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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装的我被迫黏着气运之子 第22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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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给高三年级放五天假。于是云安顺势在外婆家住了一夜。

健康总值目前在55点以上,身体状况不算太差。云安愿意以消耗1点健康值为代价,留在四玖市陪伴两位老人一天。

……

十月五日下午,高三学生收假。

云安返校比较早,把体检报告交给了班主任,来到教室门口时,里面空无一人。

白板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内容,不仅有语文板书,有数学公式,还有英语单词。

旁边的墙面班级信息栏里,“值日”下面是“云安”和“凌昼扬”两个名字。

孚顶学校请了一批保洁员专门做卫生清洁,学生什么打扫任务都不用做,只需要轮流在课后及时擦白板。

九月三十号是她和凌昼扬这两桌值日,云安蹙了蹙眉,那天她请假了,不知道凌昼扬在不在学校,但显而易见的是,这两大块白板没有得到清理。

云安无奈地拿起板擦,从白板的左边开始擦拭。

时隔几天,字迹不太好清除,云安想了想,往板擦刷面上洒了点水,重新细致地擦白板。

教室里悬挂的灰色音响连通着校园广播,在播放着云安不知道名字的歌曲。

半首歌的时间,白板上的板书被云安清除了百分之九十多,剩余的部分,位于顶部。

云安抓着板擦高抬手,离它们还差了一段距离。

孚顶的白板比别的学校安装得要高。他们班的数学老师长得太高,板书写得也比别的老师高太多。

云安左手扶按着白板,踮脚,堪堪擦掉公式的下面半截。还有半串字迹顽固地留在上面,仿佛在对束手无策的云安咧着嘴洋洋得意。

放下有些酸累的手臂,小幅度甩了甩,云安抿了抿唇,重新抬起抓着板擦的右手,更努力踮起脚,试图解决掉残余的字迹。

手里骤然一空,云安的板擦冷不丁地被人夺走了。

板擦被冷不丁夺走的同时, 云安感觉到背后有人贴近了一下。

云安踮起的后脚跟踩实在地面,向后扭头。

白色短袖领口露出的肌肤,往上, 是嶙峋的喉结, 再往上, 是宛若美学大师精心丈量设计出的下颌。

不过是须臾之间, 不用看完他的整张脸,云安脑袋里立刻冒出这个人的姓名:凌昼扬。

凌昼扬拿着从云安手里抢来的板擦,懒洋洋地垂眼看他:“擦不到?”

“……嗯。”云安站在原地, “麻烦你擦一下。”

云安发现他们现在的距离相当近,她再往后一两厘米, 短发的尾梢就能蹭到他的前胸。

“为什么要帮你擦?求我啊?”凌昼扬唇角勾起一点弧度, 半是逗弄半是懒散。

云安转过身, 密长的眼睫上抬,平和地对上他的目光,“你也是值日生。擦白板也是你的任务。”

“是吗?”凌昼扬满不在乎地一挑眉,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有这个任务。”

因为以前他没有同桌,值日搭档是隔过道的一个同学。而那位同学不敢提醒他做任务,每次都是一个人扛下了所有。

云安本来也无所谓独自承担完值日工作,但当前凌昼扬出现了,还夺走了板擦, 她为什么不顺势让个子高的他擦呢?

“现在你知道了。”云安温声, “能请你擦一下剩余的板书吗?”

凌昼扬“啧”了声,“小矮子。”抬起右手,轻轻松松地用板擦清拭墨字。

不在意凌昼扬的嘲弄, 云安半垂眼睑, 在心里估测此刻她和他哪个部位比较近。

他们都不知道, 从有些角度来看,纤弱的云安像是被高挑的凌昼扬抵在白板前——

跟着校园广播哼着曲调的邱成翡,一只脚踏进教室后门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旋律卡在嗓子眼,邱成翡收回脚,识趣地移出教室外,“我什么都没看见,不打扰你们,我过几分钟再来。”

没想到啊,凌昼扬和云安也是……邱成翡迫切地想要把这个新发现和廖究分享。

凌昼扬听到像风一样来了又走的邱成翡的话,英隽的眉拧了下,那小子在说什么几把瞎话?

手里的板擦即将擦完白板上的字迹,凌昼扬这才意识到,他和云安属实挨得太近,似乎不太妥当。

“喂,”凌昼扬命令云安,“离我远点儿。”

云安温和听话地点头,下一秒,口中发出“哎”的低呼,整个人倒靠在凌昼扬的怀里。

凌昼扬:“你干什么?”

云安:“腿软了,站不稳……”

广播里的男声女声在合唱宛如仲夏般明亮轻快的歌词:

“仿若青柠的悠扬”

“摘下星星戴上你的肩膀”

云安脸上适时地露出茫然和抱歉,做出立刻要从凌昼扬身前起来的样子,假装不经意地,袖口外的藕臂滑蹭两下他微硬的小臂、凸起的腕骨。

“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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