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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五、一百一十六(5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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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儿了?

早上的时候,也没听傅宁抒特别提到过什么。我不禁再想起来,之前听李长岑讲得那些话。

越想,心头就越是纠结。

我一阵鬱闷,默默的收妥东西,又等了一会儿,实在撑不住,就窝到床上去,然后拉了被子盖上,跟着闭起眼睛。

周围很安静,非常好入睡,但脑子怎么也静不下来。

小时候的一些事儿,不断的浮现…

我觉得不安,心里还有点儿空落落的。

脑子里就这么的东想西想,我跟着翻来覆去。

感觉一时清醒,一时模糊的…隐约之间,像是听到丁点儿的声响。

但又好像没有…

脑中驀地清明,我半睁开眼,不禁怔了一怔,就往床边覷了一眼,又连忙闭上。

…唔,睡着了?

问着的声音很低很温和,跟着感觉一只手搁到头上来,轻轻的捂了一捂。

我微微一缩,又连忙装作睡去,动都没动。

耳边没听到声音,只觉得搁在脑袋上的手收了回去,一会儿身上的被子被往上挪了挪。

我一直忍着没睁开眼,最后才不知不觉的,真的睡了过去。

隔日早上醒来,又见到外头下着雨。

昨儿个夜里,像是梦见了不好的事儿,我感觉心里有股鬱闷,但却想不清是什么样的事儿。

我打着呵欠,慢吞吞的叠好床被,然后才下床。

傅宁抒早早地就起来了,也已经打理妥当。等我洗漱过,穿好衣裳后,从屏风后出来,他站在书案前,正展开一张纸。

我忍不住盯着看。

那张纸…唔,上头写得密密麻麻的。

是谁写给他的信么?我兀自疑惑。

傅宁抒像是有所察觉,忽地一转眼,就往我看来,手里同时搁下那张写满字的纸。

我莫名尷尬,不禁别开目光,打算要走开时,却听到他温和的喊了声。

我顿了顿,才走了过去。

傅宁抒看着我,就伸出一手来,帮我抚顺了前襟,另一手则往案上拿了东西。

「给你的。」

我不禁咦了一下,跟着接过,瞧了仔细后,霎时有点儿惊喜。

是王朔写来的信,而且是很厚的一叠。

前一次的来信,距离这次隔了好久…

上回信中,他说了要离开青城山,先同几个师兄去办件事儿,等办好后,就会四处走走看看,大概有一阵子不会回去。

我等不及想读信。

「晚点儿回来再看。」

但傅宁抒出声阻止,「先去用早饭吧,省得一会儿的课要迟了。」

我喔了一声,就把信放回书案。

傅宁抒伸手摸了一下我的头,没再说什么,就缩回手,然后转过了身,拿起方才搁下的纸,慢慢的折了一折。

这会儿,我只敢偷瞧一眼,就连忙转开。

我拿了东西,有些犹豫一会儿,就小声的和他道别,没多讲什么,同往常一样,先一步离开。

用过早饭出来,外边雨势已经变得很小,眼看像是要停了。

我想着晚些有莱先生的课,实在希望雨能再下得久一些。

这一阵子,莱先生讲到了骑射之法,前头曾说过天气好转时,要让我们试着骑在马上,然后拉弓射箭。

平常,我站在原地射靶,都有点儿射不大准的,更别说骑在马上了,再说,也不知道那匹马肯不肯走…

正烦恼时,我望见前面走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唔,是丁驹…

我犹豫一下,就快了脚步,然后伸手拍了拍丁驹的肩。

丁驹正打着呵欠,被我一拍就像是吓了一跳,立刻瞪大眼睛转头过来,然后神情又一松。

「——是你啊,小呆瓜。」他拍了拍胸口,喘了口气儿,埋怨的说:「怎么一大早就吓人…」

我歉然的瞅着他,过意不去的脱口:「我不是故意的。」停了一停,才又说:「我只是想问…唔,昨晚问过你的…」

丁驹听见,神情霎时古怪。

我停住问话,有点儿狐疑的看着他,就唔了一声,然后脱口疑惑:「这是不能问的事儿么?」

「呃,这…也不是的…」

丁驹支吾道,像是苦恼的挠了挠脸,然后才又说:「我只是觉得奇怪,小呆瓜你…怎么会问这种事儿?」

我唔了一下,有点儿心虚的低声:「就是昨晚听人讲起来,所以好奇…」

丁驹沉默,但眼珠微微的转,像是在考虑什么。

「这个也没什么不能讲。」一会儿,他才开了口,一边就迈步,但又咕噥了句:「只是小呆瓜你…居然会问这种…完全不像你会关心的事儿。」

我不理会他滴咕了什么,只是跟了上去,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我猜想,你是听见人说起的京城宁家吧。」他道:「不过也没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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