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2 / 4)
了瘾,隔三差五就去偷两个吃。说是偷还抬举她了,上门的动作简直跟日本鬼子进村一样,三光政策!
黎老头见天的看着地里的农作物少,佣人站在一边相当憋屈。正经的孙小姐,别说偷山芋,就是偷一块地,你能怎么她?黎老头显然也知道,挥挥手就表示,随她去吧。
那个晚上的月亮很圆,顾颜殊含笑听她讲完和黎老头斗智斗勇的故事,觉得这对祖孙真是有意思。
黎满满专心致志地讲故事,讲完回过头看向他,他脸上温柔的笑意就让她心跳漏了半拍。“笑什么?”
他连声音都很温柔:“觉得你们两个很有意思。”明明彼此爱护着对方,却要用小孩子那样的争吵来表达。
“说说你吧,”黎满满终于说到了此行的最终目的,“你今天看起来心情很不好,为什么?”
顾颜殊又想起了现在还躺在医院里,因为厌食症而骨瘦如柴的那个女人。眼底一片萧瑟的温情脉脉。她明明一点意思都没有,枯燥乏味,没有波澜没有爱恨。他却不知所谓,一往无前爱上了她。他其实很想问一问,自己前世是不是造了什么孽,才会偏偏爱上她。
他这样的男人总是太容易引人心生怜惜,在这样一个夜晚低着头想事情,树叶撒了一片阴影在他脸上,有一种让人心碎的疼惜。
“颜殊……”她痴了她醉了她迷了,所以她就这么叫了他一声,脱口而出,来不及思索。说出口之后却有巨大的恐慌席卷而来,看他抬起头诧异地看向自己,那种恐慌到达了一个巅峰。他沉默着看她,眼中的情绪看起来复杂难懂,晦暗不明。努力压下心中的恐慌,她强笑着说:“别这么看着我,我可不想当小/三。不是说了是朋友的嘛,总不能一直叫你顾总吧。”
他不置可否地微笑,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她的发质很软。摸上去有一种莫名的柔和。他连自己都没听出话里的纵容:“我一直把满满看成是晗羽一样的妹妹,像晗羽一样叫我哥哥就好了。”话语虽然宠溺纵容,却生生道出自己的一道底线。
一声哥哥,泾渭分明。
他起身,朝她伸出干净修长的手掌,眉目清淡:“很晚了,回去吧。”
原来说出一句不相干的话语,对着一个自己不爱的人,是这么轻松简单的事情。陆遗珠用很晚来回绝他,他用很晚,绝黎满满的念。
黎满满坐在地上深深地看他,他的嘴唇很薄,好看却凉薄。这样的男人都是薄情负心的男人,不会给任何不需要的女人,开启心门的钥匙。他伸出手,看似温柔体贴,无形中却是一种拒绝的姿态。他用这种态度,明明白白地告诉她,他能给的,只到这里为止。他喜欢她,却把她当妹妹。
伸手递到他掌心,他的手掌很凉,只有掌心还有微微的热度。她握着他的手微微用力,却裹足不前,不肯往前走。
感觉她停在那里,他回头:“怎么,还有事?”
她的表情看起来有一种执拗倔强,“既然纵容了我,今天就纵容我到底一次不行吗?顾颜殊,你真的非她不可吗?”
“是,非她不可。”同样,他的脸上也没有退缩。甚至是那种铁了心一条死路走下去的决绝。“我是这样想的,但是满满,你不应该这样想。”
这样喜欢一个人,太苦了。
黎满满一开始是不相信的,但是在这一刻,她忽然就相信了柳如梦说的那句话并不是空穴来风。她是真的斗不过陆遗珠,如果顾颜殊的爱是水,那么陆遗珠的幸运就是汪洋。汪洋大海,她怎么去争?
但是有一点她和顾颜殊很像,明明知道那是条死胡同却还是要走下去,。撞了南墙也不回头,到了黄河心也不死。
☆、 治病很痛苦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累了一天,黎满满把自己扔进沙发里,拉起一边的抱枕按在怀里不说话。黎夫人这时候却也还没回家,窝在她的小公寓喝咖啡。看她回来,倒了一杯咖啡,婀娜娉婷地走过去。
“瞧瞧把我们黎公主累成什么样子,能得到咱们小公主这么青睐,倒是顾颜殊运气好。”
接过她手里的咖啡喝了一口,黎满满早就没有应付顾颜殊时候的精力,说话懒懒散散的:“别扯这些有的没的,照片都拍好了?”
“怎么,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她挑眉勾唇,微微一笑之间,风情无限。
即使看了这个年轻的继母好几年,黎满满看着她还是有一瞬间的晃神。她的美无关自然,一举一动都精心修饰用心计算,即使走路的步伐也经过训练,个个脚步间的距离都一样大小,没有偏差。她就是那种要人仔细呵护着,放在暖房里面观赏的兰花,定时定期需要修剪花叶。
陆遗珠和她这位继母其实应该是一样的人,但是又很不一样。到底是怎么一个不一样法,她又说不出来。
黎满满低头喝了一口咖啡,黎夫人喜欢喝黑咖啡还不加糖,这么一口下去,苦得她连话都说不出来。过了好久舌头上的苦涩感才褪去。放下杯子不打算再动,她撑着头用探测的目光看向黎夫人。“说实话其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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