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安放到自己身下床铺上,断他下地狱的路。(3 / 3)
快乐。她哭起来,试图让自己回到那个教室,仔细看题,开始认真做题,暗得只有窗户光的教室里,旁边有人,刚才消失的邱叙居然变成了她同桌,正低头写字。他的手指尾骨压在纸上,随笔轻微挪动。他也在写和自己一样的题目吗?所以他今天和自己说自己青春期会想到她自渎。他和她说,但是话语里渗透出痛苦和绝望的味道。噢,原来他也有这个病。他比她还痛苦,那他应该深有体会。
毕竟他在调教她这件事情上好像无师自通。
她一边仓促狼狈地呜咽地吞咽口水,手握成拳,快要从门上滑落,一只躲避暴雨的飞蛾扑向灼热的电灯,越来越近了,它感到自己接近了欲望。触及的千分之一秒就被蒸腾气化。
要和他说吗?
她就觉得好可怕,妈妈可怕,男人可怕,邱叙不可怕,邱叙是男人。邱叙可怕。邱叙的字有她的好看吗?她写的行楷,魏碑。哪怕他又无师自通到能马上模仿她花费多年才练好的字体,替她写下答案,她颤颤巍巍递上试卷那一刻,讲台上的她就会马上驳斥,“游鸿钰,这是作弊!”
“你连邱叙有没有像你这样,有过你一模一样的体验,都没有确认,就让他帮你写完这道题!”
“你确定他和你一样吗?”
哦,同样的拥抱,她湿得一塌糊涂,他的东西上非常干燥,他也有欲望,但是,不像她这般“急躁”。
过了青春期,还是如此这般在身体最深处隐匿着。
邱叙衣服腹部位置上有点水,从浴室出来。看到游鸿钰在走廊时,眼皮子掀起来眼睛就亮了,他看到小皇帝从她的卧室还是什么其他房间去往影音室。
在他要说话的时候,游鸿钰平静问,怎么衣服上还有那么多水。
邱叙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走到她身边,微微低头时她就下意识梗脖子,他感到好笑,自己什么事情都没做,他只是贴着她耳朵,忽然来一句,“也不是很多,至少没你的——”
然后游鸿钰的脖子就动了,她踮起脚来,愤怒和害羞交加着捏他脸颊。
邱叙乐了,柔声笑着说,“真是好霸道啊。”只可以你色色,不可以我说。
那你就尽情霸道吧。
游鸿钰架腿横过他大腿,窝在他臂弯里。他们在一个漆黑的屋子里看电影,虽然是无声的黑白,但是看到某些时候,就会产生自己也在消失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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