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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七手八脚的击杀每隻衝到她面前来的骷髏,无奈骷髏太多,她有点应接不暇,险些死在骷髏的刀剑之下,她满心期盼对方会帮她解围,可对方迟迟未有出手,以致她挨了一记重击,生命值顿时没了大半。
意料之外的一着气得丁佩佩咆哮出声,哪管对方是吼不得的大男人。
「你为什么不替我射?」
「我为什么要替你射?」皇上吼回去,态度恶劣犹如飆车党的恶霸。
「因为——」
理直气壮的理据尚未得以出口,结果被对方的咆哮声所盖过。
「自己那边自己负责呀——你不是女王子吗?该不会是要人帮你射吧?」
被对方不负责任的一句摄住了心魂。
她胸口闷极了,但还是因为对方挑战她自尊的一句而强嚥下闷气妥协。
「当然不用——」
正因为对方拒绝和她进行联合射击,故她挨刀的次数较平时多出好几遍,致使续命次数亦较平时来得多。
为此,她已感到相当气愤。
而最令她气愤的是对方还要责备她的不是。
「你一个人为什么可以用掉这么多续命?你不是女王子来的吗?」
「还不是因为你没替我解围——」
「我为什么要替你解围?」皇上语气欠佳地问,那事不关己的口吻令丁佩佩更不满,屯积于胸臆间的不满全数倾出,完全表现出何谓「祸从口中」——
「因为高——」
「人」字尚未成音,丁佩佩便被自己吓倒了。
「因为什么?」
她想开口回话,但声音却像是卡在喉咙处般迟迟未能溢出唇际:「因、为……」
「因为什么?有话快说,有屁快放——」皇上催促道,态度相当不耐烦。
「因为……」
高人每次都会替她解围的,只要她开口,高人都会义不容辞地替她解围,不,到后来即使她不开口说都会自动自发替她解围,即使……
即使她不开口,他都会知道她的想法。
即使出来的成绩不像现在那般高,她都不会感到如此郁闷。
不会对合拍度有太多感受……
不会……
也不会感到有股热力于眼梢处流连……
更不会……
「你在搞什么飞机?!」
思绪更不会因为突如其来的一句咆哮而给打断。
「我哪有搞什么飞机?!」丁佩佩激动反驳回去,却赫然发现出来的嗓音夹带不明哭音。
在她仍为此感到大惑不解之际,儼若河东狮哮的咆哮声随之而来。
「嫌合拍度太低再玩过就是——哭什么哭?」
?!
但真正唬住她的不是粗鲁的语气,而是那个不可能会出现在她身上的动词:「我……哭?」
「你别跟我说你不知道自己哭?」皇上吼问,恶劣的态度里头多添了几分关心。
丁佩佩愕了愕又问:「下?你刚刚说什么?」
「我问你干嘛哭?」皇上没好气地问,宛若彻底被她打败似的。
她哭了……
皇上说她哭了……
怎可能?
指尖下意摸上泛热的眼梢处,结果微讶的发现一颗晶莹的水珠沾在上头,引证皇上口中的所言非虚。
怎么……
事情来得太突然,她都搞不懂为何……
「我都不知道为什么……」
搞不懂……
其实自她习惯了有高人在旁解答她所有疑难那天开始,有相当多的人和事,她都搞不懂,搞不懂,搞不懂高人在想什么,也搞不懂自己在想什么。
或者,她隐约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但拒绝接受这样的想法。
一直抗拒接受,一直……
即使对方将她心中的困惑一字不漏的说出来,她还是觉得难以接受。
「佩佩,其实你有没有发现到我们很适合当好朋友,但不适合当情侣?」
难以接受,怔忡半晌才找回自己有点微微发抖的嗓音:「……为什么?」
轻悟泛痛的前额,皇上语重深长地开腔,指出问题的癥结所在:「我们是挺聊得来的——但我们都太自私了,我不会迁就你,而你也不想迁就我——」
「我会迁就你啊——」丁佩佩反射性答话,却愕然发现话一出口,胸口多了点不实在的虚浮感觉。
按摩了下持续隐隐作痛的额际,皇上破天荒的耐着性子引导丁佩佩思考,同时也让自己重新审视二人的合拍度,不是游戏里计算出来的合拍度,而是彼此相处时的合拍度:「你有迁就我吗?你没发现自己经常忍不住顶撞我吗?」
?!
「这——」又好似是这样没错……高人说过跟皇上相处时不可以这样做,她有记住的,真是有好好记住的,她知道不该的,她有极力克制自己的,但每每都捺不住开口跟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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