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节(2 / 3)
,还有几个士兵跟着喊白话:“不许收留,不许帮忙,不许开门!紧避门户,安守家中!”
接下来又是一长串子喊声:“得令,见羽林卫将军,封锁南门!”、
“见虎贲门将军,封锁北门!”
“见大宁卫将军,守好内城,决不放走一个!”
长武卫的田将军披一件大麾,怒容满面过来:“萧少帅,你们这是弄的什么!太不像话了!”他还想加一句无法无天,想想算了!
等皇上治他的罪,由皇上骂他去吧。
萧护早就把枪收好,无辜的双手一摊:“田将军,你自己看就是!”一旁,慧娘还逼住张金成,萧护手一指:“你只问他!”
从京都守卫们过来前,姚兴献先大喊一声:“快走!”不要说是他们,就是居大江等人也跟着跑。
聚众闹事,又是知道法度的将军们,罪加一等。
王源看他们跑得狼狈,好笑起来:“我为什么要走,我是来看少帅这里出什么事?”姚兴献瞅他兵器:“你手里是什么?”
一把大刀,上面还有血,不过那个人没死只伤了。
王源笑逐颜开,把大刀往家人手中一交:“你们快回去,”他空着两手,悠闲自在的双手一背,又问鲁永安:“我脸上有没有血?”鲁永安正擦自己手中的血:“不行了,擦不干净,我得走,不能陪你们一起关进去。”
那双手一看就是闹事的手。
姚兴献喊王源:“小王你走吧,我留这里。”旁边一直看戏,偶尔也帮着他打太平拳的衙役们喊他:“姑爷,跟我们来,我们知道小路,你走吧,这只怕是大罪。”
小王将军正在闲庭散步,对着躺倒起不来的啧舌:“看你笨的,功夫不行还出来生事情!”倒的全是张家的人,就再踹上一脚:“让你找事!”
张宝成没有走,他二弟张金成被制,母亲张夫人伤得不重,却全在手上面上,有不少血,衣衫上也血迹斑斑。张宝成才扶起母亲,而张夫人什么也看不见,放声大哭:“他们打了我,老大,给我杀了这些材儿!”
从张宝成听到一长串子的呼喝声时,就灰心丧气,知道今天大事不能成!
萧护恰好带着几位将军们走来,先指给他们看自己家的人:“全是女眷,”再指地上躺的人:“全是男人!”张家带来的大脚婆娘们,全是萧家的女人在打,把几个女眷也打得不是脸肿就是鼻青,她们跟着主人行事,见来到讨不了好,别人跑她们也跑。
地上睡下的,是三爷萧拔放倒的亲兵,还有九爷萧扬放倒的家人。
然后听到张夫人的哭喊:“给我杀了她们!”她半醒半昏沉,一张嘴就是这一句,人人听得清楚。少帅再次无辜的把手一摊,话也不说了,那意思还用说吗?
从田将军起,几位将军们都不说话,互相使个眼色先商议。
萧家,有兵权,张家,有兵权……
而且萧张两家,在进京前就送钱过来,上下打点,托词是为狱中关的将军们。都是收了钱的人,也同坐一桌喝过酒,此时不好说话,你看我,我看你。
只苦了南宫复一个人,他左劝萧护:“少帅,这事先不申诉可好?”萧护怎么能答应:“你没看到我家女眷们的模样?”
男的,只有萧拔在这里,年老的张伯在这里,别的都跑了,再就一个姚兴献和王源在,地上却睡着不少张家的人,不管谁看,萧家是吃了大亏。
要是男人被打,又好说一些,打女眷?这真不要脸!
女眷们呜呜的哭,颜氏哭得听不清楚,呜噜呜噜的,在哭她的芹菜。祝氏后怕上来,蹲在地上哭得头也不抬。杨氏扶着腰唱着哭:“狠心的强盗,你怎么这么狠的心,打几个女人!”吕氏直眉瞪眼,摸着面上的红肿处,泪水断线般往下落。
萧拔着实的心疼她,自己没动过她一手指头,硬生生让人家打了。他双手握拳,等大哥清君侧,杀他几个!
南宫复又去见张宝成,看似低声商议,其实低声命他:“过去赔礼,把这事解开!你想闹到狱里去!”
张宝成看看二弟,张金成被制在萧少夫人刀下,萧少夫人已经收刀,是萧护的小厮拧着张金成!他鼻青脸肿,也是吃了亏。又看手中母亲,哭得神智不清,面上不是血就是血痕。他咬牙:“不行!”
“赔礼去!”南宫复也咬牙,又怕萧护等着急,对他陪笑:“少帅,你且等一时,他先安顿好张夫人,就来给你赔礼。”
萧护漫不经心地敲打他:“侯爷是个热心人。”
南宫复心里格登一下,在心里把张家父子大骂,他一直表现得不参与任何一家的矛盾,今天全是被这群人逼的。
石明让他来,南宫复不能不来。
正在纠结中,又几骑马过来,当先一人须发虬张,是怒发冲冠模样,着一件团花刻丝锦袍,正是邹国舅,他后面跟着袁朴同等几个人。国舅马未到,先大骂:“一群不要脸的东西!无法无天!全抓起来!”
国舅气狠了,他心里骂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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