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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開著爸爸(也就是原來的董叔叔)剛買的那輛小摩托車穿行在小巷中,感受著風吹在臉上的感覺。
忽然,她和從岔路口突然出現的一個騎自行車的中年人撞在了一起。兩人都唉喲一聲,摔在一起。
馬潔柳眉倒豎,跳起來剛想耍點脾氣,臉兒忽然一紅,訕訕地道:”曹……曹老師。”
那是個清矍斯文的中年人,戴著一幅黑框眼鏡,他的腿雖然沒破,卻摔得很痛,爬起來看著眼前這位妙齡少女,扶著眼鏡疑惑地問:”你……你是……?”“我是馬潔啊,曹老師,初三時候您是我的班主任嘛,不記得我啦?”,馬潔羞笑著。
“噢……噢……,記得,記得”,曹老師也笑起來:”是你呀,小潔,老師記得你了,你就是那個愛打抱不平的小姑娘嘛!”
馬潔上前攙著老師,忸怩地說:”老師,你摔傷了沒有,我扶你去醫院吧?”
“不用,不用,老師沒事”,曹老師高興地說。
馬潔說:“那,我扶您回家吧,您住哪兒?”,說著幫老師把車子扶起來,把散落在地上的菜放到車筐裏。
“不遠,不遠,前面拐個彎就到了”,曹老師感慨地說:“有四年沒見了吧,唉,你都長成漂亮的大姑娘了,如果你不說,老師都不敢認了。”
兩個人推著車到了曹老師的家,曹老師叫曹文遠,是中學的語文老師,今年51歲,可是看起來眉目清秀,瘦瞿靈便,只像個四十多歲的人。他的家住在五樓,是個兩室一廳的房子。
兩人打開門走進去,馬潔攙著老師,進門問道:”師母呢?不在家嗎?”曹文遠嘆了口氣,說:”唉,她呀,前年就沒嘍,家裏就我一個人了。”
馬潔扶著老師坐下,遊目四顧:”您不是還有個兒子嗎?他不陪您一起住嗎?”曹文遠搖了搖頭,說:”我那不爭氣的兒子曹海,到外地發展,認了一個港商幹爸,聽說還要招他為上門女婿呢!現在長年被派到四川,好久不回來了。”
馬潔挨著老師坐下,豐滿而富有彈性的乳房擠壓在曹文遠的手臂上,身上少女的香氣直往他的鼻子裏鉆。
曹文遠是很久沒碰過女人的人,心中不覺一動,就有些不自然起來,眼睛不知往哪裏看,就假裝擦眼鏡,低下了頭,借以平靜自已的情緒。
他一低頭,忽然看到馬潔的腳趾頭上有血跡,不由一驚,忙道:“小潔,你的腳受傷了。”
馬潔低頭看了一眼,蠻不在乎地說:“沒事,擦破點皮。”
曹文遠說:“那可不行,要是感染了就壞了,你等著,我給你擦點碘酒。”
說著起身到櫃子裏找出棉簽和碘酒,把馬潔的腿放在荼幾上,為她塗碘酒。馬潔穿著件短裙,上身是露出肚臍的小背心,坐在沙發裏,乳房的輪廓十分誘人,白晰而毫無一絲贅肉的小腹上一個纖巧的肚臍,她的小腿曲線優美,不見一根汗毛,白白嫩嫩,光滑柔膩,塗著五彩指甲油的纖俏小腳因為老師在擦碘酒,而怕痛地小巧的腳趾頭緊緊蜷在一起。
這些情景看得曹文遠有些老懷激蕩,握著她那光滑溫軟的小腳竟有些愛不釋手了。
馬潔也在低頭看著自已的老師,他文文靜靜的,清瘦的臉龐,依稀透出年輕時的英俊,發絲裏已隱隱有一些白發了,那儒雅的氣質是那麽的與眾不同,芳心不由一蕩,有些春心動了。第一次以女人的目光審視著這個中學教師。同時有意引誘他,故意把蓋在膝蓋以的短裙向上拉了拉,向兩邊撫平,對曹文遠柔柔嬌嬌地說:”老師,大腿上也有點疼,您看看有傷嗎?”“啊?”,曹文遠心中一跳,目光向他始終沒敢正視的大腿上看去。白凈的膝蓋上方,是一雙結實的年輕女人的大腿,他的眼皮跳了跳。雙眼緊盯著馬潔的下身,雪白的大腿根,像兩根蔥頭一樣白嫩,白色半透明的蕾絲內褲,充滿了誘惑和挑逗,那嬌嫩的盡頭,隱隱賁起的地方邊緣,調皮地露出幾根柔軟的陰毛,曹文遠只覺得心頭一熱,似乎所有的血都湧上了腦袋。
馬潔看著老師的表情變化,想著是被自已一向尊重的正派長者,一個傳道解惑授業的教師視奸著,心裏面不由特別的興奮,她註意到老師的呼吸急促起來,發現他的褲襠竟然有點凸起。可能他的雞巴已經發硬了,所以有些不自然地蹲著。一想到老師勃起的雞巴,馬潔更加興奮了,陰道裏面竟然流出了些許的淫水,緩緩滲濕了她的內褲。
她咬著嘴唇,昵聲問:”老師,我的腿受傷了嗎?”說著還輕佻地擡了擡腿,香噴噴的光滑大腿幾乎送到了曹文遠的鼻子底下。
曹文遠已經有點神魂顛倒了,清瘦的臉龐泛起了紅暈,他擡起頭,正迎上馬潔挑逗的嬌媚眼神,不由呼吸一窒,顫聲道:”沒……沒……有。”
馬潔撲哧一笑,俏臉笑盈盈的,故作天真地眨了眨眼,問:”老師,你……你的腿中間怎麽鼓起來了,是不是撞腫了?”曹文遠嚇了一跳,連忙站起身,閃身坐在一邊的沙發上,避開她火辣辣的眼神,支支唔唔地說:”沒……沒有……”
馬潔站起來伸了個懶腰,故意昂起她豐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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