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2)(2 / 3)
什么的惶恐感却不曾减去分毫?
青年咬紧下唇,任由自胸腔传来的憋闷感蔓延至四肢百骸,将他浑身力气抽空。
就像是所有人都拥有某种预感,在大事发生之前总能察觉到某些微弱预兆。是暴雨降临前震耳欲聋的惊雷,海啸发生之前的飞速退潮。这种巨大灾难即将袭来的危机感,如同浓雾一般,久久笼罩在太宰治的心头无法散去。
以往轮回中并非没有过这种预感,甚至每一次几乎都在相同的时间段。
是从他们三人在p内合照的那天起开始的,而事实证明,每一次的自己也确实在这之后永远的失去了友人。
无论是织田作之助,还是坂口安吾,他们都无法回到过去了。
然而这次却跟以往有所不同。
如果说,将织田作之助死亡的预感比作暴风雨前被狂风侵袭的不适,那么如今他所感受到的便是末日降临之前,渺小人类抬头仰望燃烧着坠落的陨石之时,心中升起的那股茫然。
已经无法思考了。
两种灾难完全不是一个等级。
太宰治将自己独自一人与iic交战的计划在脑海中飞速理顺,确认没有任何逻辑不通顺之处,不会引发潘多拉亚克特的警觉,惶恐不安的情绪这才勉强稳定一点。
他不想再失去什么了。
青年从风衣口袋内掏出手机,将通话记录翻到前不久织田作之助来电的那一页,注视着他早已倒背如流的那串数字,陷入沉思。
这个时间段,织田作应该已经抵达了美术馆,去支援自己那个还未学会如何收敛锋芒的徒弟了。
以芥川如今的实力,想要在纪德手下保住性命都困难,若不是在时间紧迫的情况下让他学会了如何用罗生门吞噬空间,那孩子甚至都撑不到织田作的到来。
青年流露出与港黑最年少干部完全不相称的表情,眉眼间的担忧之意显露,与惩罚学生时的那副无情模样仿佛是不同的人。
他像是不幸坠入黑暗的性情温柔之人,为了保住性命,不得不以冰冷无情的保护壳掩藏住自己真实。
即便有了三百多次的轮回记忆,占据太宰治这一存在的主要人格,还是最初他身为东大学生的那一世。
一身黑西装的青年努力不再胡思乱想,迈开步子就要离开此处,打算随便找个僻静之地让脑子好好清醒清醒。
多亏港口黑手党五大干部之一的身份地位高超,即便自己一言不发就扔下部下们离去也没人敢多言什么,哪怕如今组织正处于与iic交战的关键时刻也无妨。
毕竟太宰治一直都是这样,行为散漫,随心所欲,关键时刻却从未掉过链子。
视野最边缘突兀划过一抹暗黄色。
青年踉跄着停住了脚步,呼吸凝滞,惨白着脸色猛地扭过头去。唯一裸露在外的鸢色左眼下意识地睁大,如同看到了极为恐怖之物,无法抑制内心肆意蔓延的畏惧情绪。
那熟悉到令人作呕的色泽,一瞬间就让太宰治如坠冰窟。
然而目光所及之处,他除了老旧房屋遍布污迹的外墙,以及零落堆积在角落的杂物以外,不见任何多余人影。
细密冷汗自额角沁出,青年呼吸沉重,心跳如同擂鼓般响动。他从袖口中抽出一把折叠刀,紧紧攥在手中,准备一旦发现什么异样立刻用它斩断袭击者的咽喉。
潘多拉亚克特,那个自从交易结束后就失踪的男人。
久久没能见到那人的身影,危机感也褪去不少。太宰治薄唇抿起,依旧不敢彻底放下警惕,自言自语呢喃着,是错觉吗?
在他视线无法企及之处,身着黄色纳粹军服的青年压了压帽檐,发出了轻蔑的笑声。
剧本第一天
【与人形自走绷带精私聊中】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我想罢工
人形自走绷带精:不你不行,都到了这个时候了怎么可以罢工。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我好憔悴啊
人形自走绷带精:我更憔悴啊
人形自走绷带精:好的决定了,去欺负安吾吧!
人形自走绷带精:就一会剧情中最后一次在p见面时,我们把他逮住,让安吾尝尝黑手党的残酷刑讯!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挠痒痒吗?
人形自走绷带精:对啊不然呢。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这一挠世界就得崩,崩了那个异能兵器就会失效,失效了就得启用风险更高的计划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你确定?
人形自走绷带精:噫,算了算了
人形自走绷带精:我们不能为了挠一个福山润的痒痒而牺牲诹访部顺一[严肃脸jpg]
重复无数次的景象又一次在眼前闪过,友情这种美好之物,曾经拥有过多少次,他就失去过多少次。
记忆中,这是他们三人最后一次在p内相见,那之后的没多久,便迎来了织田作之助的死亡。
太宰治沉默坐在吧台前,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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