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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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眼,坏事儿了。扭头回去冲俞知闲发火那是不行的,于是见到了何汉川,一股脑地全倒出来了。
何汉川听夏夜数落了一路,还是老话儿,说她就不该喜欢他,就不该喜欢他这么个牵前扯后的,烦都烦死了。
顺便的还把俞知闲去陶醉墨那里买蛋糕的事儿栽赃到了何汉川身上,一口咬定了是他拜托的。
何汉川懒得辩解,知道夏夜那就是逞一时嘴快,理她了就更没完没了了。他将车停在了父母家楼下的车位里,然后把几样节礼从车上搬了下来。
夏夜从副驾驶座上下来,看看地上的礼品,一点也没有帮忙的意思,但嘴上到还是不停的:“你心善就算了,钱上物上人上的支援我就不说了,还拖上了俞知闲,算怎么回事啊。”
何汉川瞪了她一样,拿起一盒燕窝丢给了夏夜。
“空着手像话吗?”他冲她假意教训道,“甩着空手晃上去吗?被你未来婆婆看见了她嘴里不说,心里不恼火吗?”
夏夜被何汉川拿话一噎,又好气又好笑。何汉川倒是淡定,将东西一件一件拎在手里。夏夜站在旁边,有点想去帮忙,又因为生气还是挂不下面子。
“你现在嘴真能干了。”她跟在何汉川的后头,小媳妇似得嘟囔了一句,随后立刻醒悟过来,这不是她的风格,转瞬间又趾高气扬起来,“我说你呢,你扯别的干嘛?”
何汉川两只手都是满的,只能用手脖子去碰电梯扭,一转脸,憋着笑说:“你继续吧。”
夏夜被这一笑打乱了节奏,愈发懊恼起来。
“你们还真是一个赛一个得怜香惜玉啊,怎么就能那么心疼她。”
心疼两个字一冒出了,何汉川就头疼了,两个人走进电梯的时候,何汉川低头压着声音重申道。
“别乱用词儿啊,心疼这词儿有点上纲上线了。”
夏夜其实也就是图个嘴上的快活,见何汉川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心里也依稀知道有些冤枉他了。
“我说你你别狡辩,态度端正点。能不心疼吗?刚没了妈妈,还带着个孩子,那孩子说起来还得算是你们家的人呢,你弟不是没了么,那那孩子不就算是你小姨家的独苗?”
夏夜没注意到电梯门开了,也没看见何家父母就在门口站着,只管自己说着。
“那小孩你还不是得管……”
何汉川抬头看见了他爸妈,忙一抬手,打了下夏夜的后背提醒她注意。夏夜这一通数落也只是夫妻间的玩笑,回过神立刻闭了嘴,向何家父母问了好。
何父何母愣在门口,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僵着的脸上好不容易回复了点笑意。何汉川和夏夜只是来送元宵的节礼的,明天还得上班,两人把东西放下了又坐了一会儿就走了。下楼的时候,风水转了,成了何汉川的专场,从楼上到楼下再到车库,何汉川那不怎么显山露水的口才充分发挥了作用。
“我和俞知闲统共没说过三句话,我去找他帮忙照顾陶醉墨怎么可能,你以后说事儿必须就事论事,不许夹枪带棒的扯什么钱啊孩子啊,声音还那么响,生怕爸妈听不见啊。”
夏夜有点理亏,可但凡是关乎陶醉墨的事儿她都不会认罪服法。不仅嘴硬,态度还极其蛮横,指着何汉川告诫道:“我和你说啊,但凡关系到陶醉墨的事儿,那在我们家就是关乎国情民生的大事儿,你不许狡辩抵赖。”
何汉川听到了这调调,心里也有数了,知道前半段拷问算是结束了。
夏夜说完了也觉得没劲了,时间长了,她心里也早就有底了,知道何汉川心里占第一的是她,只是偶尔觉得日子乏味,便要提提陶醉墨的事儿给平淡的生活下点猛料刺激刺激。
何汉川也知道她的这点癖好,只是从来也不说破,由着她去,他知道夏夜这人发起火来是只野猫,可顺着毛捋,也有听话的时候。
两人回到家,一个去洗澡,一个去阳台上浇花,和老夫老妻似得默契十足。
何汉川没敢养太娇贵的花,一盆蟹爪兰,一盆仙人掌,都是不用伺候就能活的东西,就两盆绣球有点麻烦,但那是夏夜点名要的,她是大小姐做派,点了名也不养,留下来全是何汉川的事儿,每天浇水施肥的,都快养出感情来了。
他拿着喷壶给叶子上喷水,兜里的手机响了,来电话的是他妈。王亚玲在电话那头问了几句惯常的话,到家了吗?路上没事儿吧?何汉川好脾气地回答了,丝毫没有不耐烦。说完了这些,对方还是没挂电话的意思,支吾着问道。
“我刚才听到夏夜说什么孩子,那是真的吗?”
王亚玲问的极其含糊,因为是丑事儿所以连开口都有点难,只能含糊着说。
喷壶里的水喷出去了一半,何汉川便收了劲儿,他怕什么就来什么,他方才一路上就担心夏夜那没遮没拦的话被他爸妈听去,结果还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了。
他停了片刻,继续按动手上的手柄,将水珠洒满了绣球花的绿叶。
“妈,你别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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