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说小爷的坏话? 第17节(2 / 3)
中的姑娘一个接一个地向萧矜示爱。
萧矜觑他一眼,似不大想搭理这种话题,说道:“走吧,去玉花馆。”
陆书瑾因为心里着急,没到戌时就来了玉花馆。
虽说今日测验作弊一事被抓让她心情低落,但是当务之急还是先救杨沛儿,好在萧矜虽平日里行事混账,但似乎是有一点信守承诺的良好品德,这让陆书瑾受到的安慰不小。
夜幕之下,云城比白日里看起来更为繁华,即便是城北这种家境贫寒和外地人口的聚集之地,街道上也是张灯结彩,吆喝买卖此起彼伏。
若是赶在平常出来,碰上这等热闹的街景,陆书瑾肯定是要去逛一逛的,哪怕她手里压根没有几两银子也买不了什么东西,但她以往住在姨母家的时候,根本没机会上街游玩。
只不过今夜要办正事,她目不斜视,??x?从街道上穿过,来到了玉花馆。
玉花馆的门口照例站着几个招揽客人的女子,见着陆书瑾之后就往她脸上甩手帕,低廉的香气扑鼻而来,让她边往里进边打了个喷嚏。
这次来倒是与前几日的场景不同了。大堂中央的圆台被艳色的纱帐给笼罩住,一层一层地叠起来,看不清里面的情况。而大堂的北角还有个方角台,台上的姑娘正舞动着婀娜的身条,旁边伴着丝竹管乐,下头围坐着一圈男人拍手叫好,极为热闹。
“小公子,住店还是寻乐啊?”龟奴很快就迎上来招待她。
陆书瑾指了指北角,问道:“为何今日都到那热闹去了?”
龟奴笑道:“今儿有少爷包了馆里二十个姑娘轮番在台上起舞,还说待姑娘们跳累了,便挑着赏给台下坐着的客人们,小公子你也可以去瞧瞧热闹,遇上慷慨的主算是今日走运。”
陆书瑾一点也不觉得走运,甚至有点犯恶心,不大想去凑这个热闹。
但她眼力极好,在那片人群之中似乎是看到了杨沛儿的身影。
为解心头疑惑,她应了龟奴的话,走去了北角。方角台附近的男子大多是席地而坐,当中摆了一张椅子,其后面就是站着的一群男人。
正当间那椅子上坐的人,就是包了二十个女子的慷慨少爷。
陆书瑾随意地扫了一眼,在男人们高昂的欢呼和口哨声中,从后方绕到了斜角处,就见方角台的后头站着约莫七八个女子。
当中有一个身着水青色纱袖长裙,面上描眉敷粉,虽是浓妆艳抹,但陆书瑾还是能够认出那人就是杨沛儿。
杨沛儿看起来心神不宁,愣愣地站在最后的位置,并不与旁人交流。
陆书瑾没急着去找她,先是在周围观察了许久,发现老鸨正忙着介绍台上的姑娘,下方一圈男人也看得正是起劲儿,倒是没人会注意斜角后方。
她小心地绕过去,站在杨沛儿身后的不远处,小声唤道:“沛儿姐。”
杨沛儿几乎是立即听到了声音,惊讶地转头,就看到陆书瑾突然出现,她吓了一条,连忙东张西望,随后推着她往旁走了两步,惶急道:“书瑾,先前求你的事办得如何?那捕快答应出手相助吗?”
陆书瑾想说她根本连那个捕头的面都没见到,更别说他答应帮忙了。
“没有。”陆书瑾说。
杨沛儿脸色一白,“那捕快是嫌弃银子少还是什么?玉花馆比你想象的要危险,若无人相助根本救不出我还会把自己搭进来,趁还没人发现你,你快些离去!”
陆书瑾察觉到她害怕的情绪,说道:“沛儿姐你先别急,那捕快虽然没有答应帮我们,但我请了别人帮忙,并非是我自己来。”
“你请的是何人?可有把握?”杨沛儿压低了声音,说道:“我今日才发现这个玉花馆恐怕没有我先前猜的那么简单,似乎不是简单的与捕房勾结。”
陆书瑾想起了萧矜,点头道:“有把握的。”
杨沛儿满脸俱是担忧。并非她怀疑陆书瑾,只是她也清楚陆书瑾不过是八月份孤身一人来到云城,举目无亲自己住在租赁的大院之中,鲜少出门独来独往。当初杨沛儿就是看她年纪小才心软,时常烧了饭喊她一起吃。
眼下她自己陷入这泥潭,还要恬不知耻地拖累陆书瑾,已是叫她过意不去,若是再将陆书瑾推到危险的境地,她如何能心安?
想着她悲从中来,湿了眼睛,咽下哭声道:“书瑾,是我拖累了你。”
四周歌舞升平,一片吵闹,杨沛儿哽咽的声音传到陆书瑾耳中,还是让她心中一软,柔声道:“沛儿姐别担心,我既答应了救你,定会想办法尽全力,且事情已经办得差不多,我来寻就是想让你先安心,我定会将你救出去。”
“好好好。”杨沛儿连应了三声好,下一句话还没出口,却突然被一声厉喝打断。
“陆书瑾!”喧闹声中,有人怒喊着她的名字。
所有人俱是一惊,欢呼的声音骤然停住,陆书瑾惊讶地转头看去,这才发现原来坐在那椅子上,包了二十个姑娘的阔少,竟然是刘全。
要不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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