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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节(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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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上浇油,让韩太夫人怒不可恕,“忘恩负义的种子,你在广东那几年,花家是白疼了你了。”

而韩束的不情愿也因此传到了拦风居,传进了花羡鱼的耳朵里。

☆、第十四回花羡鱼韩束约法,韩芳婚配中山狼(三)

花渊鱼听说后,也是张口便骂,“没想到他竟是这样的小人,枉我以为和他肝胆相照,如今看来他是当我等真心不过是狼心狗肺的,罢了。”

傅泽明却向花羡鱼看去,只见花羡鱼坐炕上依着窗下的炕柜,隔着纱屉子有些失神地望着窗外,面上无悲,无喜,几分漠然淡淡。

“慎卿此话差异。德谨绝非背信弃义之辈。以我之见,德谨此番是实在无奈。”傅泽明道。

这话一出,眼见的,花羡鱼怔了一怔,似乎已回过神来。

花渊鱼更是追问道:“这话从何说起?”

傅泽明叹道:“适才可是慎卿你告诉我等,将军府欲同你们家结成连理,祸福与共,方能救出先生来。我与德谨一时不自在,你便怪我等因此生隙,好没意思。你如此,却无意中逼得德谨说明了态度。如今将军府意决,德谨若贸然答应了,岂不是对你我都食言了。”

花渊鱼思忖须臾后,点点头,道:“回想往昔,德谨何尝言而无信过。果然是我该死,一时怒火蒙了眼,遮了心,竟误解了德谨的品行。”

花羡鱼又是一怔,慢慢低下头来,看着被烫伤的左手,又看向右手。

“束哥哥答应你,定全力救出表叔。”

“果然当真?”

“你我击掌为誓。”

这些话不禁飘过心头,花羡鱼将右手握紧。

此时,花渊鱼又道:“可德谨若不依此计,又如何救家父?”花渊鱼只觉两厢矛盾。

傅泽明又作猜想道:“德谨绝非鲁莽之人,定是另有打算了,不然他绝不能将先生之安危置之不顾。”

花羡鱼面上不动声色,心内一时也在忖度。

前世是不曾留心去想过,如今再想,堂堂将军府为何会容她花羡鱼进门?

私盐到底是大罪,就算花景途是亲戚,韩悼滑又如何信得过。

故而这里头,将军府未尝没有用她花羡鱼为质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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