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2 / 4)
实上,她讨厌所有与他接触的姿势,只是被拧下巴的这个动作尤甚:她不愿看他,他却不容许。他连这点自由都不愿给她!
宁清卓偏头的动作几乎是本能。她躲开他的手指,忍气吞声垂眸道:“没亲哪……”
下一秒,下巴便又被人拧住,头也被转了回去。孙剑锋握着手中的东西,一下糊上了宁清卓的脸!就那么四下抹了起来。
宁清卓被那的东西糊住眼,这才明白刚刚孙剑锋在小溪中洗了什么:是块手绢。男人用那手绢擦拭宁清卓的脸,连耳朵根都没放过。可他到底不曾做过伺候人的事,下手太重,宁清卓被弄得很不舒服。那手绢拧得也不算干,水渗进宁清卓的眼,又滴在她的衣裳上。
宁清卓难受闪躲,退后一步,抬手用衣袖抹眼。她看向孙剑锋,却发现男人立在原地眯眼看她,眸色晦暗,心中便是一惊:她不过是躲了一躲,这疯子却又怒了!
果然,孙剑锋猛然冲上前,将她撂倒在地!宁清卓不及防备,背重重砸在草地上,连忙一个打滚,就想起身!可方半蹲半跪着站起,就感觉脚踝被人抓住一扯!立时趴着摔在了地上!随后背上就压上了一个人!
孙剑锋虚坐在了宁清卓腰间,彻底压制着她,这才一手掐住她的后颈,一手伸到她面前,胡乱抹了起来。
宁清卓的脸被擦得生痛,却不愿再与他争斗,露了本性,只得生生忍着。却感觉男人动作减缓,最后顿住。身上忽然一轻。孙剑锋竟然起身,坐去了一旁地上。
宁清卓愣了一愣,翻身爬起。孙剑锋看她片刻,抓了她的手,将那手绢塞去她手里,语调依旧冷硬:“擦脸,擦干净。”
宁清卓犹豫片刻,顺从接了手绢,自己擦脸。
她一边擦,一边偷偷去看孙剑锋,就见那人岔开双腿坐着,静静看她,刚刚的暴躁似乎已消失殆尽,顿觉这疯子实在无法理喻!又擦了片刻,方细细道了句:“擦好了。”
孙剑锋便从她手上拿走了手绢,又起身行去小溪边,洗了干净,再次递给宁清卓:“脖子和手也擦干净。”
宁清卓垂眸。她知道这男人在想什么了:他不允许别的男人碰她。所幸两人还不相熟,若是放在前世……他定是要将宁清卓扒光,从头到脚从里到外舔个干净,才能舒心。
宁清卓心中暗骂,面上却乖乖接过手绢,低着头,小女儿家模样擦起了脖子。又细细将五指也擦干净,这才站起,将那手绢递还给他,磕磕巴巴道:“孙大人,我、我可以回去了么?”
孙剑锋抓了手绢扔去地上,上前一步,面无表情开始解宁清卓的腰带。
宁清卓大惊!这人想干吗?!
心思电转间,宁清卓觉得她猜到了孙剑锋的意图。他讨厌沈鸿锐亲了她摸了她,于是要她擦脸擦手。这身衣服也与沈鸿锐有过接触,他自然不允许宁清卓再穿在身上。
想通了这一点,宁清卓总算能忍住动作,没有抬膝去撞孙剑锋的子孙根。她只是一把拽住自己的腰带,惊恐嚷嚷道:“孙大人,你要干吗?放开我!来人啊,救命啊——!”
她喊得可大声,就是笃定孙剑锋讨厌女人吵闹。而且这么偏僻的地方,这么安静的深夜,哪里会有人路过!喊来人救命什么真是傻透了!孙剑锋最讨厌蠢人!
可出乎宁清卓意料的,孙剑锋只是反拧住她的手,很是平静将她的外衫扒了下来,丝毫没有不悦之色。宁清卓只穿中衣站在他面前,终于有些撑不住了:她到底猜没猜对?如果他想非礼她,难道她还这么装蠢装胆小吗?
却见孙剑锋将她的外衫扔去地上,又去脱自己的衣。他将那带着体温的外衣披在宁清卓肩头,竟然露出了一个极淡的笑容:“你别害怕,我只是不想让你穿那身衣服。”他帮她拢了拢衣领:“你穿我的。”
宁清卓停了呼喊,眯眼仔细看他,无法相信他刚刚竟然笑了。是真的笑,不是遇见同僚时皮笑肉不笑的一勾嘴角。她和孙剑锋在一起的一年多时间,见他笑的机会屈指可数……
——怎么回事?他很开心!
宁清卓顿觉憋气。
身上的衣裳温热,带着男人特有的侵略气息。宁清卓强忍着厌恶抓紧了衣角,继续小心翼翼问:“那、我可以回去了么?”
孙剑锋转身,朝着来路行去:“可以。我送你回宁家。”他行了几步,见宁清卓没有跟上来,停步转身冷冷道:“别想了,我不会放你一人,让你回去见沈鸿锐。”
男人的脸隐在阴影之中,神情看不真切:“不错,周灵灵是喜欢他,沈家也有些权势。可只要我想,总是能找到方法处理他。”他一字一句道:“不要激怒我,我向来没耐心。”
☆、 孕事谎言
陈晋安回到府里,径直去了主人院,敲门进屋。宁如欣恹恹蜷在榻上出神,手中拿着一卷书。见到他来,迅速低头,拿起那书看。
陈晋安便行到她身旁,温柔细语:“如欣,晚饭吃了什么?”
宁如欣不答话。
陈晋安等了一阵,又问:“今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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