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1 / 3)
女人嘴角一僵,不甘心地追问:“为什么?”
像是被问烦了,沈砚舟转眸,嗤笑道,“为什么?因为老子只带最漂亮的妞。”
盛楹愣住,挺懵的,手指不自在地蜷缩了下,下意识看向沈砚舟,他并没有看她,嘴角勾着吊儿郎当的轻慢笑意,修长白皙的手拾起一个黑色头盔。
她眨了眨眼,恍悟这人分明是故意话噎人呢,心口那点蓦然提起来的气放松下来。
给他挡挡抢也不是不行。
盛盈低头摸挎包的小兔子,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沈砚舟垂眸瞥了她一眼,她那个瞬间的僵硬和过后的放松,都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他指尖微顿,敛下长睫,黑眸里笑意淡了些。
听见这话,女人表情变了又变,嘴巴动了动,各种难听的话就快飙出来了,到底有所顾忌,扭头打量盛盈的脸,炽热的眼神恨不得将她的脸烧个精光,最后不高兴地哼了声。
知道痴缠也没用,手拨了下头发,施施然转身回到了周白身边。
周白抱胸耸动着肩膀,幸灾乐祸道:“叫你不要试,你非要试,吃瘪了吧。”
盛楹抬眸,杏眼愕然,一时五味杂陈,没想到周白的嘴贱原来是以自己为中心,进行无差别攻击。
女人翻了个白眼,用力锤了周白肩膀一下:“滚你妈的,烦不烦啊你周白。”
那点力气对周白来说如同儿戏,他挑了边嘴角,故意犯贱:“你看你这样,我就知道那狗东西为什么选那她,是我我也选她。”
盛楹:“……”
勿扰,反弹,谢谢!
说到这儿,周白突然眼前一亮,扭头朝盛楹看过来,兴致盎然道:“喂,小妹妹,要不要坐哥哥后座啊?”
盛楹没说话,沈砚舟懒散靠坐在黑金色的摩托车上,笔直的长腿肆无忌惮地踩在地上,扯了下嘴角:“你是不是想死?”
周白摊开手,嬉笑道:“我问妹妹又没问你,你这样就很没意思了啊。”
沈砚舟低头笑了下,像是听到了有趣的玩意,漫不经心地拍了下头盔,笑得痞坏:“你想怎么有意思?来,跟你爹说说。”
不知道为什么,盛楹莫名感觉空气不大流畅,眼眸转了转,瞅了瞅这边,瞅瞅那边,默默地后退了一步。
周白抽了抽嘴角:“你谁爹?”
沈砚舟眉骨一挑,慢吞吞地用他的话堵他,懒懒一笑,眼眸不慌不张,甚至还挺亲昵温和:“你说得我说不得?”
周白无语至极:“老子比你大8岁!”
沈砚舟歪头,灯光打在他轮廓分明的漂亮脸孔,好整以暇地轻笑:“五年前输着哭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周白晦气地呸了一声,已经忍不住跳脚了:“再说一次,老子没哭!是沙子进了眼睛!而且都多少年前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能不能不要提了。”
沈砚舟漫不经心将头盔扣到头上,黑眸往上看,长指心不在焉地拨弄额发,透出一点干净的痞气,语气平静又嚣张:“行,不提。待会让你心服口服再喊一次。”
周白:“……”
这狗东西为什么永远能这么嚣张?
盛楹看着周白节节败退,最后溃不成军,一时竟然对沈砚舟产生了一点敬畏。
吵架的时候,她嘴巴会变笨,很少能说过别人。
沈砚舟瞥了她一眼,顿了顿:“怂什么?”
盛楹不说话,眼眸警惕,小表情有一点明显,非常生动。
一只修长清瘦的手伸过来,看见她的头盔,屈指在她粉色的可爱头盔弹了一下,哼笑:“又不凶你。”
盛楹双手护住沉甸甸的头盔,瞅了他一眼飞速挪开,闷闷地憋了一句哦。
比赛准备开始了,摩托引擎声震耳欲聋。
赛道,沈砚舟长腿迈在地上,看着盛楹跟块木头一样杵在原地,回头直勾勾地盯着她,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气:“小祖宗,过来啊,这么多人等着呢,难道要我亲自过去抱你上来?”
周围摩托车上的姑娘都坐好了,正等待比赛开始,目光有意或无意地落在他身上。
不得不说,玩赛车的沈砚舟有一种跟平时不一样的吸引力,黑裤下长腿笔直,t恤贴在他的脊背肩甲上,勾勒出后背延伸到腰身的利落线条,即使不看那张冷痞惊艳的脸,都可以让一堆人为他疯狂着迷尖叫。
即使知道他没别的意思,盛楹脸还是红了,脸颊发烫,脚趾蜷缩了下。
盛楹深吸了一口气,磨磨蹭蹭地走上去,心口发怵,迟疑道:“我觉得我不大行,要不你换个人吧?”
别说,小姑娘语气软软的,带着一点自己都没察觉的恳求,可怜巴巴的,稍微有点良心的男人估计都会不忍心。
可惜眼前是个衣冠楚楚的漂亮混蛋,心硬得很,慢悠悠掀开眼皮子,懒洋洋地开口:“盛楹,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多话啊。刚才是谁说不怕的?”
两人对视着,一个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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