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仙子想回家放牛 第24节(2 / 3)
也累了,可刚闭上眼还没多久,身边那家伙又窸窸窣窣动起来。
他微偏了头,“又咋了。”
阮芽拱进他的被子里,亲亲密密搂住他,“衔玉今天好厉害,好威风,我要和衔玉一起睡。”
他很不耐烦地把她提到胸口来趴着,手掌自然搭在她后背,“好了。”
她这才老实了,脸颊贴在他胸口,沉沉睡去。
我两个都想要
后半夜下了一场雨,天气陡然转凉,盖的还是夏天的薄被,加之衔玉身上本来就冷,阮芽蛄蛹蛄蛹着,钻到了柳催雪那一边,跟他头挨着头睡得很香。
中途衔玉感觉她不在了,把她抱过来两次,她都跑掉了,他忍无可忍掀开被子爬起来,生气地咬了一下她的脸蛋,轻轻戳着她脑门小声骂,“臭丫丫,还说喜欢跟我睡,转头就跑了。”
他垂眼凝视她沉静乖巧的睡颜,视线缓缓下移,落在她柔软的、花瓣一样的嘴唇,想吻吻那饱满而小巧的唇珠。
衔玉做事看似随心,妄为无常,每次却都会在心底仔细推演一遍发展,觉得差不多,在可控范围内,就会毫不犹豫去做。谋定而后动。
但并不是所有的事,都尽能掌控。
人的感情就是最不可控的东西。
大家都在成长,柳催雪变傻,也是一个自我疗伤的过程,梦醒的那一天,或许他就会变回从前那个无情无义的柳催雪,或许会更疯?谁也说不定。
懵懂的丫丫也在努力适应,体会这人世间不同于亲情、友情的另一种感情,丰富贫瘠的内心。
衔玉亦然,他忽然领悟了隐忍和克制。
若是往常,他想亲她,就亲了,被发现也没关系,让她亲回来就好了,还可以多亲一次。但经过昨日之事,他犹豫了,他或许不该这样。
他伸手蒙住了她的嘴巴,来个眼不见为静。
看不见就不想亲了。
可她鼻子翘翘,睫毛像合拢翅膀停在花朵上小憩的蝴蝶,连眉毛和鬓角杂乱的碎发都俏皮可爱,可以下嘴的地方还很多。
衔玉出动了两只手,把她脸盖住。
阮芽感觉呼吸困难,摇晃着脑袋睁开眼睛,带着惺忪睡意的双眸迷茫地看着他。
衔玉松开手,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伸手来抱他,黏黏糊糊撒娇,声音软软糯糯呼唤他的名字。
“衔玉。”
她埋在他的肩窝里,十分依赖他,因困倦再一次闭上了眼睛。
小小软软的一团,缩在他的怀里,衔玉内心挣扎,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无法自控地回抱她。
透过窗棂往外看,天蒙蒙亮,是深深的蓝色,屋子里光线还很暗。阮芽在他怀里缩起了手脚,睫毛扫过他颈侧的皮肤,温热吐息喷洒,“你好冰。”
他低头,鼻尖蹭过她的发顶,“那怎么办,你又要走了吗?”
她轻轻摇头,大大地张开手脚环抱他,像八爪鱼牢牢贴在他身上,“我是一条小毯子,我会暖着你。”
衔玉抿着唇笑,暖流细细淌到心里去,他抬起她的下巴,偏头含住那颗小小的唇珠,牙关轻碾过她的唇瓣,终于心满意足。
克制好难,他一心放任。
阮芽闭着眼睛,半梦半醒间,微微启唇,任他索取。衔玉心里的小猫爪子抓挠着,温柔而专注地吻她,动情间,忽感到一股灼热的视线直直投来,唇瓣分离,他扭头看去。
柳催雪不知何时醒了,趴在床榻上,好奇看着他,“衔玉,你在干什么?”
他手背擦擦嘴角直起身,嘴唇还泛着柔软的水光,脸颊因心颤而微烫,如实回答:“亲嘴。”
柳催雪不解,爬过来与他凑到一堆,看看阮芽,又看看他,“什么感觉?”
衔玉咂咂嘴,回味无穷,“软,甜,很舒服。”
如此描述,勾得柳催雪跃跃欲试,他舔舔唇,像小孩馋糖吃,“我也想。”
衔玉“唰”地扯了被子蒙住阮芽,“她还在睡觉。”
这就有点不讲理了,柳催雪认认真真同他辩驳,“大家都是好朋友,为何你亲得?我亲不得?”
按道理来讲,柳催雪是阮清容的未婚夫,阮芽如果一直扮下去,两个人将来说不定是要成亲的,柳催雪对她,自然是什么都做得。
男欢女爱那一套,衔玉因好奇,闯荡人间时,潜入花楼里看过许多。
小动物们没那么多讲究,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也能无所顾忌自由行事。
可花楼里的是人之本能欲念,纯粹金钱交易;小动物们则只为繁衍,今年是这个明年是那个,根本不存在人族说的忠贞观念,雌性繁殖后吃掉雄性的例子也很多。
远的不提,就说大柱,原形是一只黑寡妇蜘蛛,这么多年没找媳妇的原因,就是害怕繁殖后被吃掉。
因黑寡妇蜘蛛会吃掉伴侣的传闻,也没有他族女妖愿意跟他好,而人族寿元短暂,那么多妖族前辈血淋淋的例子摆在前面,更加说明了人与妖相恋是没有好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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