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逃新娘【走向2】(2 / 3)
面时对方意味深长的笑,突然觉得,模仿一个人也不是什么难办的事。
蒋先生的助理见到我时明显有些惊讶,他避开了眼神装作与我并不相识,无非也是不想给我多添麻烦。
蒋先生大手一挥就给学校捐赠了上万本图书,甚至提早把修缮校史馆的计划提上了日程,校长笑得五官皱成一团。
我收敛了张扬的性格,举手投足都开始做转变,愈发觉得得心应手。朋友见我像是开窍一样,凑上来打量我,嘴里说出来的话和从前一样难听。
拿到奖学金的事我没有告诉父母,偷偷买回家的裙子也只敢在周末时揣到书包里穿出门去。只是那些隐秘的计划还没进入正轨,我就遇到了麻烦。
头皮被扯得刺痛,我整个人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摔到地上,面前的女生明明穿得光鲜漂亮,说出来的话却让人恶心到不行。
听说你之前在香港做鸡啊,那些人这么重口味的吗。
年纪这么小被干,好像会长不高吧。
尖锐的笑声响起,包厢里的气氛被点燃。有人吹着口哨起哄,桌子被拍得震天响。
穿成这样是要演清纯小白花呢,装得倒是干净,可惜是个烂货。
事件中心的男主角匆匆来迟,坐在人群中的女孩儿甩手给了对方一巴掌,男生蹲在她跟前一边赔笑一边捉着她满钻的美甲亲。
我认出当事人,想要为自己辩驳,却被对方的眼神压制说不出半个字。
两周前,我被人猥亵。这个人把我堵在学校的艺术楼上,拖着我进无人问津的琴房,差点把我强奸。逃出来以后我几次被威胁,他料定我不会把事情抖出去,因为他手里有我的把柄。
我还记得他扯掉我衬衣时露出的恶心的赞叹声,他说我天生就是要做婊子的,身体长成这样就是在勾引人。
我用愈发叛逆的脾性掩盖自己落寞的情绪,只有在黑夜里才敢舔舐自己的伤口。可是泪是咸的,砸在撕裂的身体上,只会越来越痛。
拖着沉重的身体走出会所,晚风吹得我头脑发涨。我听到有人在喊我的名,转头的一瞬,长发被掀起,我从未如此庆幸自己在此刻出现。
后排的车窗被降下半个,对方似乎对我狼狈的模样感到不解。路边的灯光洒在他的脸上,让他显得宛如神祇。
又是这个该死的,千金小姐的有钱人父亲。
最让人可恶的是,面前的这位不仅有钱,还有一副迷惑人的皮相。如果以上的这些选项有一点或缺,我都不可能把自己投身送进这场假冒伪赝的局中来。
抱歉,死人小姐,你的父亲可以短暂地借我依靠一下吗。
我为我天真的想法感到可笑,意识到这一点时一切都已经为时太晚。
穿着制服的女孩带着一种病态的美,她抬眼望向我的一瞬间,我的心思仿佛被看穿。哧笑声响起,我亲眼看她在自己的鼻梁上点下一枚和我一样的小痣。
精致漂亮的妆故意淡化了气色,捏着水笔的手指吹弹可破。
想起我积年累月因为搓洗洗衣服而时常生疮的手指,心底的某根弦突然断掉了。
安心去做小太妹的剧本更适合你。
招,娣。
临走前她还在欣赏我难堪的模样,明明是那么漂亮的一张脸,说出来的话和那些人一样恶毒。
最好先去查查自己有没有性病,不要传染到无辜的人。
我把买来的裙子都剪烂,无声地宣泄情绪时却被家长发现。母亲质问我哪里来的钱,我平静地如时招待。
奖学金没有上缴这个事实是我忤逆她的证据,她找来鸡毛掸抽打我的身体,继父像一滩死肉一样冷眼旁观,直至我被打得瘫倒在地。
进会所打工好像是我的宿命,我把妆化得像鬼一样,陪酒都没人点。电话卡被我抠出来折烂,再次遇到那位父亲已经是同助理先生彻底失联一周以后。
我在洗手台上把烟掐断,站起来时本能地陪笑。配上我浓到无法直视的妆,一定比哭还难看。
我出台费好平啦,要唔要点单?
一旁追上来的女孩仍旧是一副光鲜可人的模样,开口就要催促眼前人离开。
蒋先生,我父亲还……
我怀疑这位圣父是看到了我身上的淤青才松口的,否则我这样一副风尘样,怎么会有人看得上。
开十只brandy。
要开咩你嚟点。
我不知道这人在气什么,只是开了两瓶reyart就小气成这样?一想到被主管看到客人这幅死人脸我就吓得哆嗦,凑上去讨好的样子廉价感十足。
在我的手掌试探性地抚上他的领口时,手腕被用力地捉住。他的目光落在我的指节上晦暗不明,我想起女孩之前的那番话,蜷缩着手指就要往回收。
他力气很大,带着不容质疑的态度把我的手掌摊开,除去因为洗涤剂过敏而产生的破皮之外,手背上还有淡淡的淤青。
离校前我爬上讲桌揭露了猥亵我的男同学,尽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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