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古代当名士 第41节(4 / 4)
交错,轻轻拍了几下:“说得是,先父是你的经师,往后我又要当你的房师了,你跟我桓……缘份不浅。”
宋时叫他这么公然抱在怀里,脑中gay达狂响,满脑子都是前世爱逛的论坛页面,只想立刻上网发帖求助——我师兄到底是喝醉了随便抱抱,还是真的对我有意思?
不过他师兄还真的只是抱抱,没有什么不该贴的东西贴到他身上来。
看来就是他师兄得了份有里有面儿的好差使,又能提携师弟中举,高兴起来拥抱一下,没那么复杂。
应该是他又自作多情了。
宋时心里放松下来,那双在空中乍了半天的手也终于也拢到桓凌背后拍了拍,劝道:“师兄晚来只怕喝了不少酒,饮酒伤肝,我给你熬了副葛花解酒汤,你喝点儿再睡。”
桓凌终于放开他,又抬手抹了抹他的眼角,含笑点头:“我一会儿自会喝的,你为我熬到这么晚,打哈欠打得泪花都出来了,快去睡吧。”
他眼角积了眼泪么?大晚上的小师兄怎么看出来的?宋时纳闷地摸了摸眼角,转身回房,走到厅堂里又回头嘱咐了一句:“你喝了药把炉盖焖上,小心失火。”
桓凌默默点头,目送他回了西边的卧房,自己拿布巾垫着砂锅把手倒了一碗药出来,稍稍晾凉便喝了下去。
这药里也不知搁了蜂蜜还是砂糖,苦中回甘,那一点甘美从舌尖渗入心间,便足够他细细回味上许久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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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离着八月初的乡试只剩两个月出头,桓凌早晚到衙门当值时也不肯带着宋时,只给他留下几篇题目自己练习,晚上回去再给他批改。
宋时的文章是他父亲从小教出来的,师兄弟的文风本就相近,再经他这一年多来手把手地调教,写出的制艺文章几乎就与他的是一个模子里扣出来的,拿到会试考官眼里也可算佳作。
高密度的复习持续了两个月有余,然而进了八月之后,他反而不再催宋时复习,而是带他到城外赏景、爬山、踢球,尽情玩了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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