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节(1 / 3)
阿迢这点心用的多,到晚膳时便有些用不下,慢吞吞挑不占肚子的蔬菜用。
沈星语一改前两日的颓废,兴致颇高,自己要了一壶梨花酿,又塞给书娴一壶,“我们今日不醉不归。”
阿迢比划一通,“我怎么没有?”
沈星语乜她,“小孩不宜饮酒。”
阿迢:“……我比你大一岁!”
沈星语:“你心理年龄小。”
阿迢:“……”强词夺理!
书娴拆了红泥封,摸着下巴道:“醉酒对我来说有点困难。”
“毕竟我凌管事可是出了名的千杯不醉。”
沈星语玩心大发,将自己喝到烂醉,捧了琴来弹了好几支曲子,又嚷嚷着跳舞,还要逼书娴同阿迢跨她的舞好看。
闹了一圈,酒劲上来,她跑进花丛里屈膝蹲下来,双手抵在下巴笑盈盈,“我是一朵花。”
书娴:“……”
确认了,这人是真醉了!
偏头问阿迢,“她酒品一直这样吗?”
阿迢比划一通,唯一的一次醉酒是这样的,以前粟圣公俯还在时,夫人也拘着她,她偶尔喝了一回这般醉过,闹了挺大笑话,后来她自己就不喝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沈星语小脸喝的红扑扑的,看着可爱极了,书娴玩心大发,“花是长在地里的,你要钻进土里。”
沈星语慢半拍的看着地上,“是哦。”
“我要钻进去。”
她说着整个人往地上躺下去,书娴正笑的肚子疼,胳膊一拉,也被沈星语拽到地上,“你也是花。”
书娴:“……”
书娴笑着自己起身,再要将沈星语抱起来,她死活挣扎着念叨,自己是一朵花就应该躺在土里。
书娴废了老大的劲同阿迢一起将人抱到楼上,一身一头的土和碎枝叶,俩人合力帮她沐浴,沈星语又一头栽进水里,书娴费劲将人捞出来,她吐出来一口水,“我是一条鱼。”
书娴:“……”
沈星语手心捧着水就迎面朝她撒过来,然后一场沐浴就成了三个人的泼水游戏。
待将沈星语弄上床,擦干头发,书娴和阿迢已经累的眼皮打架。
沈星语还迷蒙的睁着水汪汪的桃花眼,两只手分别抓着阿迢和书娴的一角,“你们不许走,都上来睡觉。”
书娴吹灭了烛火,只床尾留一盏琉璃云纹灯,三个姑娘在床上挨着挤做一团,淡淡竹叶青纱帐在风中微动,月光越过轩窗,在地上投了一块霜白月华在地上。
书娴轻哼着清雅的歌谣,沈星语眼皮渐渐阖上,到她绵长的呼吸均匀响起,自己亦阖上眼皮。
待房间没了动静,院子外葳蕤的大树下,训练有素的黑衣人悄无声息跳进院子里,动作轻幽如鬼魅,一路踩着墙壁和轩窗轻易翻越进来,目标是那亮着微弱烛火的闺房。
夜黑风高, 黑影驱动,移上窗幔,内室, 一盏微弱烛火映着水碧色纱幔,纱幔在夜风中晃着如水波波纹, 渐渐,黑影罩上来,一只手挑起纱帐帘子,目光在床上一觑,对着最外头的人。
光点在刀线上移动,剑撕裂空气的嘶鸣声迎面扑来, 或许是出于危险的本能,一瞬间,阿迢神奇的睁开眼。
她瞳孔, 看着刀直直劈下来, 即将落到自己脑袋的一瞬间, 又有另一把刀伸过来顶住,两把刀撞击滋出火星, 阿迢头皮发麻,呜呜手一推, 书娴被摇醒,沈星语一睁开眼,亦看到眼花缭乱的刀光剑影,一个刀刀偏向阿迢, 一个似乎是在阻止, 不断的有刀尖朝着阿迢,又险险被救下, 看的人心惊。
三个姑娘乱作一团,又不懂武功,跌跌撞撞朝房间外跑,有更多黑衣人翻窗跃进来,同时又有另一对人马同他们对抗,打斗中,三个姑娘被迫分开。
“阿迢!”
微弱的月光,勉强笼出一点人影,沈星语看见,阿迢有一把刀穿过她的身体。
沈星语奔溃喊出声,疯了一般的要过去,无奈却有黑衣人一刀砍过来,她又被另一波人往后一拽,被迫后退一步。
黑暗中她看到阿迢已经倒在地上在滚着圈,那刀还在追着她砍,沈星语牙齿咬的吱吱作响,胸腔被恨意填满,朝暗处大喊:
“盛如玥!”
“你快让他们住手!”
“我已经答应你不会说出去,你为什么要这么狠毒!”
“阿迢若是有事,我一定会跟你同归于尽!”
她心中都是悔恨,泪珠子啪嗒啪嗒掉下来,“我一定要杀了你!”
黑衣人这边的厮杀渐渐落了下风,领头人下了一声撤,瞬间,黑衣人瞬间全部撤走,沈星语扑过去,检查她的身体,才从地上将阿迢抱起来,“你有没有事啊?”
阿迢比划:“我没事。”
刚刚那一刀偏一寸在她腰侧穿过去,因为夜色黑,沈星语的角度又特殊,从她的角度看像是将阿迢的肚子戳穿。
沈星语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