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节(4 / 5)
别人可沒遇到同样问題,凭什么因为他一个人遇到了麻烦,大伙辛辛苦苦训练出來的辅兵,将來就要白送给他來使唤,他有那资格么,从沒在一个战场上打过滚,大伙凭什么放心地把自家弟兄交给他。
唯一对刘子云的提案明确表示支持的,只有水师统领朱强,他倒不完全是为了拍朱重九马屁,而是这样做的好处显而易见“诸位,诸位大人听某一眼,朱某,朱某倒是觉得,这个办法甚妙,至于兵不知将,也好办,让各辅兵旅的军官,都去讲武堂受训便是,大伙学得东西都一样了,习惯也都按照讲武堂的内容矫正过來了,到谁麾下听令,自然也就不会有什么区别了。”
“朱将军,你说得好轻松,敢情你们水师不用跟着变。”众人闻听,纷纷将目光转向他,咬牙切齿。
朱强伸了下舌头,不敢再多嘴了,水师自组建时起,就与其他各军团走的不是一种套路,所以他现在开口支持刘子云,的确有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嫌疑。
然而众武将却不想就此放过他,又用略带羡慕的口吻纷纷说道:“其实想要给弟兄们多发些钱粮也很容易,水师那种四十门炮大船,少造一艘,就能养半个军团了。”
“可不是么,何必装四十门炮,二十门都已经无敌于天下了,省下二十门,够养两个旅战兵一整年了。”
“要不咱俩换换,我去船上轻松几天,你來帮我带兵,反正你那的战术只是拿大炮轰就行了,一般船只,轻易连边儿都跟你靠不上”
“要我说,咱淮安军哪需要如此强的水师,想当年蒙古人连船都沒几艘,照样一路打到了崖山。”
大伙你一言,我一语,越说越过分,甚至连兵局近年來对淮安军水路队伍的整体规划,都提出了质疑。
朱强闻听,顿时火冒三丈,然而有些军事方面的计划,却刚刚处于探讨阶段,根本不能公之于众,所以直气得他额头青筋乱跳,却结结巴巴,一句嘴都沒法还。
刘子云闻听,立刻把眉头一竖,用力拍了下桌案,大声断喝,“够了,舍不得各自麾下那几个旅的辅兵,就干脆直说,别拿水师來做出筏子,刘某现在就问一句话,兵局想把你们手中的辅兵都留下,统一受训,统一调遣,谁不愿意,现在自己站出來。”
他在几个都正副指挥使里头,向來属于脾气最温和的一个,几乎从沒跟任何人红过脸儿,今天老实人被逼急了,忽然爆发了一次,当即就将所有人都吓了一大跳。
“这”刹那间,众武将齐齐闭上了嘴巴,彼此以目互视,怎么想也想不出來,这姓刘的家伙有什么底气,居然非要把大家伙都往死里头得罪。
“枢密院和兵局是干什么的,不就是为了统一调遣各部,避免各军团自行其是么,。”见到大伙这种表情,刘子云又重重拍了下桌案,声音变得愈发严厉,“还沒等到打完江山呢,就想着护住手里的兵权了,是不是让你们都划一片地盘,各自当土皇帝才更满意啊,,二军团也好,一军团也罢,兵马是大总管府的兵马,非诸位之私产,尔等谁有理由,将兵马握在手里不放,还是谁有本事,不经过大总管府调拨钱粮军械,自己单独立门户过日子,!”
“这”众武将闻听,顿时个个额头见汗,谁也不敢再跳起來,胡搅蛮缠。
的确,红巾军有红巾军的传统,甚至蒙元那边,眼下也是谁手中掌握的兵马多,谁说话就更硬气一些,但淮安军虽然隶属于红巾军,却从沒跟其他红巾军走过同样的路,当初大总管朱重九将队伍交给大伙,也沒宣布过这些弟兄就从此就成了大伙的私人部曲,今后谁都不能轻易染指。
况且,淮安军强悍是强悍,对武器补给方面的要求,却是寻常军队的无数倍,离开了大总管府的统一供应,打光了弹药的火枪就彻底成了烧火棍,在这种情况下,谁可能去自立门户,谁有勇气宣布能自给自足,。
“诸君可曾记得,那些个刺客是从哪里來的,辅兵,一大半儿以上,都是第二军团自行征募的辅兵,若是再让诸君各行其是,尔等谁能保证,自己能不再招一堆死士进來,还是尔等宁愿让大总管再冒一次遇刺的危险,只图自己麾下兵强马壮,。”
这几句话,说得极重,令在场众武将们心里接连打了数个哆嗦,赶紧接二连三跳起來,对着朱重九肃立敬礼,“主公,我等冤枉。”
“主公,刘知事血口喷人,末将,末将真的不是那意思,。”
“末将的性命都是主公给的,岂敢拥兵自重,先前,先前只是,只是不明白刘大人的心思,所以,所以才提出异议而已。”
“主公,您说过言者无罪的,主公,末将承认自己有私心,但末将绝不敢对主公有任何不敬之意。”
“好了。”朱重九疲倦地挥了下手,大声打断,“都不要说了,我要是怀疑尔等,又何必把尔等召集到跟前來,,刘知事刚才的提议不错,辅兵的确该跟战兵分开,由兵局统一招募补充,由兵局统一训练,这件事沒什么好争论的,势在必行。”
“遵命。”众将迅速互相看了看,齐声答应。
自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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