,表情不经意间流露出兴奋之意,显然对于幻想中的场景很感兴趣。

他扒拉着自家恋人的衣服,将本就没能好好穿在身上的浴衣扯下大半,用仿佛在不断闪烁着光亮的眼眸与他对视,那确实很好看呢,配合上你这身浴衣,有种优雅慵懒的贵公子气息。

他以前怎么没想到要这么玩,那些角色py换装扮的人基本是自己,什么时候也该轮到费奥多尔换一换。

毕竟穿着和服的魔人,是真的很符合自己的审美。

可惜的是,他白天那场戏扮演的不过是普通艺妓,脸被画得惨白不说,服饰还远不及花魁的隆重,想要当做花魁主题的s服并不合适。

津岛修治将脸埋在对方的衣物之间,深吸一口气,闷声讲述着他又不知道发散至何处的思维,来自异国的客人,身穿和服来到了吉原,抛洒重金与此处的花魁结下一段恋情然而世事无常,两位有情人终究没能成为眷属,在世界局势的变更与无情战火的映衬之下,最终天各一方。

若不是疲惫感导致青年的精力并不如往常的般旺盛,他恐怕又得叭叭叭个不停。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语调颇为萎靡,只是缓慢地讲述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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