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冷的冬天(03)(2 / 3)
才的口吻说:「为什么?」
「我祖父刚到台湾来,所分配到的房子,哪一间不是日本人自杀过的房子?祖母供奉华严三圣,早晚三枝香,祈祷亡者早解脱,这些事,祖母都教过我了!
军人之家,男人都拿死人来吹嘘!没有人会怕死人和鬼的?」
「哦?」
「老爸,这是一间小而温馨的房子!我喜欢!」
「是这样呀?」
「老爸,您刚才乱兇人!您怎么赔我?」
「房子过你的名字可以吗?」
「可以,不过它还是您的!您亲我一下,我不气您好吗?」
「好!」
「来!」
我在她的嘴亲了一下。
她快乐得像一朵云。
「对了!屋子里的东西先别清出去?
我要学福尔摩斯侦探屋主的种种,听说有一本日记,记载着她的宝藏的地点!
这是一间神秘的宝藏屋呢?」
「好的!我也要跟您来探险!」
她扭动着可爱的小屁股跟我撒娇。
「您不许一个人来喔?要等我有空,我们一齐来!
我保护您!
我天珠儿有很强的磁波,足以保护您的!我不怕死人!」
我笑着说:「你不怕死人?你不怕我欺负你!孤男寡女的?」
我摸她一把屁股,挨近她说:「吃你豆腐!怕不怕?」
「呵?」
她用屁股顶我。
「然后呢?」
「就在这兇宅的餐桌上,强姦你!」
「鲜!」她不大理我,又转身回去工作!
努力擦拭流理台,扭动青春的屁股。
许久,才说:「还有呢?老不羞的风流老爸!」
「没有啦!说着玩的!我不趁人之危?」
天珠儿弄好了,洗好手,朗亮如阳光的跟我说:「老爸!您很大胆对不对?」
「可以这么说!」
「那您敢不敢在兇处?大浴缸跟我泡澡?然后在那里跟我作爱?」
「你是说理论性的问题?还是现实的问题?」
「什么意思?」
「理论性的问题,我可以立即回答你,因为人的生死本来就是一件极其平常的事,在沙场上,同袍死在自己身边是常有的事,因此不会这个战壕死了人就不敢呆?而是屋子是否留下怨气的问题?
那些含怨的馀灵,会使一屋子极其萧颯而恐怖,使住的人,心不得安?神不灵?弄到最后,也没人敢住了?
无论是毒菌?尸臭?血水?污物?只要清理得当,七天内都可以消失?
所以浴室七天以后就可以使用!
我已经跟吴碧珠沟通过,因此也没有怨气的问题?」
我就把吴碧珠叫我买下她的房子的事说了一遍。以及日记集邮册的事说出来!
「好神耶!老爸!」
又说:「那现实的问题呢?」
「这房子的磁场合不合你?这才是现实的问题!
这要住下来才知道!
她的东西你敢用吗?
她的棉被你敢盖吗?」
「哦?我把牙刷丢了!牙膏留了下来!
肥皂还可以用!
我不怕!
厨房的碗碟筷子汤匙也一样,可用!」天珠儿儼然是新的女主人。
我开玩笑的说:「你住得了!这房子的新主人就是你!」
「真的?」天珠儿笑着说:「我一进房就跟那位姐姐说:我喜欢您的房子!」
我的心一跳,通常自杀过的房子,会有人继续自杀下去!
「你要住可以!不过要我陪才行?
终究它刚出事?」
「嘻!那最好了!小住可以吧?」
她想住一夜看看?
「可以!」我说:「过户完才正式搬进来!」
「东西先别丢!」
「好!您说过了!」
「休息一下!来,抱我!」我说。
「不要!」
「那我去找日记!」
「等一等!老爸,今晚我们可以住这里吗?」
「今天星期几?」
「星期四。」
「凤子职班!问凤子要不要?」我说:「要的话?我们三人就住宿一夜!」
「真的!」
「真的!」我说。
天珠儿突然说:「老爸,我不要我的男人只有一隻嘴?」
这话激怒了我。
二十几岁的女人像刚发的麵团,怎么看都是好。白润,修长苗条,好好吃的样子?
如果嘴是甜的?
我拉着她往大浴室跑,在浴室扒光她,女人很奇怪?想要干吗?就会执爱不放!连她自己也莫名其妙?
我亲吻这一隻青春之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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