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错药(4 / 7)
“小姐,要不我和小环先走,先走了”
林婉:“你会这么多成语呐?”
抱住她的身体一僵。即使在醉中,裴远始终对某些事敏感非常。
“你会的,我都认真在学。”裴远改抱她的腰。扣着林婉后脑,逼视她,眯眼威胁,“不许看不起我。”
“”
林婉心头疾跳——她扭头,东哥已拉着愣神的小环往别处躲,这里只剩她和裴远两个,她胆子大了,孩子气也上来,别别扭扭对个醉鬼,“——你想我啊?”
裴远不说话,她在他小腿踢一下,“快说!”
“”
他箍得愈发紧了,都说醉后失德,裴远的热意漫上来,身体滚烫,忍不住用脸和身体磨蹭她,神志也不清不楚,只知道搂着她,含含糊糊,“林婉难受。”
他呼吸都促了,“我难受。”
饶是林婉反应迟钝,也该知道情况不对头。
她知道裴远酒量一向不差,听东哥和小环话外之意,今晚似乎没喝几杯他就醉了,可看裴远现在的模样,完全不似酒意上发,倒像是——
林婉先还不确信,在裴远敏感的腰窝摸了把,他果然不安分起来,似乎连药效发作时也怕她恼,手乖乖不乱动,只是缠人。林婉摸他脸颈干热,连耳都烧红了。
哪里是喝醉了,这分明是发春了
林婉立刻就联想到从杨郎中那拿来的补药。
一时间不知该气还是该谢,更不知这酒有什么副作用,裴远现在神志不清,万一喝坏了怎么办?
最主要一点,这药效什么时候过去?林婉实在有些扛不住,裴远把脸唇不住贴她脖颈耳垂磨蹭,惹得林婉又热又颤,不住地躲,边让裴远清醒一点。
他一点也不清醒,也不想清醒,哪知林婉是怕被人看见。夜里看不清她脸上绯红,只知道自己被她扯着手,一廊一间地转,最后又带回那间书房,裴远骤然甩开林婉的手,站得远远的,眼底有些凶意,“我不想喝了。”
林婉猝不及防,怔在原地,反应半天才明白,裴远指的是宴前让他喝酒的事。
那不是弄错了嘛。你当时又没说不愿意。
林婉也耐着性子前拉他,哄道:“不喝不喝,我们进去吧,进书房。”
裴远生生不肯,无论她怎么拉,纹丝不动。又不是方才粘人的他了。忽上忽下,落差太大,林婉这一整天劳心劳时,结果他不光醒着时拗,这种时候也不肯体贴,委屈之下,她有点恼了,“怎么老这样?有多大的事至于让你这样,就不能好好说吗!”
裴远的瞳孔骤缩。
“我这样?”
他甚至笑了下,又垂眼,“你只会对我发脾气。”
“”
说毕也不用林婉扶,脚步虚浮地自进书房,林婉跟进去,屋中连烛都不点,小院静无人语,下人都到前厅凑热闹去了,林婉听前厅隐约的笑语曲声,很快被难隐压抑的喘息取代。
林婉忙倒杯茶给他,裴远低咳两声,甚至不敢让她沾边,直将冷茶饮尽,他又找回些意识,更觉得身如火灼,被林婉身上的香味带出一身汗,他哑着嗓子,“我没事。你先回去。”
“刚说的话”
他喉结滚动,笑得无声嘲讽。
他是喜欢林婉对他那样的,可越如此,越是自厌。
酒席上昏昏沉沉,恍惚看见林婉,就想到赵谨之和周旁围坐劝酒之人的来意目的。躁气从心底上浮,连这段时间压抑的不甘、怒火,酸溜溜全泛出来,像在他身上点了把火,愈烧愈旺,几乎把他焚了。
被人领下前厅,裴远巴不得,只是被人扶住,他下意识想挣脱,懒得辨脸孔,连嗅到陌生女子身上的脂粉味都恶心,一路走不知自己怎么了,直到被林婉截住,他听到有人叫“小姐”,耳脑中嗡嗡作响,什么都没想,就做了这些天一直想做的事。
将人困在怀里,近贴她凉润的身体呼吸,他并没觉有一点好过。
一路过来,心中始终有个尖嚣的念头,他没好性,不会哄人,让她难过许多天,再相处却只想欺负她,裴远只觉自己畜牲不如。
强撑着像人,进书房要合门,她却硬挤进来,一定要凑近他,靠着他。
裴远腹下沉沉堕得难受,不敢点烛,即使在夜里也怕林婉透视看见,微躬身抱腰,把下身异样掩藏。
——可是为什么,她还要靠近?
林婉不敢太碰他,小心用两根指头抚摩裴远腰身,轻声,“要吗?”
裴远喉中酸涩。
是看出他不对,想看他难堪,看他可怜吗?
她是怎么知道
裴远默然许久,就在林婉以为他默许时,他低语,“你给我喂了什么药?”
林婉的脸刷一下胀热起来。
虽说她不是故意,可确实动过歪心思。这种事被当面拆穿,她只有恼羞成怒,掩饰尴尬,“怎么就是我下了药,为什么怀疑我!”
裴远不知自己在说什么——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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