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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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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像是很痛,他才发现他的手去处不对……刚刚还说过她太平,这会儿却舍不得松开。发现她正在看他,那般安静,目光水潋潋的,竟然没有畏惧。她若畏惧他反倒恨不得更加欺负,但她这样勇敢,他却忽然清醒了。

想起拓烈下午说过的,她想要一个男人带自己去中原。或许她以为这种方式能拴住自己的心——但确实是。她与她的母妃一样全是毒药,只是她还小,尚不自知——这让他一下子冷却下来,然后气喘吁吁地把刚才揉开的小衣掂好:“你若是不恨我,那就等着,等到我可以给你的时候。”

说完努力移开视线,抬头去看夜色。

却一瞬间愣住,看见不远处的河边,那只死胖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出现。肩头上挂着一小串佛珠,破袈裟里却兜着一大块肉干,有油汁渗透布面,晕开一滩。一看这样子就知是要跑路。

连忙把芜姜在怀里一捂,清隽容颜上阴沉而窘迫——该死,从前那般冷酷,现如今总是被撞破。

“戒食,你来做什么?还不快给我收起来!”萧孑喑哑着嗓子,目中杀气凛凛。

戒食只得龇着牙,不甘不愿地收将起来:“啊,没,没,还不是怕你跑喽!师哥,师哥你继续,我这就去后边看马!只好你不跑就成,你要敢跑喽,我就敢把这些事儿全捅给老爷!”

心里却想,都差点生米做成熟饭了,还怕别人知道你身份吗?带回京城把府上大门一关,看她不做你女人也得做女人,哭天不应叫地不灵的。敢情是准备吃了跑,不负责,怕人家找上门。

芜姜把脸埋在萧孑胸口不敢动,萧孑只得替她把方才不知不觉间被自己挣开的衣带理好。

“回去吧。”语气竟难得的温柔,这会儿对她有些奇怪的呵宠。这感觉真叫人陌生且不自在。

“嗯。”芜姜站起来,她不敢看他,她身下全是他的味道,像已经做了他的女人。向后瞄了眼戒食——猜这模样儿就是想跑路,那小脸上的娇羞便又多了层愤懑。一个人抱着只小白狐,闷闷地在前边走路。

戒食看着小芜姜婷婷婉婉的腰儿裙儿,咋着舌道:“师哥,这妞我猜着你是甩不掉了。要换在从前,今晚上你绝对头也不回。我都做好带她去中原的准备了,不信你看!”

说着在那破袈裟里一扯,扯出来一件芜姜的小裙裳。新做的,荷色镶花,这会儿被肉干浸得油光盈盈,毫无穿着的裕望。

该死,那妞可是个小气鬼,这下可怎么赔她?萧孑顿地踹了戒食一脚:滚回去!

抬眼凝看芜姜爱理不理人的小模样,那白皙小脸儿这会娇娇荭荭的。但见怀里那只小白狐,隔着衣裳在她小梨儿上舔,心里头怎生竟有些嫉妒。便走上去拎过狐狸,那垂下的另一手与她碰了一碰,后来怎么两个人就牵了起来。

“那你准备怎么办嘛?”听见回神过来的她气横横地说。

斤斤计较的女人儿,一定是叫他吃过要负责了。便淡漠道:“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帐包里阿耶阿娘正在用晚饭,看见姑娘抱着只小狐狸回来,嘴儿红娇娇的,侧着个脸躲着不看人。那年轻参将与她手挂着手,脖子上还有胭脂唇印忘了擦。

阿耶便肃着脸道:“既然都已经到这份上,那就不要让姑娘不明不白。我们小户人家没有许多规矩,扯两块布,定个吉日,把事情办了吧。”

猎鹰般的眼睛盯住萧孑:“就这几天。”

萧孑俊颜上的表情在黄灯下看不清,只恭然应了一声:“是。”

戒食在桌子底下踢他一脚:“师哥,你良心过得去吗?”

被他狠狠瞪了一眼。

☆、『第二四回』窃门

第二天阿娘便去榷场上扯回来两匹新布,一块儿蓝,一块儿红。寨子里的人们都知道芜姜要和项参军成喜事了。姑娘家的身子也是奇怪,什么都不懂的时候,看上去还是青青涩涩,等到一点一点儿懂了,那女人的媚便日渐一日地散发出来。芜姜反倒不敢再去看萧孑操练了,青年们一看见她,不晓得要把她问得多么面红耳赤。

听说拓烈重新又振作了起来,和萧孑的关系竟也好像忽然之间变得融洽,每日跟着萧孑在寨子里查防设局,萧孑在解说兵法策略时他也在一旁默默地站着听。芜姜听了心里便替拓烈高兴,希望拓烈能多学点儿本领,将来把她阿耶阿娘留在这里也放心。

“秦白起灭魏、韩联军二十四万,魏、韩被迫献地求和。后齐约韩、魏合纵攻秦,经三年奋战攻入秦函谷关,迫使秦割地请和。弱者遭遇大敌,若无全胜之计,切不可犯莽夫之勇。对待匈奴亦如是,不妨可与周边部落联盟对抗。”寨子西北处,萧孑一边叫骑兵们利用铁蒺藜与地洞设障,一边与拓烈传教着典故。

拓烈听得一懂半懂,却听得十分认真。

一旁弟兄看过来:“等项参军成了我们郝邬族的女婿,不怕周边部落不主动巴结。咱们只管多生儿育女,壮大族群便是!”

另一个闻言忙附和:“我看下一个要添丁的就是邬德家!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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