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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在墙上,距离孟以稜只有一步之遥,嘴巴也像是涂上强力胶一般,开不了口。
「王铭璽,是你让我变成这样的,你总是用你的想像认定我,让我们没办法再进一步。」孟以稜进一步把他压在墙上,两张脸靠在一起,孟以稜张口咬了他的脸颊肉。啃噬的力道不小,唾液沾在他脸颊上,
王铭璽听到孟以稜一连串的辩驳,没来由的感到火大,孟以稜凭什么把错通通推到他一个人身上,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到底是哪个智障不敢行动?
「干!你这些话为什么不早说?知道『耻』字怎么写吗?我才不懂你在想什么咧!如果你早就喜欢我干嘛不跟我说,就因为我说我的菜不是你,你就不敢行动,还怪在我身上,你又没行动过你怎么知道我不会上鉤啊!」
王铭璽抹掉孟以稜在他脸颊上留下的口水,奋力推开对方,孟以稜踉呛地退步,王铭璽以挑衅的姿态继续推着孟以稜的肩膀,继续叫嚣。
「你那么隐晦地传达你的喜欢,到底哪个天才会知道你天天去酒吧勾搭小白花,又打电话叫我载你回家是什么意思啊!我才想怪你咧!妈的、干。」
王铭璽最终把孟以稜推倒在地板上,伸手就是握紧拳头使劲往对方肚子招呼过去,虽然孟以稜有在健身,但没用力绷紧的肚子还是软软的。
他听到对方吃痛得叫出声,他得意地勾起唇角,有种报復的快感。
他跨了上去使劲揍对方,接着孟以稜用大腿夹住他身体将他放倒,两人在客厅地板上扭打成一团,双方都没有心疼对方的脸或身体,直把对方打得鼻青脸肿,身体也到处是红肿的痕跡,打了十几分鐘两个人也累了,直接躺在地板上。
「哈……干、妈的,我们真的很像白痴。」王铭璽喘着气,对着躺在他身边的孟以稜说。
王铭璽生气、遗憾、难过、伤心了这么久,结果两个人才打了一架,发觉他那些负面情绪好像从来没发生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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