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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后我驯服了病娇(重生) 第81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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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桌上那尊明娆送他的砚台拿走,放到别处。

虞砚点了点角落那个旧砚台,“用那个。”

孟久知:“……”

从前他用侯爷的私物都要带着手套,如今物件都得挑着用,带着手套都不配了。

孟久知默默无言,提起笔,然后做出洗耳恭听的姿态。

虞砚懒散地靠在书案前,抱着肩膀,低垂着眼眸,神色恹恹,一副提不起来精神、睡不醒的样子。

他嗓音低哑,一句句口述,孟久知落笔,将他说的话都落在了纸上。

明娆就是在此时悄悄下了榻,裹着虞砚厚实的袍子,走到屏风边上,默默看着他们。

他们的配合做的太过熟练,显然已经习以为常这样的模式。

虞砚没有说过几句话便因为疲倦而不想再开口,他叫孟久知草草做了个结尾,再抬头便见到明娆端着一杯热茶走了过来。

男人倦怠的神色顷刻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迎了过去,从明娆手中接过杯子,触碰到她的手指时,感觉那里的温度过于烫,还皱了皱眉。

他一手拢住明娆的五指,一手端起茶杯一饮而尽,把杯子随手放到桌上,揽着明娆的腰就往外走。

孟久知写完了书信,恭恭敬敬放回桌上,回头见人已经快走到门口,忙叫住他们。

“侯爷,这一季的军报还没写!”

虞砚头也没回,向身后摆摆手,满不在意道:“你写,写完拿来给本侯看。”

孟久知憋屈地应了一声,转回身,将碰过的东西都归了位。

明娆被人揽着出了门,她的目光一直停留在男人的侧脸上,不曾有一刻分离。

“看我作甚?”虞砚十分愉悦地扬起唇角,眉梢眼角皆是悦色,“嗯?”

扶着人小心翼翼地迈过门槛,偏过头来,对着她笑得温柔。

凛冽的风仍呼啸着,比早上时还要猛烈。

虞砚背对着风,帮她把披风上的罩帽扣好。

明娆抬起头,目光一寸一寸扫过他温柔的眉眼。

不知怎的,突然又想起了他早上的样子。

他此刻的精神比早上要好了不少,身上的冷淡和疏离也不复存在,他在她的身边,依旧是已经沾了些烟火气息的虞砚,没有那么有距离感,看着也没有那么孤单。

明娆缠着他过了一天,她清楚,这一整天虞砚都没有再写一个字,他的的确确是一直不爱写字的。

“怎么了?好像有些不开心?”

见她一直不言不语,虞砚有些担忧地问道。

低沉和缓的嗓音勾起了明娆心里一直压抑着的难受。

他握着笔,背对寒风奋笔疾书。

他靠着桌沿,懒洋洋地口述,连笔都懒得碰一下。

这两个画面交替在明娆的脑海中闪回,画面最终定格在此刻,停在男人满是担忧的眼睛里。

明娆默默上前,把自己塞进了他的怀抱,然后轻声问了一句:

“你昨晚,做什么梦了吗?”

男人的身子在这一刻僵住,他浑身的肌肉都绷紧,连气息都凝了一瞬。

明娆闭上了眼睛,收紧手臂,头埋得更深。

她曾说过,想要知道虞砚的故事。

此刻,她大概终于摸到故事的边缘了。

终止约定比小孩子还难哄呢。【二更】……

“我梦到了我的父亲。”

回了卧房,虞砚便直白地坦诚了他昨晚的梦境。

他从不瞒她什么,只要她问,只要她想知道,虞砚都可以说。

明娆愣在原地,半晌都没有回过神来。“父亲……”

这个称呼对明娆来说是陌生的,她的人生里一直都只有娘亲一个人。

虞砚扶着她坐好,在她对面落座,一边给她剥核桃,一边说道:

“我的父亲是个很好的人,我跟你讲过,他是个武将,常年守着北边的国土,一年到头也见不到人。”

虞砚小的时候最喜欢的就是他的父亲,那个时候他的性格还没有现在这样糟糕,他也是个温文尔雅的小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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