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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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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来的很晚,神色匆匆,脸色极其难看,显然是已经听说了这种事情,当庭就否认不是他派人做的,那小吏他根本不认识。不过他这话刚说完没多久,调查的人就送来报告,说此人曾经是东宫属僚,之前因病从东宫退出,修养了两年后,却又重新补了守门的差事。他家前几天收到太子派人送来的厚礼,而后便发生了这种事。

“此事并非臣所为!”太子听到这种话,除了愤怒便是愤怒,但是在御前仍然青着脸解释道,“此人两年前在行猎时因为救我而受伤,所以虽然后离开东宫,但我仍然觉得歉疚,年节经常派人送财物过去。至于前不久,我的确是派人送去了东西,但是却并无所求。而且,我所送之人,也并非他一个。”

李治听了这话,倒觉得并不难理解。这人既然是为了太子而受伤,那太子且不提感激,只是为了收拢人心,便不能对他不管。一个对着旧臣都毫无怜悯之心的人,能有几个人会效忠他?所以在着财力不及人的情况下,他也只能用情份来维系自己与周围臣子的关系了。

至于太子前不久忽然大方了起来,原因很简单,他那个时候才得到了不受限制花钱的权利,所以对下面人的赏赐变厚并不奇怪。

只是,朝中有几个人像自己这样想太子?李治若有所思的看了看群臣的面孔,然后沉默的站在那里。

其实,不应该看他们的脸色,而应该看最上面的那个才对。那个决定太子是无辜的,太子便是无辜的。那人决定太子有罪,太子便罪不可赦。

所有的事情都可以从两面来考虑,太子送旧物给臣子,可以是招揽人心,但更可以是收买旧臣,图谋不轨。他送给了很多人,并不止那个小吏,这个举动并不能证明他无罪。以恶意的心思揣测,完全可以理解为他收买了不止一个人,然后便认定这样的举动,不仅仅会发生这一次,还会有更多次。

“臣认为,太子不可能做这种事……”

“臣认为,区区一面之词不足以采信……”

“……”

朝堂上自然也有为着太子说情的人,但是与着沉默的大多数相比,却也显得少的可怜。其中稍微有分量点的,便是陈国公侯君集,驸马都尉杜荷,以及开国公赵节。这些人有个共同特点,便都是不善言辞之人。以侯君集为例,他行伍出身,原本不通文墨,后来身居高位之后才开始学文,所以说话可想而知了。他是太子最有利的支持者,这个时候本就该跳出来为太子说话,只可惜他翻来覆去就只有一句话,这事不可能是太子做的。至于为什么,没有为什么啊,反正不会是太子做的。

看着太子孤独的站在庭中,李治心中一叹,不过这事情他也不可能置身事外,等着所有人都说完了,便纵然是他没有张口,皇帝也问到了他这里,“晋王以为这件事如何?”

太子的目光移向了他这里,魏王也将着视线移到了他这里,毕竟比起其他人,他与张玄素才是当事人,最有发言权。

李治站在那里斟酌片刻,然后缓缓张口,“事发突然,臣也未曾看清楚。对于查案,臣也不大懂得。不过臣总觉得,如果我是凶手,我大约不会再最后将着主谋的名字叫出来。”

这么大的破绽,他不信没有人看出来,只是有人不愿意说,有人故意不说罢了。李治也可以在这里装聋作哑,一句不清楚就应付过去,但是如今太子的情势,却不容他不帮忙。

如果是别人说,大有人可以跳出来指证最后一句话可见那人的忠心,就是为了让太子脱罪才喊的,越不可能的事情就越可能是真的。但是李治亲王的身份在这里摆着,他又极少说话,敢反驳他话的人还是少数,所以如今他张了口,争执的场面自然就冷了下来,朝堂上一时鸦雀无声。

太子看着李治,脸上明显松了口气,而魏王的脸色却陡然变得难看了起来。

李治站在原地,一脸的平静,仿佛一切与自己无关。

作者有话要说:读史书的时候觉得如果这是个人写的小说的话,那太子这个人物ooc的实在是太严重。早期明明是个好学勤奋上进,能言善辩,尊师重道的孩子,后期怎么会崩成那么样?很多事情,除非是疯子和傻子,要不然绝对做不出来,但是他竟然就做了?

我相信他的确是在最后想要起兵谋反的,但是太子谋反,不代表他一贯有不臣之心,例如戾太子刘据,他也起兵,但那时被迫自保反抗,李承乾的情势其实不比他好多少,有什么证明他不是被迫的呢?

如果ooc的是一个人也就罢了,可是除了李承乾之外,被ooc的还有侯君集。他在谋反之前,完全是正面人物,风评极好。但是谋反之后,忽然就说他这人从早就开始有不臣之心了,还yy出李靖教他兵法时都不敢教全,说他有反骨。大家听这个说法是不是觉得很耳熟?魏延,也被说做有反骨。反正谋反的人,后面总会有人跳出来说谁谁早就说他不是好东西了。这么戏剧性的未卜先知,到底像是小说,而且还是用烂的老梗。

侯君集还被诟病的是贪财,这个简直像是个笑话。打仗的将军,没有不搜刮财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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