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愈伤痛的罂粟(1)~可你很难受为什么就(2 / 3)
的男人头上,轻笑地问着。
“父亲或许是不记得了,我是言萧啊,不过,现在我叫许恨一,父亲可知道,我为什么改名了么”,踩在那头上的脚,似是发泄这些年的不满,使劲地碾住那已经被鲜血染红地脸,往地上来回剐蹭着。
而那男人在听到许恨一说出那名字时,瞳孔竟又放大了一些,仿佛是知道自己即将死去,他闭上了眼,等待着血液地干涸。
“看父亲的样子,怕是想起来了”
“我今天来,是代母亲,向你问好,我们母女,希望你在地狱里,每天都可以记得此刻的痛苦,这样才不枉女儿我,多年来的努力”
那地上的血液越流越多,从男人的周身四散开来,而那腥臭伴随着大片的红色,像极了一朵盛开的食人花,将那男人,完完整整的大口吞下,一并,带到了那罪恶的深渊之中。
“再见了,父亲”
许恨一闭上了眼,静静的感受着此刻心灵的宁静,这一刻,终于是等到了,她的噩梦、她的伤痛、她的心魔,都随着这食人花的吞咽,消失的一干二净。
沉浸于自我救赎的红色盛宴当中,许恨一甚至都忘了身边还有一个孩子,当她回过神来,才发现那孩子衣衫半开,满眼恐惧的正盯着自己。
“小朋友,你也许该谢谢我,所以,不要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好么”
许恨一站了起来,冷冷的目光盯着还一副防备的林素宛,她并不会杀小孩子,尤其是和自己一样不被父亲疼爱的孩子,虽然被她看到了自己杀人,但,一个小孩子的话谁又会信呢,而且,自己早就做好了让这男人从这世上悄无声息消失的准备,所以,即使说出去,那也没关系。
见这孩子并不回话,许恨一不打算继续逗留,便拿出了电话打给了专业的“清洁工”,让他们来打扫这腥臭的现场,正当她打完电话准备走时,那个一言不发的女孩,却开口说了话。
“可以,带我一起走么”,似是鼓起了人生所有的勇气,她光着脚踩着那地上还湿漉漉的黑血印记,顾不上脚底的粘腻恶心,就那么追着许恨一,拽住了她的衣袖。
“求你,好么,他死了,我父母还会把我卖给其他alpha”
本就被男人吓得够呛,又亲眼见证了一场血淋淋的凶杀,好看的小脸上,全是泪水干了的痕迹,可怜的样子,像是在雨天里,被主人遗弃了的生病小狗。
“为什么?”,许恨一需要一个理由,这世上,会有小女孩愿意跟着一个危险的杀手么,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就这么冒失的要跟自己走。
可那眼神,和自己小时候好像啊,一样的无助,一样的可怜,许恨一彷佛突然回到了10岁,被父亲赶出家门的那一夜,母亲和自己,也是这么拽着父亲的衣袖,求着父亲的可怜,可最后眼睛都快哭瞎了,也并没有得到一丝的施舍,迎来的,尽是痛苦的深渊。
“因为,我们是一类人,所以,带我走,好么?”
似是被这话触动了软肋,许恨一突然觉得,鼻息间好像吸进了一个软软的细小羽毛,它随着这句话,顺着血液,一直流进了被石头封印的心脏里,而那里,也因为这羽毛的到来,砰然倾塌,落得满地都是,被这温柔击碎的石渣。
“好”许恨一妥协了,也许,是被那眼神打动,也许,是不想世间再多一个这样的自己,她就这么,把亲眼见过自己杀人的“小妈”,带回了自己的家。
两年后,风雨交加的晚上,许恨一放下那被自己血液染红的手枪,忍着疼,跌跌撞撞的就倒在了沙发上,今天,她根据凌忆的要求,去杀了一个警察。
可,本以为已经死透的尸体,却突然从背后朝自己开了一枪,兴许是死后的肌肉反应,兴许是因下雨她那枪开的偏了一分,总之,她肩膀处,又新增了一个伤口。
虽然已经去凌忆和她的私人医院处理过伤口,但,毕竟是血肉之躯,那里,还是忍不住的泛起疼意,再加上因下雨而隐隐发酸的旧伤口,让这夜,变得异常难熬。
可她突然想起,明天是林素宛的校园开放日,自己答应她要去参观,现在这副狼狈的样子,要是被她看到,又要训起自己了。
于是她只能翻箱倒柜,找出不知道是否放过期的止疼药,就那么兑着酒,一口吞了下去。正当她被那止疼药和酒的混合作用搞得迷迷糊糊时,却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面对危险一向敏感的她,瞬间拿起了桌上的枪,严阵以待的等待着进门的身影,可在看到进来的人后,她全身又放松了下来,靠在沙发上,连眼神都变得温柔了起来。
“怎么今天回来了,这会不是该在学校休息么”,许恨一看着慢慢走向自己的人,轻声细语的问着。
“是凌忆姐姐打给我,说你受伤了,让我回来看看你”
林素宛是临近下课接到了凌忆的电话,说,许恨一受了枪伤,让她最好回家看住她,不然那家伙又不知道要乱塞什么药,把自己吃的一睡不起。
而事实也确实如此,看着桌上散落的药罐,和那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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