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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蕊痛得直捶打他的胸膛,卻哪裏能阻止得了他的深入,終於高德覺得龜頭頂實了穴心,已經全根到底,這才停下動作。
聶蕊哭得淚流滿面,恨恨的說∶「教人家叫你哥哥,你卻一點也不心疼我,我好痛啊┅┅」高德真的很抱歉,他說∶「對不起┅┅,我怎麼會不疼你,真的,這樣子你才痛得短,馬上就好了,小親親。」
「誰是你親親,你就只會欺負我。」
高德聽她又嗔又嬌的,忍不住去親吻她的唇,聶蕊自動的用小舌回應他,倆人摟得死緊,兩條蛇一樣的纏在一起。
不知道甚麼時候開始,大雞巴慢慢地在輕輕抽送,聶蕊已經沒了痛苦,反倒美了起來,臉上又浮現舒服的表情。
「哥哥┅┅哦┅┅哦┅┅」高德逐漸加快抽插的速度,她也都已承受得了。
「哎呀┅┅好舒服┅┅天吶┅┅怎麼會┅┅這麼舒服┅┅這下子┅┅又頂到心┅┅裏去了┅┅啊┅┅啊┅┅哥啊┅┅」聶蕊初經人事,暢美莫名,眼前的情人所帶給她未有過的舒服感覺,讓她真要直飛上天。而高德在抽動之間,感覺到雞巴被溫暖緊湊的嫩肉包裹著,這小穴裏淫水陣陣,感度十足,插得他也是興奮不已,不斷的親吻聶蕊的小嘴、酒窩、臉頰和雪白的脖子,聶蕊感受到高德對自己得憐愛,雙手將他摟抱得更緊更密。
高德覺得聶蕊的淫水又多又滑,每一次龜頭退出小穴時,總會刮帶出一大灘來,不一會兒地毯上已經到處災情,他乾脆取過兩片座墊,將它們都塞到聶蕊的粉臀底下,既可以墊高聶蕊的美穴,順便可以吸收她的淫水。高德沒想到今天才剛開苞的聶蕊,騷水泛濫起來比其他以往所經歷的其他女人都要多,他立起上身,低頭看著大雞巴在嫩穴兒裏進進出出,每一插入就「漬」的一聲,聶蕊也「哎呀!」
一叫,插得幾下,他再也無法溫柔下去,運起大陽具,狠抽猛插起來,回回盡底。聶蕊被插得高呼低喚,浪水四濺,一波波的快感襲上心頭,承受不了大陽具的進攻,花心猛抖,終於被推上了最高峰。
「啊┅┅啊┅┅天哪┅┅這┅┅這是怎麼┅┅了┅┅不好了┅┅要死了┅┅啊┅┅啊┅┅我快死掉了┅┅哥┅┅哥啊┅┅抱緊妹┅┅妹┅┅啊┅┅好┅┅好美啊┅┅啊┅┅啊┅┅」高德從龜頭頂端感覺聶蕊小穴兒花心陣陣發顫,騷水不停的沖出,臉上所有的表情都凝滯了,她已經登上了這輩子第一次的高潮。
高德停下動作,雞巴仍然繼續泡在小穴裏頭,輕咬吻著聶蕊的耳垂,問∶「妹妹,美不美啊?」
聶蕊全身乏力,勉強伸臂環抱著高德,卻回答不出聲音來了。
高德讓她稍作休息,屁股悄悄的上下挺動,雞巴又抽插起來。這回聶蕊要浪卻也浪不起來,只是輕聲的求饒。
「哥哥┅┅慢┅┅點兒┅┅」新開苞的小穴畢竟還有一點兒痛,高德就時快時慢的調整著速度,雙手也到處撫弄來轉移聶蕊痛楚的註意力。聶蕊漸漸體力恢復,騷勁又上來了,主動擺起屁股挺扭,口中「嗯┅┅哼┅┅」呻吟著。
「哦┅┅哦┅┅深點兒┅┅啊┅┅好哥哥┅┅」高德知道她這時候要的是什麼,猛的大起大落,雞巴毫不留情的進出。聶蕊不自主的收縮起小穴,高德哪裏忍受的了,她的小穴本來就又緊湊又狹小,這時候夾縮的更為美妙,高德停不住自己,大龜頭傳來酸淋的警告訊號,他已經顧不得持久逞強了,雞巴忽然暴漲,來到了緊要的關口。聶蕊不知道高德已經快要完蛋了,只覺得穴兒中的雞巴像根火熱的鐵棒一樣,而且不住的膨脹長大,插的自己是舒美難言,恨不得情郎乾脆把穴心插穿,口中浪哼起來∶「好哥┅┅真舒服┅┅你┅┅插死妹┅┅啊┅┅算了┅┅啊┅┅哦┅┅我┅┅又來了┅┅啊┅┅哦┅┅又要飛┅┅了┅┅哦┅┅」這叫聲更要了高德的命,精關一松,大股大股的陽精疾噴而出,全射進聶蕊的身體深處。聶蕊被這陽精一燙一沖,花心又被大龜頭死命的抵住,一陣暈眩,騷水又紛紛灑出,同時到達高潮,精血流滿了座墊。
倆人心滿意足,互相摟著又親又吻的,難分難舍。聶蕊第一次將芳心嬌軀都給了男人,更是不願離開情人厚實的懷抱。
許久許久,他們才又分開來,聶蕊惦念起應該回家了,依依不舍的起身,高德也溫柔的幫她著衣,送她回家。
家門口,倆人乘他人不註意時偷偷吻別,並且約定了明日一早相會,聶蕊進門時還頻頻回首,依戀不已。
高德剛要下樓,剛好看見聶渺正從電梯裏走出來。他快步跑過去,從渺姐背後攔腰一抱,害她嚇了一跳,回頭看見是高德,不禁輕罵道∶「死鬼,嚇死人了┅┅今天┅┅可讓你又把上個大美女了┅┅」高德吻著渺姐的後頸,說∶「這當然要謝謝親愛的渺姐啦。」
「啊呀!快過來,被人看見怎麼辦?」
兩人轉身進了旁邊的樓梯間,高德反手關了樓梯間的門,倆人就在門內擁吻起來。高德一手摸著聶渺的豐滿胸部,一手不客氣的伸進短裙裏面,直攻禁地,果然是濕答答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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