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 尉迟东窗暴 公子一命悬(2 / 3)
藏好了,留着,无妨。」
自此,高若明对郑炫非常好,无论御马击剑,都亲自指导,这段时间也让郑炫大为长进,不过高若明只是为了利用他来击败折罗漫夜鬼。
某日一大早,答答的马蹄声响起,数匹骏马飞驰入校尉府。马厩内,高若明解了戎装,依旧显得壮硕。
「燁德大有长进,破敌指日可待。」高若明重重地拍了拍郑炫的肩膀,并且分附左右,送他一把「塞外猎弓」,虽然看起来破破旧旧的,弓把上还缠了一些奇怪的绳子与破布,但郑炫仍欣然接受,就盼有朝一日,能为林家报仇。
「哥哥。」
「女孩子家,来此做甚?」高若洁穿了华丽的间色裙跑来马厩,结果当眾被他哥斥责了一顿,不过高若洁似乎有话要说,她打量了一下郑炫,高若明也看懂她的眼神。
「燁德,这把弓可足足多了一石,要使得好还须勤加练习才是,你知道靶场在哪,我便不同你去了。」高若明唤退了郑炫及左右,并瞄了一下他小妹。「说吧。」
高若洁跺了一下脚,叹口气,套着高若明的耳朵说了如此如此。
「哼,维平找她来顾着盼盼,没想到到她在外头胡作非为?」
「尉迟灵根本行为不检,不该让她在这儿待着。」高若洁落井下石。
「我还得好好探探这人来歷,上回朔方扑了个空,怕是与此人有关,这些天我便留在府内,好好会会他……不过,尉迟小妹啊,我该拿你怎么办呢?」高若明踌躇着。
在一个夜深人静的晚上,一如往常地,綦毋建又来校尉府找尉迟灵了。一如往常地,他请管家通报。「您稍等,我这就去通知。」不寻常地,管家通报后许久,尉迟灵都没有出来,只留着他与守卫乾瞪眼。过了一段时间,一个喝醉的门客,步履蹣跚地走进校尉府。
「尉迟灵?你说那个野丫头?关起来囉,说是要带一个小娃儿什么的,但谁不知道那是将军不给她出来的。」
「将军在府内?」綦毋建越想越不对劲。
而管家呢?管家跑来兰香居士的房门口敲门。
「将军,那个折罗漫夜鬼的探子自个儿送上门来了。」
「你说谁?」高若明打开了房门。
「就是上回您说的『玉公子』綦毋建,他又来找尉迟姑娘了,是否拿下?」
校尉府门口,高若明带兵出来,但早已不见綦毋建踪影。
「人呢?」
「他等了很久,离开了。」守卫回应。
「何故这么晚才通报?」高若明质疑管家。
「将军,我也是找您找了好久。没人知道您在居士阁内…」管家满腹委屈地说。
「这下玉公子怕是起疑了……立即全城搜捕,若有窝藏『朝廷要犯』者,以谋反罪论。」高若明立刻转移话题。
「不妥。」兰香居士披头散发地从门后走来。「关城门,拿要犯?这怕是有三害而无一利,将军您可要想清楚了。」
「说来听听。」
「其一,捉拿朝廷钦犯,兹事体大,如不告知卢脩大将军,则是您高将军越俎代庖,会让上位起疑的;如若告知大将军,旷日废时,玉公子早溜之大吉。其二,关闭城门,引得满城尽知,若拿之不成,百姓将如何看待?再者是其三,关闭城门后,反倒让玉公子有所警觉,依照他的能耐,不会逃不出去的。」
「依你之见呢?」
「不如…」兰香居士对高若明咬了咬耳朵。
于是在某一日,綦毋建一如往常,在红柳坊与眾多酒肉朋友寻欢作乐,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那时台阶上有一名西域来的女伶,跳着当下最流行的龟兹舞,舞姿轻盈曼妙,身段婀娜多姿;女伶一起舞,就吸引了全场的目光,不知道多少人想一亲芳泽。所有人都挤到了台前。
「好啊!」
一个段落后,女伶早圈粉无数,许多男人们纷纷掏银子打赏,綦毋建也包含在内,入境随俗嘛!台上的女伶就像大明星一样感谢大家,她弯腰收银子,虽说嘴上媚笑着,眼神却在打量周遭每一个人。随后綦毋建走到台边,看了她一眼,她打量了綦毋建一番,忽然伸手一把掐住綦毋建的咽喉,而綦毋建这个老江湖当然知道,这不是调情,他立即挣脱这个女伶。
接着这女伶大喊了一声,四面八方衝出十来名蒙面刺客,好在綦毋建这时混在一群姑娘里,随后夺门而出。但是刺客没有放过他的意思,立刻追上去,双方在巷弄里你追我跑,东奔西窜,弄得一团混乱,最终綦毋建跑出了巷弄,逃到大街上。
大街上车马如猛虎般奔驰,想要穿越,那简直是九死一生的事情,綦毋建却在上面奔驰,矫健的他,屡屡身陷险境,却屡屡化险为夷,终于跑到另一边的坊内。那群刺客就没这么幸运了,许多人直接被拦腰撞上,过去的仅剩六七人。
刺客到底是刺客,穷追不捨。他们在另一处坊内东奔西窜,你追我跑。不幸的是,綦毋建鑽到一个死胡同里了,狗急难免跳墙,被逼到角落的綦毋建,拿起身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