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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招惹我(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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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你再说死!」

「只要我一心求死,自是能死,你总不能日日夜夜时时刻刻地看着我。」

白东纶僵住了。他不明白她为何变得判若两人,他也愧疚没能保住锦妃,但她不能这样惩罚他。

「我是你的大白啊…」

他沉痛地闭上眼,低声地喊出口,仿佛在乞求她的怜悯。他想不明白他和她怎么会有如此绝情的对话,他头绪是乱,是不会说话,但怎么都不该是这样的场面。

伽宁却推开他,残忍地说着,「不要逼我。」

白东纶的心突然很凉、很凉,他不逼她,她的倔脾气谁能逼得了她?

他那双倾世迷人的眸胶着她,嘴角扯起极美又极苦的笑谑,「那你何必当初招惹我?」

若不是因为她,他还在荆江过得平淡却自在,他不用做这个皇帝,何苦来的?做皇帝有什么好,连自己的女人都看不住,连自己的女人被别人求娶,他都不能像个鄙夫似地破口大骂。

为她做尽一切,却换来自己不想要的一切。

白东纶真的只想笑,笑到眼角全是水,他怕在她面前变疯,他可不想再丢人,大步往屋外冲。

————

白東綸醉得只剩下本能,這種本能不僅是性欲,更是男人對女人的侵略性、占有性。

他只有不斷地進攻她最寶貴的領地,才能確認她是他的。

「你已經是我的人,怎能嫁作他人婦…」

他似乎只會說這麽一句話。

伽寧不為所動,就如他不顧及她身子的痛,一味地肏她、幹她,儼如一個陌生人。

他抽插的幅度太大,以至於整根抽出後一個沒對準,頂到她的腿根,他欲再插入,伽寧立即撐著身子往後匍匐。

她太痛,所以越發清醒。

然而當她轉身想起來的時候,白東綸從身後環住她,他身上的重量迫使她跪倒在地上,她像小狗似地往前爬了一小步,他那駭人的家夥就頂開她的屁股從後插了進來。

他再次瘋狂地撞她,手也從後攀上她的乳,緊緊抓住揉弄,所有的力道都大得她無法承受。她只能跪著,雙手盡量撐住自己,膝蓋一下下地蹭著堅硬的地面,疼得她絕望。

「啊!不要啊!放開我!真的好疼!」

她的聲音是如此尖銳痛苦,以至於趕來的楚譽身軀一震,雙手瞬間握成拳。

「楚大人,如何是好?」絳雨著急地問。

伽寧身上的九鳳毒螳,最後一種毒已經抵消了,所以害不死東綸,但此刻楚譽擔心的首位不是他。

想破門而入的沖動是如此強烈,強烈到他拳頭的骨骼都在作響,可一個是他兄弟,一個是他兄弟的女人,他闖進去算什麽?

琴棋書畫武功醫術,只要天下有一門本事,他便會且精通,連寂風都能被他氣得翹胡須,他不覺得有什麽事是他做不到、解決不了的。

可現在,他不知如何是好。

楚譽盯著那扇門片刻,一句話都沒說扭頭走了。

白東綸一醒就痛苦地悶哼,這頭痛欲裂的,適應了周遭的光線,發現這不是玉華宮。昨天的記憶斷了片,但有一幕是他和她的…

他頓時彈跳起身,問向守在一旁的宇文昆,「伽寧在哪?」

「殿下在絳雨姑娘的屋裏。」

他不記得和她歡愛的細節,也不記得當時的感受,其實他都不確定剛才腦海裏的畫面是不是真實的,可當他看到她的模樣時,他馬上意識到自己忘記了的可能是非常可怕的事情。

他坐去她身旁,她幾乎是一瞬之間,往後縮了縮身子。

他無從開口,該說錦妃的事,還是軒轅晴明的事,又或者昨晚發生的事。似乎自他和她重逢的那天起,事情就接二連三的發生,他還要處理朝上的事,下月朔日登基大典的事,對曾經在荊江騎射垂釣便能打發一日的他來說,忙得分身乏術。

他不是不重視她,而是太重視,才會選擇逃避,不想倉促地說錯一句話,然而現在有些自食其果,他反倒覺得逃避讓這一切變得非常糟糕。

「寧兒。」他輕柔小心地摸了摸她的頭。

伽寧沒有避開,擡起蒼白的小臉,看著他一字一句地說。

「我要出宮。我要嫁去軒轅家。」

白東綸只覺全身血液逆流,不敢相信先從她口中聽到軒轅二字。

這門婚事不好告吹,一來是太宗所賜,二來軒轅家並非尋常人家。

軒轅氏是第一商賈,不涉朝政避世於外,但說它供養整個天下也不誇大其詞。小到柴米油鹽大到鏢局錢莊,無不涉足滲入,它就像一只巨大的蜘蛛網,盤臥著國家的生息要脈。

這個家族龐大到不需要與皇室聯姻,無論是前朝梁氏還是當朝白氏,怎樣改朝換代都不會影響或撼動軒轅氏的存在,也或許如此,軒轅氏從不與皇家攀親道故。對軒轅氏來說,自家金庫可抵國庫,要讓江山換個姓氏,哪怕換成軒轅氏都不是登天的難事。

他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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