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2 / 3)
好斗个两败俱伤!”郭达幸灾乐祸道。
——
回家喽,先把年过了再说!
容佑棠在王府养病多日,很牵挂家里,他提着王府分发的年赏,眉眼带笑穿过假山石径。
“容弟!”后面忽然传来呼喊。
容佑棠回头,见是卫杰,忙折回笑问:“卫大哥下值啦?”
“还没呢,酉时才交班。”卫杰握着佩刀刀柄,关切问:“听说你罚跪冻病了?好了没?我想去看你,可管家说你要静养。”
呃……
容佑棠有些尴尬地回:“好了,只是风寒发热而已。”
“这就好。”卫杰松口气,又诚挚叮嘱:“容弟,咱们既然跟了殿下,当差就一定要谨慎小心、负责踏实。罚跪没什么的,顶多算警告,但若再犯,可就得动板子、上军棍了,你是扛不住的。”
“谢大哥提点,我记住了。”容佑棠知道好歹,坦诚道:“殿下赏罚分明,我心服口服。”
卫杰高兴颔首:“你这样想就对了,殿下从不无故责罚手下的!我是怕你年纪小、脸皮薄,挨了罚想不通。”
“大哥这样照顾我,我——”容佑棠十分感动。“嗳,这有什么的。那先这样,我还有事,回见啊!”卫杰却爽朗一笑,摆摆手,匆匆忙去了。
卫大哥真好!容佑棠目送卫杰离开,唏嘘赞叹不已,谁知假山背后却突然传来个不怀好意的声音:“哼,你个小兔儿,竟敢背着庆王勾引男人!”
容佑棠吓一大跳,猛然转身——七皇子赵泽武?!
“怎么?见到本殿下就这样高兴?”赵泽武从假山后面走出来,心里涌起一阵阵亢奋,眼神露骨。那日在巷子里初次见到穿着大红喜袍的容佑棠时,他心里就将其剥光按倒了。
赵泽武男女不忌,最喜欢十五六岁干净俊俏的,丢上床去,听那惊恐呼喊、欣赏那绝望拼死挣扎,用鞭子将嫩白皮肤抽打得殷红,扒光了狠狠压上去……
容佑棠的好心情荡然无存,立即后退,他知道久留必有麻烦,决定马上离开。
“想跑?”赵泽武冷笑,抢步上前,用手肘勒紧容佑棠脖子、粗暴朝自己怀里拽。
搏斗
“你想——呃放——”容佑棠只来得及说出这几个字,随后脖子就被赵泽武狠狠发力勒紧,他瞬间陷入缺血窒息的状态,脑袋发麻发胀,拼命挣扎,本能地伸手去掰赵泽武的胳膊。
然而赵泽武已经成年,骨骼肌肉完全发育,容佑棠却才十六岁,还在抽条长身体,搏斗必然落下风。
“嘘~,安静些,小东西,很害怕是吗?”赵泽武轻而易举把人拖到假山背后,居高临下,贪婪欣赏少年因缺氧窒息涨红的脸、恐惧圆睁的眼。他做这个是熟练有技巧的:箍住猎物的颈动脉及喉咙,让对方无法呼吸喊叫,只能张嘴“嗬~嗬~”喘息。
缺氧久了,容佑棠开始两眼发黑、冒金星,耳朵嗡嗡响,意识逐渐模糊。
“害怕吗?嗯?还敢不敢跑了?”赵泽武得意问,亢奋得不行,他略松一松右胳膊,在容佑棠大口大口求生呼吸时,左手暧昧抚摸其胸腹,且有不断往下的意思,在对方愤怒挣扎时,再度收紧右胳膊、让对方无法呼喊,淫邪问:“舒服吗?比之庆王如何?庆王那冷面杀神,真不懂怜香惜玉,竟舍得叫你罚跪!”
容佑棠只觉生不如死。
两世为人,可都是半大少年,尚未通晓情事,如今却被赵泽武这种人强行触碰!屈辱痛苦,恶心恐惧!容佑棠忽然想起前世,嫡兄周明杰曾欺他年幼、哄他去见一个叫“五爷”的人,说是五爷本领通天,值得结交,谁知去的是小倌馆!幸亏容佑棠察觉不妥,逃了。现在想想,应当不是“五爷”,多半是“武爷”,毕竟需要周明杰巴结讨好的人并不多。
“离了庆王吧,跟武爷,武爷肯定不叫你罚跪,多俊的小兔儿啊,怎么舍得呢?”赵泽武诱哄道,左手缓缓朝下探。
王八蛋!武爷果然是你!
这瞬间,容佑棠对赵泽武的恨意达到顶点!
他已经快窒息昏迷了,双手拼命挣扎的同时,脚前恍惚有块石头,他灵光一闪,用尽全力两脚一蹬,同时脑袋狠狠朝上顶,整个人连蹬力带体重朝后猛地一撞!
“啊——”赵泽武大意轻敌,下巴挨了一下,紧接着被容佑棠撞倒,后肩刚好磕在假山凸石上,痛叫出声。
该千刀万剐五马分尸的龌龊东西!
此时容佑棠头脑一片空白,眼睛看东西都蒙着一层血红,他不懂拳脚功夫,但愤怒到极点时人会无所畏惧!一击得手后他迅速起来,一鼓作气毫不犹豫冲过去,抬起厚底牛皮靴子,一脚飞踢赵泽武裆部,“啊!”赵泽武捂着裆部惨叫。
容佑棠听不清也看不清,恨极,怒极,脸色惨白,又抬脚,踢中赵泽武手背;再抬脚,踢中赵泽武大腿;他开始毫无章法地连踢带踹。
但赵泽武不可能一直躺着挨打,待剧痛缓过后,他狼狈站起来,抬手迅猛一巴掌,把容佑棠扇得扑倒在假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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