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命定(R)(體內塞著玩具幫小草神慶生/須彌城野合)(2 / 3)
!」
流浪者扯住我的身后的飘带,「你不会忘了赌注吧?」
我被流浪者按在床上操了一晚,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太熟知怎么在给与不给之间折磨我,床单湿了就换到窗边矮榻继续,直到快天亮才放过我。
在昏沉梦境里见到纳西妲时,她也没问我怎么来得这么晚,倒是体贴地说早上是教令院的庆祝仪式,花车游行下午才开始,可以多睡一点。
但这还不是流浪者与我真正的赌注。
流浪者等我醒了才抱我去洗澡,我坐在浴缸里,双腿自然打开,被他操开的花穴来流出液体,他拿起花洒冲去,一边伸入长指在我体内抽,说是这样才能洗乾净。
「阿散……我快赶不上花神诞祭了。」我红着脸提醒道。
「快好了。」
他把我清洗乾净后,又拿出了那枚作恶多端的小铃鐺,贴着我的阴蒂来回滚动挑逗,在我即将高潮时推入阴道,逆着流出的淫液把铃鐺送到深处,只留一截绳索在外。
直抵宫口的异物让我腹肚酸麻不已,我颤抖得连话都说不好。
「阿散……别这样……」
「好好夹住,如果拿出来或掉出来,下回我就再加一颗铃鐺,区区两颗,想必难不倒大名鼎鼎的旅行者吧。」
少年的眸光幽深,淬着让人头皮发麻的欢愉笑意,说着在我唇上轻啄,「去吧,玩得尽兴一点。」
要在体内含着玩具、不停分泌爱液、随时都可能会高潮的状态,庆祝一国神明的生日,根本是地狱级难度。
纳西妲邀我一起坐上花车游行,接受民眾的祝福。我很想拒绝,但实在不忍心让纳西妲失望。
跨上花车时,我感觉到体内的铃鐺在滑动,刺激到敏感软肉,差点在眾人面前高潮。纳西妲伸手让我搭了一把,问我昨天是不是没睡好?
流浪者这个混帐!
花车颠呀颠,我矜持地尽量避免有什么大动作。
花之骑士在前方开路洒花瓣和糖果,我听到叮铃声,流浪者站在人群中,仰望着花车上的我们。
我恨恨地向他扔去一把糖果,少年接住糖,笑着朝我做了个鬼脸加吐舌。
花神诞祭结束,我和纳西妲一起从花车上下来,身上都是花瓣。我婉拒了晚宴的邀请,现在只想赶快回尘歌壶拿出那颗铃鐺,我可以感觉到整条内裤甚至是靴子都湿透了。也不知道有没有被人发现……
刚与纳西妲道别,转角就撞到了流浪者怀里,他问道,「结束了?」
「对,可以把铃鐺拿出来了吧……」
忍了一天我双腿痠软,流浪者把我打横抱起,来到一处无人的平台,靠着栏杆而坐。这里我很熟悉,是那张曾经喊到一张要价破千的漫博海报拍摄位置,能俯瞰繁华夜景和与远方的无郁稠林。
流浪者伸手探进我的裙摆,我不禁夹住制止他的动作。
「在这?」我难以置信地推开他,「下面人来人往……」
少年轻呵一声,「全城都在庆祝小吉祥草王的生日,不会有人注意到我们。」
他光是隔着内裤碰触我的阴阜,我就哆嗦着高潮,大量液体浸湿下身衣物,酥麻快意侵占了我的理智。怎样都好,快点拿出来……
他勾着线慢慢扯出铃鐺,痉挛紧缩的阴道成了阻力,不想让它离开,反覆吞吐抽送。我索性握住流浪者的手,施力把铃鐺拉出,啵一声带出丰沛淫液,直接溅上他的衣物。
看他被自己的杰作弄脏,我终于舒服一点了。
流浪者收走铃鐺,水嫩的穴口还没完全闭合,持续淌出液体。他抹了一把爱液,眸色转深,「看来有好好夹着呢。」
少年摸出我丢给他的糖果,拆开包装,衔在嘴里吻上来,是日落果的味道,勃发阴茎也在这时插了进来。虽然没有扩张,但因为足够润滑,所以很顺利吞吃到底。
整日处于高潮边缘的我几乎崩溃,我也顾不得这里是须弥城中,双腿夹缠上他腰紧密结合,向他需索更多快感。
我的呻吟破碎不成声,彼此的唇舌追舔着那颗糖,时而在他口中,时而在我这边,舔到最后成了糖碎,他舌尖一推,让我嚼碎了吞下。
「你不是讨厌甜食?」
「我看你整天都没怎么吃东西,再不补充一点糖分,待会做晕过去,我可不想坏了兴致。」
原来他一直跟着花车游行。
「看着我在须弥人面前高潮很有趣?」
「但我知道你不会,你只会在我身下高潮。别忘了,是你自己提议要打赌的,愿赌服输。」
我狠狠咬上他的锁骨,留下吻痕。是啊是啊,我庸人自扰咎由自取,我患得患失自讨苦吃……
这苦涩的果子却越尝越甜,越来越让人上癮。我八成也是个被虐狂,喜欢妄想未发生的事来折磨自己。
但流浪者却耐心地陪我,一次又一次用打赌的方式,告诉我不管成真与否,他都会与我走在一起。
流浪者把我压在地上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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