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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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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了抬下巴:“上将军要违令么?”

作者有话要说:  雁逸:我是上将军!打仗的事儿我说了算!

阿追举牌子:那我辞退你!

雁逸:Σ(っ °Д °;)っ 卧槽主上怎么能给你这个权力!

阿追挺胸:叫我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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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后两天可能会修一下行文里的小细节,导致收藏夹里经常提醒“有更新”,

大家无视就好…… 这个一修文就跳提示的设定我也没辙……

~(≧▽≦)/~不过我会尽量减少这个情况啦,争取都晚上更新前后改~~

更新时间一直是每晚七点,其他时间跳提示都是捉虫!

12|赌局

阿追抬出戚王压阵,到底是没人敢违令的。雁逸睇了她片刻后,却也并未直接从命:“这样的大事寄托于赌局之上,如若输了,天下皆要嘲我们视国事如儿戏!”

阿追举着令牌与他对视了一会儿,强硬道:“我清楚。但上将军还是和谈一试为好,否则即便大胜,上将军不也是违令?”

而他前不久已因为违令之事惹恼过戚王一次了。

见她眉头紧皱还要反驳,阿追又忙续:“非我一意孤行,实在王命不可违。上将军听命为好,如若当真输了再战不迟。到时就算天下皆嘲笑戚国,上将军也只不过奉命行事,自不算上将军的错处。”

“我岂是因怕担罪名!”雁逸厉声道,阿追不示弱地也提了声:“但求上将军听我这一回!若不然,我便只好奉殿下之名,改换此行主将了!”

帐中瞬间鸦雀无声。雁逸冷睇着她,额上直暴起青筋来。须臾,吩咐手下的声音都切着齿:“取骰子来!”

不一刻,赌局要用的东西就呈了进来。共是三个骰子,一个一乍长、半乍粗的竹筒,另还有张案面大小的方形卷轴,羊皮所制。

卷轴展开,正中央划了长长的一笔,右边书着“大”、左边写着“小”,是为下注押钱所用。

雁逸一把抓起那三枚骰子,托在手心里低眼端详,口气平淡间仍夹杂气恼:“我没玩过,只听说过。双方押大小,三个骰子一起掷。以朝上面为准,‘四五六’为大,‘一二三’为小,若两大一小也算大,反之,两小一大亦算小。”

他说罢,手掌一翻将骰子扣进了竹筒里,信手往案上一搁:“诸位谁有兴趣拿去试试看吧,若是谁在这上面颇有天资,在下等着替诸位请功。”

却是半晌都没有人去动那竹筒,众人来回来去互看了一会儿,倒有人出主意:“听说把水银灌进去,就总是灌水银的那面朝下?”

而后即有人反驳:“阙辙会让你用自己的骰子?再者,总是同一面朝上,会无人起疑吗?”

雁逸禁不住皱眉,以手支颐,重新将那竹筒拿起来,边在手里晃荡边想事情,认真觉得即便是骰子撞出的混乱声,也比他们那无谓的争执要好听得多。

三枚骰子在竹筒里撞得“喀拉喀拉”的,他心下已然盘算起如何排兵布阵。偌大的弥关内外化作一张巨幅地图映在脑海里,苍茫草原上阵型清晰,每一次的阵型变化后,数种许会出现的后续变动便在眼前划过。

雁逸仔细盘算,手里一下下晃着的骰子也没停。耳闻一声低低细细的“将军……”,他思绪一时未断,只抽出几许神思等着下文。

却再没听到话。雁逸蹙蹙眉头,眼刚一抬,见阿追犹站在几步开外的地方,但目光空洞,神色慌乱。

他狐疑地打量了她好一会儿,她仍只是这样站着。他直被她的神色弄得有些不自在起来,手中竹筒往案上一放:“女郎?”

阿追身上一悚!进来换茶的护卫恰从她身边经过,相碰间茶水骤翻,引得正争执不下的几人都看过来。

满座皆静!

阿追惊然回神,大感尴尬:“我……”

“女郎怎么了?”雁逸睇视着她,她心慌意乱地回看过去:“我能……把骰子拿回去看看吗?”而后似心虚般立即解释,“我先看看书读到过些赌场中的事,回去细找一找,可能有些有用的。”

雁逸带着疑色的目光又在她面上定了一瞬,伸手将竹筒往前一推:“女郎自便。”

阿追上前接过呈着竹筒的骰子,欠身后又道了句“那我先回去了”,便转身离开主帐。雁逸睇着她的背影沉吟了一会儿,吁了口气,又与几个文官继续小议。

众人心里都清楚,即便要奉命“和谈到底”,但一旦输了,战事还是不可避免的。是以雁逸要着手安排开战事宜,旁人并无异议,领了命后各做各的,无一敢有懈怠。

至于排兵布阵一类,则多需雁逸亲手打理。议事的众人散去后,主帐仍旧灯火通明。

雁逸忙至深夜,倚在靠背上又凝神思量了一遍各样安排,终于舒了口气,拎起一壶酒,起身出帐。

军营里按说除战胜请功外,是不许饮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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