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6)(1 / 3)
不行了完全不是织田作的对手就连坂口安吾也附和着点了点头。
这样下去根本没完没了
青年艰难地扶着膝盖站起身,因气候与过大运动量的缘故,被海水浸湿的衣衫早已晾干,剩余湿润的部分则是来自织田作之助的水枪攻击。
嘛,不过已经打断了安吾的工作,让他在这种无意义的游戏上浪费了一下午,也算是达成目标了。
坂口安吾:
津岛修治扭了扭腰,指尖覆盖上被衣衫遮掩住的某个物品,在红发男人的注视下将其拿出,同时话语不断,真稀奇呀,安吾居然没有立刻吐槽。
我已经没力气了,太宰君。有几分无力的青年将眼镜摘下,小心翼翼将上方的水渍擦干,之后再戴回鼻梁上。
太宰君?
气氛似乎有什么不对。
没能得到对方回答的坂口安吾转过头去,在看清眼前的一幕时脸色微僵,难以置信的神色在眼底蔓延。
不知何时,身形瘦削的青年手中握住了一把精致小巧的银色手枪,径直对准了织田作之助的眉心。
枪口与他的距离不足半米,但是对于拥有天衣无缝的男人来说,这点距离并不能算得上是威胁。
毫无疑问,那是一把真正的手枪。
太宰治绝不可能将枪口对准织田作之助。
然而神色黯淡的津岛修治却打破了这一认知,脸色没有任何动摇,在红发男人沉默的注视下拉开保险栓。
他扣动了扳机。
原因是因为
枪声迟迟没能响起。
除了阵阵海浪涌上沙滩的声音,这片环境宜人的区域没有更多其他响动。鸟雀依旧在树梢上歇息,或是盘旋于空中,偶尔发出一两声冗长的啼鸣。
不知何时落入地平线怀抱的夕阳将天际染红,伴随着绚烂夺目的霞光,在身形瘦弱的卷发青年身上打上一层朦胧光芒。
水柱自枪口喷涌而出,径直落到了织田作之助脸上,将他暗红的发梢以及半截上衣润湿。
在水枪游戏中从未被命中过一次的男人,面对津岛修治的攻击却并未躲闪,就这样默许了对方的行为。
这柄外表极为逼真,体积却过于小巧的水枪无法容纳更多液体,一两次攻击过后便得再次填充,实用性低到令人发指。
津岛修治平举的胳膊随着重力的牵引落下,在身侧晃动着,只是手中依然紧紧攥着那柄刻有精致花纹的银色水枪。
水枪?
目睹了这一切的坂口安吾讶异出声,他将视线转移到青年手中那把市面上从未流通过的水枪上,认真观察过一番后摇摇头感叹道:这个造型也太逼真了。
是水枪的话,倒也不难理解为什么太宰治会做出这样的举动了。
那么织田作之助也应该是未能从天衣无缝中看到不好的未来,才会惯着这个偶尔举止幼稚的绷带精,让他命中上一次。
只是事件的走向完全超出了坂口安吾的预料,让他感到疑惑不解的同时,心头也被莫名的不安感笼罩。
津岛修治并没像往常那般露出计谋得逞后的坏笑,他的眼神愈发黯淡,仿佛有什么混乱不堪的情绪在心底滋生,直至充斥满整具皮囊。
青年的呼吸清浅,半阖着眼,并不敢与对面的红发男人目光相交,颤抖着声音开口询问说:织田作,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织田作之助神色不改,以低沉的嗓音回答道:从龙头战争时期开始就知道了。
他很难做出更多显示情绪波动的表情,也无法将复杂的心情表述,只能静静注视着面前小自己五岁的友人。
然而津岛修治的状态并不好。
他在早上出门前从行李箱中翻出了这把放置在黑盒子里的特制水枪,脑海中一瞬间闪过无数种可能性。再结合之前对费奥多尔异常表现的猜测,大致圈定了一个范围。
这应该是某种讯号,来自恋人的催促。
为了在iic事件中救下织田作之助,自己与费奥多尔已经做了无数准备,但在一切尘埃落定后,他必须要给大本命一个交代。
不然实在是不好解释,为什么他会毫无征兆的被踢出港黑,为什么他会被安排在一个名为米花町的地方长居,为什么港口黑手党的首领会成为他新家附近小诊所的医生?
虽说以织田作之助的性格并不会细究,但是津岛修治并不想在这方面上对大本命说谎。
当然了,这只不过是最大的某种可能,不能言之确凿。
更何况以费奥多尔的性格和思维方式,这更可能是某种津岛修治不愿面对的发展,让他的胸腔感到一阵失重般的痛苦。
那把突兀出现在行李箱内的水枪被随身携带,在玩闹结束后稍微试探了一番,没想到织田作之助的反应却将猜测变为现实。
他早就知道了太宰治与潘多拉亚克特是同一个人,所以才会顶着那般复杂的眼神,任由自己扣下板机。
因为当年的自己即便在出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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