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猫猫不能听这些 第44节(1 / 3)
“可以,”谢薄声说,“瞧,你都不知道为什么要生猫崽,为什么执着于’生’这件事呢?”
小桑葚认为他说的很有道理。
认为谢薄声很有道理的小桑葚,在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都若有所思。她拥抱着自己的毛茸茸、玫瑰味道的大尾巴,就像捧着自己的宝贝,直到谢薄声将车子停在小区楼下车位上,她才顺手将大尾巴塞进裤子中,然后张开双手,用力地给了谢薄声一个拥抱。
“谢薄声谢薄声,”小桑葚说,“我明白为什么自己想要生猫崽啦!”
谢薄声将勒住她的安全带紧急松开,隔着一层t恤,瞧了瞧她被安全带勒红的脖颈,在看到更多的东西之前,及时移开视线:“……什么?”
他发现,她还是不能完全具备人类的常识,很多细枝末节上的事情,她还不太明白,比如现在,被安全带勒红了也不呼痛,反而仍旧用这般热切而期待的眼睛注视着他。
这样,怎么能让谢薄声放心送她去上学读书。
谢薄声无声叹口气,自己解了安全带,没有推开她的手臂,而是不着痕迹地往侧边避了避,以免触碰到少女的秘密。
谢薄声说:“可以抱,下次先把安全带解开,明白吗?不痛吗?”
她身上的勒痕,谢薄声注定无法伸手为她擦拭。
小桑葚用力摇头:“不痛不痛,喵,我们刚刚在聊,为什么我想生崽崽。”
谢薄声:“嗯,为什么?”
“我的大脑告诉我,”小桑葚指了指脑袋,“和你做可以生崽崽的事情会很快乐。”
“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但一定是真的,对吧?”
谢薄声:“……”
他移开视线:“我不确定。”
谢薄声是学术派,但并不是专业研究两性行为的专家,在这方面只略懂一些基础的理论知识,却并不具备丰富的实战经验,更不要说总结出一个答案。究竟快乐,还是不快乐……
谢薄声不能给出回答。他只知男方是肯定的,女方呢?
他不知。
小桑葚没有失望,她凑过来,小声问:“那你想要知道确定的答案吗?”
谢薄声不说话,他的手原本搭在开车门的地方,现在一只手撑着座椅,另一只手按在小桑葚肩膀上。他不推开小桑葚,也不将她往自己的方向带。她的肢体实在柔软灵活,哪怕是这种狭窄逼兀的车内空间中,也已经双膝跪在座椅上,像猫一样,将一双手乖乖地搭在他肩膀之上。
“喂,”小桑葚说,“谢薄声,和我试试吧,我很好奇。”
谢薄声转过脸,小桑葚看到他的喉结动了,像是在吸气,又像是想借此将那丝微薄的氧气囚禁在咽喉中。
谢薄声说:“胡闹。”
“咦?”小桑葚歪歪脑袋,失望,“不可以吗?”
“不可以,”谢薄声已经打开车门,外面的冷风吹入,脸颊迎面寒,他一个寒噤,小桑葚的手已经自然垂到他胸口,谢薄声低头看她指尖被寒风刺激到微红,说,“等再过一年,你或许会后悔今日的说法。”
小桑葚说:“我绝对不会后悔。”
谢薄声只是笑笑,摸了摸她的头:“下车吧。”
不知为何,谢薄声心中竟有些难以言喻的滋味。他站在寒风中,看着小桑葚下车,关车门,她很有礼貌,关车门的声音也轻轻,而不是嘭地一下甩上去。关好后,还要摸摸车门关合处,似是担心自己弄痛了车——
这个奇怪的联想在谢薄声思维中只存在短暂几秒,但他想,这应当是小桑葚方才的真实想法,她的确会做出这种事情。伫立寒风中,谢薄声看到小桑葚快步走过来,拉起他的手,不能变出尾巴,她只用额头亲密地蹭了蹭谢薄声的胳膊,用力贴贴他冰凉的一双手。
谢薄声保持着与她牵手的姿态:“站好。”
小桑葚乖乖站好,她还在提问:“谢薄声谢薄声,人过生日会做什么呀?”
谢薄声说:“吃生日蛋糕,吹蜡烛。”
“还有吗?”
谢薄声想了想:“或许还有亲人和好友的祝福?唱生日快乐歌,收生日礼物……”
这里的雪很少,两年或许只吝啬地撒撒雪花,稀有到好比学生写出审核两遍就能通过的论文。今天却飘了一点点零星的小白花,小桑葚震惊极了,还以为是天上撒糖,尝了尝才皱起眉。谢薄声看着她无忧无虑的身影,那种难言的情绪席卷而来,重新拉扯他的心脏百骸,愈发坚定绝不踏雷池一步的决心。
她太过天真,爱也纯粹,纯粹到毫无性别物种之分。
多一些耐心,教教她,让她明白什么是男女之情、什么是雏鸟之情;现在和她同床共枕,也只是避免她变成猫猫的权宜之计,看来今后谢薄声要穿两层睡衣防身,最好在枕头下放经书、床上置佛珠,提醒谢薄声定要清心寡欲,绝不可因为一时的把持不住而伤害她的身体……
谢薄声如此想。
小桑葚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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