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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
當大會結束後,參加的人甦醒過來穿上衣物,也在此時出現三種不同的反應,有一群人急忙去找雲子和哈德爾申請搬入,有一群人帶著滿臉疑惑地離開會場,另外還有一群人去圍著丑巴,留通訊資料希望日後還有活動能告知他們;也在此同時,在休息室喝茶休息的我,耳邊突然出現一個聲音
『女皇!我是雲子,冒昧打擾一下。』
我運用心電感應說到
「說吧。」
『剛剛有位參與的人,向我詢問了告解室,我請一位行政人員帶他,過去並通報了雷曼要他多留意。』
我回應到
「做得很好,我這就過去。」
『感謝女皇。』
結束心電感應後我便站了起來,跟卡巴斯說到
「走吧,去告解室。」
說完便從後面離開了中殿,往正殿方向走去;當我們來到告解室前,我和卡巴斯都感應到裡面的是一名女子,卡巴斯說到
「你進去吧,我會隨時留意的。」
我點了一下頭,便獨自進入告解室,坐在裡面的的確是一名女子,而且就是在大會中直接發聲的那一位,我仔細的看了看她,越看是越越發覺這潛藏在那美裡面容下,居然是如此豐富故事的可憐小姑娘,他見到我正要站起來我揮了揮手說到
「放輕鬆,坐著就好。」
他聽完便又坐了回去,並說到
「謝謝。」
此時的我不段的在翻閱著我的記憶庫,尋找那有些年代的新聞記憶,之後說到
「喔十五年前專賣假藥與假巫術轟動全國的宗教斂財案,極道卡巴。」
我這一說女子的表情閃過一絲驚恐,但馬上他又回復平常淡淡地說到
「是啊,那是一起詐了上億元的宗教斂財案。」
我說到
「恩對別人來說那只是一起宗教斂財案,但對你來說那卻是奪走你父母,讓你無家可歸難以抹滅的滅門血案。」
他站了起來不太舒服地說到
「天女,你或許懂得讀心術,但就這樣隨意的挖人傷疤視乎不太道德。」
這是因為痛而產生的正常反應,我冷冷地拿出扇子搧了搧說到
「請坐,孫小姐,公事為重。」
他一聽只能乖乖的坐了下去,我接著說到
「要讓人徹底從痛苦深淵中,脫離出來,最重要的就是在一次扒開傷口,然後撫平傷口,這樣才能真正的脫離痛苦,假裝看不見只是鴕鳥心態的日後依舊活在痛苦中,我相信這你在寄養在你那,虔誠的基督家庭三叔家時便知道了吧!。」
他在一次跳起來說到
「別跟我提到他。」
我說到
「別激動,這樣對身體不好,雖然你三叔整天花天酒地追美女,但他每周日都還是定會帶著你三叔嬸和你上教會參加禮拜,而且夫妻倆都很虔誠的背熟聖經做十趴奉獻,勝制每餐吃飯前定會先做禱告~。」
我越說她越是不削的表情,那是當然的因為我漏講一件最重要的是,終於他受不了自己跳起來爆料
「虔誠的屁,你知道就是這畜生強暴了我嗎?」
他的眼神是充滿怨恨與羞辱,我搧了搧停下那些歌功頌德,淡淡地說道
「不單單是奪走你的初夜,除了連續強暴你多次外,甚至連你三叔嬸也邀過來一起同樂。」
女子跳了起來,衝過來對我揮了一拳,但可惜他打到的只是我的殘影,我冷冷地說道
「這就是你那拜關公五小叔警官教你的武術嗎?」
她愣住,我收起扇子走了過去抓著他,一拉一扯一摔將她摔到在地,她傻眼的說到
「禽龍手!」
我笑了笑說到
「還以為你氣到都忘了,這套武學的名稱了;你後來脫離你三叔後,就投靠在你五小叔那開始跟她學武術並且報考警校,而經歷過邪教的摧殘正教的迷惘和民間信仰的薰陶後,讓妳相當熱衷宗教研究,於是你進入了反邪教調查特勤組,而就在這時你突然知道了我這個天女教派,所以你就掩飾身分的加入此次活動,並且還故作積極的申請入住,想了解看看到底天女教是個怎麼樣子的教派,我有沒有說錯呢?孫語涵督察。」
說到這孫語涵整個啞口無言,可想而知在他手上破了多少宗教詐欺案,但一向低調的他,都是刻意以混入信徒中的方式,偵辦查緝,所以就算破了,在鎂光燈下永遠沒有他的身影,但我卻知道他的身分,甚至他從未跟外人講的身世,也被我說個透徹,好一會後他站了起來拍了拍她那黑色窄裙,他苦笑著說到
「這底牌都被看光了,看來是沒得談下去了事吧?」
我說到
「怎麼!都還沒開始了解,咱們的破案女神孫督察,就想鳴金收兵了嗎?」
孫語涵說到
「你想怎麼樣?」
我輕巧的揮了一下扇子,蘊含著讓對方產生錯覺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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