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曼走在前面，李正走在后面。

作为了一个对方向没有多少感觉的人。

出了门之后，李正最喜欢的，其实就是跟着别人身后，前往目的地。

“正哥，马上就到了地铁口。”

“两站就到了。”

陆小曼对这里的熟悉程度，似乎都不像第一次来一样。

根本都不用拿手机导航，她就能够准确的分辨方向。

“正哥，吃过全聚德的烤鸭吗？”

李正摇了摇头。

“小时候，听人家说起过。”

“说那东西原来是给皇上准备的贡品，慈禧太后最喜欢吃。”

“后来长大了，到也想过到了首都，一定要去尝尝。”

“不过，到是有几次来了，结果却没能吃上。”

“听说，味道确实不错？”

李正看向了安妮。

安妮放慢了脚步，原本一前一后的俩人，并排了。

“很多年前，到是来过一次。”

“记忆之中，似乎还不错吧！”

“不过，不管吃什么东西，都得看跟什么人一起吃吧？”

“你说呢？”

这话，李正接不了。

接不了的话，李正就沉默。

沉默的话，最起码，不会说错话。

不说话相比于说错话，李正以为，前者会更加好一些。

原本有些活跃的气氛又沉闷起来了。

陆小曼也没有吭声。

慢慢的，李正又跟在了陆小曼的身后。

进了地铁，买票上车，李正都没有说话。

真的，原本，李正都想了，干脆不去吃了。

你说说，就这气氛，吃了不也是吃的尴尬么？

只不过，看着前面没有停脚步的陆小曼，李挂电话忍住了。

地铁两站，到了全聚德。

不是双休日，也不是节假日，之前又有了预订，总算不用排除等餐。

一路下来，李正就那么跟着，任凭陆小曼安排。

等这烤鸭上桌了，李正想动了。

只不过，看着这些花样，李正又不敢动了。

真的，李正不知道该如何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