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亲亲相隐(1 / 2)
原本小玲想趁机一刀子桶死杨站,可没想到自己却将皮鞭抽得浑然忘我!藉着虐劲,她把这些日子以来所受的磨难、憋屈,新仇加旧恨全寄情在鞭子上,一股脑地往他的身上宣洩!抽没几下,杨站肚皮开始渗出血来!听他们常说,这就叫「披红掛彩」。
由于杨站的嘴吧被皮带圈着,无法说话;小玲也不知用力是否过猛,或者该何时停手;反正虐上手后,就这么不停地鞭笞,是越鞭越使劲,越鞭越解气!
不知过了多久,小玲也开始感到筋疲力竭!心想:想不到抽鞭子还是趟体力活呀!
小玲走到床头,本想取出枕头底下的牛排刀,一刀往杨站的心窝子扎进去;可瞧他那对欲哭无泪的眼眸子,竟萌生一丝怜悯之情!说到底,杨站待她确实不薄!
小玲读出杨站的眼神,于是解下他嘴上的皮带。
皮带刚一取下,杨站立刻大喊:「痛快!过癮!玲儿再来接着抽,别停手啊!」
虽说杨站和其他武林高手比起来,功夫不咋地,但多少也是习武之人,挨小玲这点鞭根本不叫事!即便自己肚皮、胸膛已皮开肉绽、鲜血淋漓,但他仍觉得不过癮!
可这时换小玲累了,也宣洩够了,再加上自己床铺已染得一片血红,想到待会还得自行善后,就感到欲振乏力。
小玲解下杨站的手銬、脚镣。说道:「我累了,今天到此为止吧!」语毕,杨站缓缓起身,扭了扭脖子,开了开椎,舒展一下筋骨,接着开始收拾刑具。
刑具收拾到一半,杨站趁小玲转身,背对他之际,突然一个箭步,从后面擒抱住她!
受到惊吓的小玲,当场叫出了声!与此同时,她的脑子突然闪过一念:该不会他被虐完,会像「格雷的五十道阴影」那样,换我被虐吧!
好险杨站并没有向她提出这种要求,因为他常在号房虐待人犯,早就对「s(sadis)施虐者」的角色感到厌烦!现在的他,反而更享受「(achis)受虐者」的角色!
只见杨站搂着小玲,先深深吸了一口她头发,然后开始强行索吻,紧接着又来一轮霸王硬上,直到完事后,他才心满意足的抱起木箱子离开!
此后,杨站对小玲的人身控制越来越严格;即便休假日,也不得离开他的视野半步!只要出了站,无论去哪,小玲都必须报备!正因为如此,她已有很长一段时日,没再见过弘爷和小治他们了。
十月底,入秋后的台北渐感凉意。
一天凌晨,约3点左右,站楼中庭里忽有大批人员走动的声响,吵醒了小玲!她起身探察窗外动静,发现有一批干员们正在楼下集结,儼然就是准备出任务的阵仗!
小玲心想:这不寻常,平常很少看他们在大半夜整队出发;最近一次这般折腾,还是四月底抓柯老闆那回!
由于这次行动并没有召小玲参与,所以她也懒得搭理,回去倒头继续睡。直到晌午,大队人马才回来,同时还押了一卡车的人犯!看上去,近三十人有,全都给罩上麻布袋、双手反捆,依序被带进号房羈押!
小玲没见着杨站人影,于是去找灯子。
「今天你们去哪抓那么多人回来?像粽子串似的!」小玲问道。
「喔,你说他们呀」灯子稀松平常地回道:「也没什么,就是去了趟『新民报』,把整间报馆给抄了而已!」
一听到「新民报」,小玲的心当场凉去半截!她赶紧来到号房,想进去一探究竟;可无奈杨站又下令,严禁让她进入号房!
这下可把小玲急坏了,担心金富也被关在里头,于是又跑回去找灯子。
「你们今天为何去抄『新民报』?他们犯了什么法吗?」小玲急切地问。
「是也没犯什么大事。」灯子挠了挠后脑,一脸淡定的说:「有人举报他们散佈不实谣言,意图颠覆政府!所以就去『关切』了一下。」
一听到「关切」二字,小玲深感不以为然;一来,媒体的事不归他们管;二来,不实报导、颠覆政府的帽子也扣得太大!于是她又问:「不实报导是哪里不实了?颠覆政府又怎么颠覆了?」
灯子对小玲咄咄逼人的认真态度,感到有些费解,但还是不厌其烦的回道:「我听说……是他们屡不听劝,警告再三,仍肆意造谣,批评时政,所以才让人给盯上!」
「造谣?是指通货膨胀吗?」小玲义正辞严的接着说:「通货膨胀是明摆着的事实,并非造谣或不实报导呀!」
「唉,站里人都说你脑子楞!我还想说咋会,你明明可机伶。」灯子先点了支菸,然后再接着说:「事实归事实,但总不能老摊开来天天扯就怕危言耸听,搞得人心惶惶!」
小玲对灯子这番谬论,感到莫名的好笑!她试着解释媒体身为第四权,监督政府,反应舆情,天经地义云云;只见两人就这么南辕北辙的争论大半天,话始终没法说到一块去。
灯子的耐心也算够足的了,想说她是脑子楞,一时没闹明白;还细心举例,想开导开导她。
灯子:「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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