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柴烈火(2 / 3)
欠操的勾人!腰腹一收,摆起臀发狠地戳刺她,下下顶到她最里头,抽得快插得深。
「啊啊啊——」伽宁被他撞的花枝乱颤,眉头越皱越紧,白东纶每次撑开她时觉得疼,可退出去后小穴又麻麻的还有些痒,一痛一痒的说不上来。
白东纶见她眉头紧皱也蹙起眉,「宁儿疼?」
伽宁胡乱地摇头,嘟着小嘴娇软地喊,「宁儿不知道…不是很痛…痒痒的…宁儿真的不知道…宁儿要…宁儿还要…」
白东纶听她实话彻底没了收敛,肆意地在她体内大进大出,撞得她肉瓣肿大发红,洞眼里的嫩肉都翻了出来。他看得忘形,粗喘连连,更觉她里头紧的不能再紧,湿的不能再湿。
「喜欢大白的肉棒子吗?」白东纶爱极她的身体,不禁问她。
「喜欢」
「那这辈子这张小嘴巴只准吃大白的肉棒子!」白东纶宣告似地捏了下她小穴四周的软肉,在她身子回缩抖瑟的那瞬又狠狠地撞了一下。
「嗯啊!宁儿只要大白的肉棒子!」伽宁已经被他玩得不知东南西北,他说什么便是什么。原来适应白东纶的尺寸后,感觉比玩玉器好得多!
她媚眼迷离地望着身上这个绝世无双的男人,她真的回到了他的身边,而他不计前嫌还要她。伽宁动情地伸出手环住他,「宁儿要亲亲…」
白东纶立即放下她的纤腿,身躯贴紧她,送上缠绵的热吻。他吻得炙烈,下身更动得凶猛,伽宁透不过气,下腹被他捣得又胀鼓鼓的。她拼命摇头躲开他纠缠的唇舌,无措地呻吟呐喊,「宁儿不行…宁儿要丢了!」
白东纶听了更不肯放过她,只想与她一同上去,再次吻住她,粗硬得像铁棍的肉根反反复复地攻击已经脆弱不堪的嫩穴。两人欢爱的激烈,连沉重的御床都开始晃动,发出吱呀声响,床幔被里头的热气吹起,再掩不住旖旎春色。
终于一声低吼、一声尖叫,两人齐齐颤抖,伽宁感受到一波波滚烫的热流直冲她的下腹,全身无力又心满意足地叹息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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伽寧見他頭埋在她的腿間,不由自主地夾緊雙腿,白東綸整張臉立即貼上她的私處,沾滿她的淫水。他像沙漠中幹渴的遊人,迫不及待地湊上去一口口貪婪地汲取,將她的小穴和整條肉縫吸吮得幹凈。
「啊啊啊啊——」伽寧受不了刺激,翻了翻眼,身子顫個不停,抓著緞帶的手使了所有的力,快要把整張床都拉塌下來,「寧兒真的受不得啊!」
她雙腿夾得使勁,埋在其中的白東綸俊容都扭曲起來,這小妖精是想悶死他?那可真是最淫蕩的死法了。白東綸強硬地捏住她大腿,迫她往外分。
「乖,讓大白親。」白東綸啞啞地命令一聲,雙眼肆無忌憚地看她下體,他從未這樣近這樣清楚地看,一看更是邪火亂竄。原來她飽滿粉嫩的兩片肉瓣裏還藏著一對蝶翅模樣的小肉,小肉張合間,嫩得似乎一咬就破的小珠子露了出來。白東綸不做他想,含住她的玉珠調戲撥弄。
他碰的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伽寧霎時連叫喊都忘了,急促地張嘴喘氣,仿佛千萬道熱流自那處散開,麻了全身和手腳,又氣勢洶洶地往她下腹聚集,她意識渙散地搖頭,似快活又似難受地嗚咽,「嗚嗚…」
白東綸察覺她不再掙紮,身子化成水似的癱軟,更賣力地逗弄她的花核,沒幾下伽寧便覺憋不住,受不了了,啊地一聲叫喊,抖著身子放空自己。她潮吹的水柱一波又一波,像噴尿似地全灑在白東綸臉上,白東綸瞇了瞇眼,濃密的睫毛上全是水滴,眼前像掛著水簾似的看不清晰,他抹了抹臉,張開嘴,任她的春潮灌入口中。
伽寧無力地垂著頭,看到這番景象羞恥的要死,他怎麽能喝她的…!她無法承受這樣下作的歡愛,真的到了極限。痛苦欲絕地嘶喊,「大白不要再逼寧兒了啊!」
白東綸卻一意繾綣,她噴出來的水毫無騷味相反淡如清泉,他想喝要喝愛喝,直到水柱漸小,一滴滴地往下掉,他不舍浪費地舔起她的洞眼。
伽寧泄了身已經迷糊混沌,被他這麽一碰,背脊又是一陣麻,整個人都崩潰了。「嗚嗚…大白…寧兒要暈了…」
白東綸還在流連她抽搐不已的嫩穴,聽她無力的聲音方才放過,探出頭望她,她微合著眼,一臉虛弱。看樣子是真要暈了,白東綸只好爬起身,解了束縛著她的緞帶,將人摟進懷裏。
她手腕處兩條刺目的紅紫,看來剛才逼她過甚。白東綸心疼地撫了撫她,細細地吻著她的臉頰,「寧兒暈了大白怎麽辦?大白還沒要夠寧兒呢。」
伽寧聽了楚楚可憐地望他,剛才的折騰還不夠?白東綸心是軟的,身體是硬的,拉起她的小手往自己身下按。
「你摸摸,這家夥等你好久了,想的緊。」
伽寧一摸到那根東西,小臉白白紅紅,還是如記憶中那般粗大,硬的可怕。她很愛大白,可每次都消受不起他的欲望,尤其是他酒醉失性的那夜,真的能肏死她。
可她也知道他和她分離了一段時間,若用一日不見如隔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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