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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或许不想再让自己有机会对她抱有太多期待,王子轩马上下判断,故作平静地道出那个总能重创他的可能性:「又是为了皇上?」
但话一出口,咄咄逼人的就接踵而来,拒绝给予她回应的机会,拒绝再让她将他的感情践踏在脚下。
「所以走来找我取经?你不知道我有女朋友的吗?」
皆因,他已经受够伤了,不能再承受更多伤害了。
或者是他过往对她太和善,或者是他过往太呵护她,她整个被雷倒,慢了大半拍才找回自己的嗓音:「我知道、我知道,就是知道才要拐你上床!」
她嗓音带抖没多少气势,但还是有能令对方震慑于她的言词之下,得耗尽全身气力才能挤出声音来:「为……什么?」
明明自己居高临下佔尽地利优势,明明知道自己要是比气力不会输,但想说的话语却哽在喉际,久久溢不出来:「因为——因为——因为——」
「因为什么?」王子轩催问,极黑的眼眸深藏着一丝希冀。
「因为——因为——」迟迟挤不出个所以来,她恼羞成怒随口吼出一句:「不为什么!」
睿眸盯着那张表情变化多端的小脸,王子轩能看出些许端倪,但早已千疮百孔的内心却不住担心自己观察到的一切会不小心加入了自己的主观情感。
正因为没法判断自己是否受感性影响判断,王子轩破例直接用问的:「你是不是神智不清醒?你今天吃了什么?跟谁一起吃饭?」是谁对她下药?
?!
「不是、不是,我很清醒——」
暗吸口气,王子轩强抑内心的蠢动,续问:「那你为什么——」
深怕不久前被呛声的情况会再次发生,丁佩佩慌忙将困扰自己多时的怨念逸出唇际:「因为我不想你跟那个美术系的在一起——」
没想过她会这样回应,王子轩又是一愕,茫惑自问:「……为什么?」
「因为——因为——因为——总之,我就不喜欢看到你跟她走在一起,不喜欢看到你吻她、摸她的头发——」
心猛烈一震,王子轩得嚥了口紧张唾液才能稳住被搅乱的心绪。
「佩佩,你该不会是连对朋友都会有佔有欲吧?」
「我不是啊——」
「不是,那是什么?」
「那是——那是——那是——」她已极力强逼自己挤出下文,无奈出来的压根儿不是她想说的:「因为我不喜欢那个美术系的站在你的旁边——」
?!
「……那你现在打算怎样?」王子轩艰难地探询,嗓音掺了几分沙哑。
丁佩佩负面情绪一顿,理直气壮地道:「禁室培欲啊。」
「禁室培欲?即是什么意思?」王子轩虚心求证,不会是他想的那种吧?
「就勾引你啊。」丁佩佩坦言,依然是那种理所当然得很的调调,直教王子轩完全体验得到何谓语不惊人死不休。
暗暗吸口气,王子轩才能抑制用力摇晃她双肩的衝动,刺探更多:「……我知道你是在勾引我,但『禁室培欲』是什么意思?」
说起来讽刺,他既担心她不知道在哪里学坏,又好奇她究竟学了什么……
「就让你成为斯德什么症候群啊。」
王子轩闻言一怔,向来淡定的面具险些掛不住。「斯德哥尔摩症候群?」
「嗯,就是这个——你都会这个?」丁佩佩一面紧张地探问,就担心高人有方法破解她和寧寧精心设计的计谋。
「我只是曾做过些少研究而已。」王子轩谦虚地答,但丁佩佩则信以为真,松了一大口气,还小动作多多拍了拍胸口。
「哦……原来如此。」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要让我成为斯德哥尔摩症候群?」王子轩续问,口吻一如过往般温暖,致使她一时遗忘了行动佈署是高度机密需要保密。
「我原本想用你教的方法对付你的……」
难怪有人会说教会徒儿没师傅……
「但寧寧说对付你这种狠角色需要下一帖重药……」
「重药是指禁室培欲?」
他看起来有这么重口味吗?虽然他确实挺重口味。
「对!就禁室培欲——」
「……那你要怎样令我患上斯德哥尔摩症候群?」王子轩略显无力地问。
「寧寧说没男人会抗拒禁室培欲的,尤其是对手是像我这么正点的妞——」
的确,他现在甚至乎有点期待她会怎样做……
说不定每个男人都是变态在心里口难开。
「寧寧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只要我成功搞定你的下半身,你的上半身就会属于我的——」
看来单单简述是不够的,要鉅细靡遗些才行。
「……那你打算怎样搞定我的下半身?」王子轩又问,嗓音比先前更无力,不知道该怎样形容自己的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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